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下雪的日子,一个人宅在书房,开着电暖扇,躺在被窝。

    ​看书也行,听歌也可以,或者什么也不做,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发呆。

    ​发呆也是一种享受,目光目不转睛看着远方,脑海里空灵如幽谷,思绪万千,但没有具体事物,只是如湖面一样波澜不惊,上下天光。

    此时此刻,时间

  • 李尧山对老百姓不错,遇到不好的年景,他会开仓放粮,让乡亲们度过饥荒。不过他爹阎王和他大爷代王不行,对老百姓苛刻吝啬的很。

    这是小时候听很多老人说的话,也是对我们这方圆百里最大的大地主李尧山的评论。

    在我们这些六零后七零后记忆里,地主老财一个个都是对老百姓凶神恶煞,比如半夜鸡叫里的周扒皮,设有

  • 麻子队长从东北带回来的小老婆非常漂亮,漂亮到什么程度不知道,我没有见过,后来从一个在那个年代经历过,据说还看过她洗澡的二胡大爷,几十年后说起她,还流口水样子看,应该有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美。

    当然那时候在很多穷人娶不起媳妇的年代,地主可以三房四妾,而且不仅仅是漂亮,应该还读过书。

    据说村子里的

  • 颍河故事系列之九李集记忆3上

    漯河解放是1947冬天,由陈赓谢富治手下的第四纵队在一个大雾弥漫的早晨解放的,这就是著名的雾中大捷 。

    但是漯河广大乡村土地改革运动一直到1948底才真正的完成。

    李集当时百分之八十的土地集中在李集两个大地主手里,一个是李耀山,一个是倪老八。

    李耀山19

  • 岳宁喜欢咬人的习惯是小时候和姐姐打架养成的,姐姐比她大五岁,岳宁长的小巧玲珑,而姐姐长的人高马大,而且还是学校女篮中锋。

    岳宁长的像母亲,而姐姐长的像父亲,两个人经常因为争吃的,穿的,或者鸡毛蒜皮小事大打出手,岳宁虽然孱弱,但是不服输,明明知道打不过姐姐也要打,当然每一次都是被姐姐坐在屁股下面哭

  • 再有三天清明节,我准备去修坟,老婆对我说给爷爷奶奶坟修一下,老父亲和母亲的坟别修,在中国人传统习俗里,人死三年后才修坟。

    昨天晚上不舒服,早早的睡了,睡到半夜,老父亲床上那个电灯突然亮了,我习惯性的大声喊,尿哩吗伯,回答我的只有昏暗的电灯光和老父亲堆满我的书的那张老床。

    我并没有感到什么害怕

  • 落叶

    秋天是从一片落叶开始的,当一阵明丽的秋风吹过,一片片帛丝一样,一半金黄色,一半绿色的落叶,摇摇晃晃在金黄色的秋阳注视下飘落大地,这个世界上一年之中最美丽最温馨最柔美的一个季节开始了,一叶落而知天下秋。

    落叶是秋天的使者,落叶是秋天第一声啼哭,落叶是秋天蹒跚学步的第一步。

    大雁

  • 老金台,在我们村子西南角,真正的名字应该是老君台,纪念道德高崇的道教鼻祖老子而修建,我们小时候从大人口里喊老金台,后来查阅相关资料才知道是老君台,因为老子被宋真宗封为太上老君。

    在我的记忆里,老君台是一个充满阴森鬼气弥漫的地方,不过从我记事起,老君台既没有庙,也没有人居住,高出周围村子七八米,上

  • 天空,大地,空气,是我们生命里存在的三大要素,只不过很多时候我们会熟视无睹,不会刻意去留意它们的存在。

    世界上不管再美丽的风景,其实都是天空大地空气的附属物,如果没有了天空大地空气,再美丽的风景也不复存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那天我在回家的路上,不经意间抬头仰视天空,居然有一种好像从来没有这

  • 从城里往家走,四五点钟的样子,在一个转盘的边角,突然被一大片叽叽喳喳清脆的鸟啼吸引,鸟啼在乡下俯拾皆是,在城里充斥着车鸣,叫卖喇叭的高音贝里,好像一股清泉让人耳目一新。

    停车在便道,踩过路边的篱笆,里面是郁郁葱葱稠实严密的树林,柳树如怀春少女,长发披肩, 白玉兰阔达的叶子滴翠盈绿,还有许多叫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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