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一个人生都该有一道疤

    那天洗过澡,坐在休闲大厅看一本杂志,站在我后面的浴友拍了我一张图片发给了我,湿湿的头发趴在头皮上,中间一块明晃晃的疤丑陋不堪。这块疤我是知道的,但我自己看不到我的头顶,这块疤什么样子,我一直不知道,存在已三十年,今天才得以见真面目,索性附上一段文字,发上朋友圈,晒晒它。{

  • 梦里槐香

    昨日路过一处街角,角落里一株槐树正盛开一树一嘟噜一嘟噜洁白的槐树花,花美香浓,引来一群爱美爱花的女孩拿着手机对着拍摄,其中一位性急的女孩已经传上微博和好友分享,说是发现一种奇异地花,好白好香好美耶!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一片槐香,是故乡的十里长堤,堤上堤下尽植槐树,此时正是花季

  • 下班路上,遇到十多年没见的一哥们,惊喜之下,拉着就到路边一面摊上坐下来。

    我兴冲冲点了两碗青菜面,炒了一盘土豆炒青椒,一盘韭菜炒鸡蛋,还让小摊主跑了四家小卖部买来一瓶洋河普照曲,这是当年的老四件,我们一起吃喝了四年,同甘共苦的四年,结下了割头不换的兄弟情谊。

    菜上来后,一瓶酒倒了两大啤酒杯,

  • 有意思的生活和有故事的人生

    仲启新/文

    一场春雪作为年假的终结,一场春雪又作为一年的开始,我冒雪踏实上归程,坐在温暖的空调车中,望着车窗外,翩翩飞舞的雪花,想起临上车前检查孩子作文,其中一句话,差点让我掉下泪来。孩子说,外面的雪花一下子由寒冷变为美丽的象征,那是因为我们坐在温暖的房子里。孩子

  • 满天星 满天缘

    仲启新

    上大学时,他是班长,她是支书,一个班的男女当家人,男主外,女主内,什么对外联络,搞联欢,打比赛,都是他出面,然后把节目单或是比赛内容往她手里一塞,他就完事,带着队友去训练了。她人一操持着活动和比赛,到真正开幕时,她才得空在一边慢慢观看欣赏,为他鼓掌。活动结束,他被众

  • 还在休年假期间,下雪了,他拉开窗帘,外面已经白茫茫地一片,他索性打开一扇窗,顿时有调皮的雪花迫不及待地挤里屋里来,刚落地,就化了,因为屋内开着空调,他赶紧关上窗户,倒不是嫌冷,而是不忍这些美丽的雪花,还没落地就化作了冰冷的水。

    这时,手机提示有信息来。

    他摸过手机,是她,女朋友,准确地说应该

  • 为了生活,在你升学的两个关键时段都我都不在身边。你小升初那段时间,我在南方一座小城打拚;你中考时,我又辗转到北方一座小城打工。如今,你已经上高一,一学期都过来了,虽然我现在每周末可以回家,但能和你呆在一起的时间依然很短,能做的,甚至也仅是和你散步一小段路。

    你从周一到周日,每天早上六点四十上学,

  • 深秋的一个阳光午后,我独自踏车远离城市喧嚣,走向城市的边缘,在一处废弃的公路尽头,我弃车徒步继续前行。耳边渐渐少了车鸣,眼前渐渐少了扬尘,视野开始开阔起来,我的眼睛定格一片如棉如云的风景上,银缎般,又似雁羽般的穗花随风飞舞摇曳,酱紫色的叶托着毛绒绒的白花,是茅草花,这片生在僻野之处的茅草,逃过了孩子

  • 国庆回家探亲,家院子里挂满金色的玉米棒头,柿子树上的肉头柿子犹如一个盏盏红灯笼,屋檐下一串串通红辣椒将农家小院装点得红红火火。

    吃过晚饭,一家人坐在柿树下聊天,闲不住的母亲端来一只大匾子,拎来一串玉棒,开始剥棒子,母亲说,今年种的少,没有用机器脱粒,每天晚上看电视时带着剥,已经剥得差不多了,剥着

  • 树不会忘记

    儿时调皮

    拿树当靶子

    飞起的一脚

    蹭掉一棵树上的一块皮

    后来

    我忘了

    当我再回到原地

    树还在

    长成了合抱的参天大树

    树根部疤还在

    长成了碗口大

    那一刻

    悔从心生

    我忘了

    可树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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