• 我是一个很不容易迷失方向的人,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四处茫茫黄沙一天,没有指南针,没有星斗,我只是凭着一种本能的感觉,沿着红柳和一些依稀可辨的人和野兽的足印,走到了一个四户人家的哈萨克人的毡房,其实有些经历和大自然的美丽,如果你不亲身经历,你是无法体验那份瑰丽和震撼。

    在茫茫戈壁滩,你一个人就是一

  • 那时候三元里一带基本上还是棚户区的模样,到处是正在建房的塔吊和掉满灰渣的泥泞不堪的路,不过这一带也是广州骗子最多的地方。

    我和小贵州,洛阳的那个老乡,湖南常德的黄大哥,还有一个长得非常精明的江西男孩在火车站候车棚,一个贴满各种各样招工信息的招牌下认识,不同的口音,相同的打工心思,让我们几个不谋而

  • 不知不觉秋去冬来,不知不觉没有你的消息已经三个月了,空间里再也看不见你熟悉的头像,电话薄里那看上去如同你的微笑的电话号码,被目光拨来拨去,就是不忍心打通,因为知道,听见你的声音,心会四分五裂的疼,因为明白你离开我的时候,对我说,你累了,你想一个人静静,不要再来打扰我。

    其实你应该知道我爱你,记不

  • 管大贵的饭店开业一个月了,生意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因为这时候河堤上正在修满河桥,那个破落衰败的老桥,两头被推土机推了一大堆石头,严禁行人通过,满河桥在距离老桥四五米远,桥墩都是几米那么粗的钢筋水泥混凝土,桥梁是在别的地方弄好的,用一个长挂车拉过来,由几台大吊车往上吊,那几天附近的村民没事就往修桥的地

  • 管大贵的家在村子东南角,是父母留下来的三间破瓦房,院子垒了一半,因为父母相继去世,就那样半拉子留在了那里,也没有大门,瓦屋的门贴着一个张牙舞爪缺了一角模模糊糊的门神,估计是他父母在的时候过年贴的,屋子里黑漆漆的,一股子霉味,扔满了破自行车破机器,都是他干小偷那些年的战果,屋子正中间有一个八仙桌,上方

  • 乡村那些事第一章

    桥头饭店开在帽子村和长裤村中间的一座桥下面,102省道穿桥而过,原来这个省道因为年久失修,路面坑坑洼洼,走的车都是临近县市的中小型客车和附近村子村民的拖拉机,一般的车都走了二十里外的107国道,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因为107国道建了一个收费站,那些超载的大型货车,为了节省几十块钱

  • 您好:

    我不知道怎么样称呼你合适,喊你伯伯还是叔叔,或者喊你作家,不过我知道妈妈一直喊你李剑,同时我也知道你是妈妈最信任的网友,因为我在妈妈的空间不止一次看到她提起你,你是妈妈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我今年读高一,再有两年就开始高考了,我读初一的那个夏天妈妈离开了我和爸爸,嫁给了一个房地产商

  • 镇子里新开了一家温泉洗浴,里面有两个搓澡工,年纪都不大,两个人是亲兄弟,以前在一个大城市的洗浴中心干,后来干这一行的越来越多,兄弟两个一商量,回到了老家,去了一个亲戚开的温泉洗浴。

    现在农村人生活条件好了,家家户户都有太阳能热水器,洗个澡在家就很方便,不过冬天的时候,在北方室内温度和室外错不了多

  • 这是一大片油桃园,有几十亩大,四周是空旷的田野,天空的宁静和大地的广亵,在这里一揽无余。

    油桃林西边有一张长长的网,网高三丈,长度刚好围住油桃林,网是黑色的,网眼比鱼网大了几倍,刚好是一个鸟儿的头颈尺寸,这种网叫防护网,也叫捕鸟网,是农人为了保护鸟儿啄食果树专设的网。

    网远看像一团淡雾,清风

  • 今天十一,老婆去了河南岸娘家,给她父母上坟,不知不觉两位老人已经故去六七年了,总是想起来以前去走亲戚,在岳父母家那个在地头盖的小瓦屋里,一只眼睛不好的岳父,总是偷偷给我拿出来一瓶酒,岳母总是埋怨说我爱喝醉,平常在家老婆看见我喝酒就骂我,在岳父母家她一反常态不管我。岳父一辈子喜欢喂牛,小牛犊喂大,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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