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里唯一的那口水井位于村委会旁,也是全村的中心,与那条比村子还长的堰塘仅隔二三米远。老井是全村人的生命之源,须臾也离不了的。除了我们村西头十几户人家冬季节里不愿跑远路而到村西的大水库里挑水吃外,大多数人家一年四季全指望着在老井里挑水吃。打我记事起老井就像一位安详的老人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滋养了我们村

  • 我说的三桥头是我们襄阳的卧龙大桥俗称三桥的襄城桥头。

    这座大桥于2013年9月建成通车,北端位于樊城的月亮湾公园,南端位于襄城老龙庙西侧,飞架南北,气势恢弘。不知是大自然的恩赐,还是设计者刻意为之,宽阔、高耸的三桥在襄城这端横跨老龙堤、滨江路,还在江边修筑了几百平米的亲水平台。偌大的空间,宜人的

  •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农村实行的是大集体、大呼隆的体制。我们那里人多田少,加之地处汉江平原,地势低洼,夏天一遇连阴雨,到处一片汪洋都不见,秋下自然减产甚至颗粒无收,一年下来一个人毛粮分得360斤到420斤,还吃过几回“返销粮”(生产队拿钱从粮管所把上交的公粮买回来分给农民吃)。

    我们那里说起来是“两

  • 在我的记忆深处有几棵树,一棵是椿树,一棵是桑树,另一棵是枣树,还有一棵是李子树。它们陪伴我度过年少时许多美好时光。不知何时,已深深地根植于我的脑海里。在我的记忆中时常浮现它们的倒影。

    我家的宅基地是爷爷解放前就置办的,只有三间屋的基脚,且后来人丁兴旺,树大分丫,住着大伯和我家。人经四辈,最高峰时

  • 中国的茶文化发展到今天,品类越来越多,有绿茶、黄茶、白茶、青茶、红茶、黑茶等“六大茗茶”,且喝茶的人也愈来愈多。我不懂茶,也不知道让我恋恋不忘的“三皮罐茶”和“井拔凉水”是否与茶文化搭边儿。

    不管怎样“三皮罐茶”和“井拔凉水”在许多的时候有不同的味道。每次在唇齿间的萦绕,慢慢地沁入心田,一定是割

  • 晚风轻拂,斜阳西下。我躺在阳台的摇摇椅上,耳边萦绕着潘安邦的《外婆的澎湖湾》,一遍又一遍地怀想着外婆及外婆的梅豆角儿,还有咸菜肉丁儿。四、五十年的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消逝,然而,外婆给我的梅豆角儿和咸菜肉丁儿,承载着我过往几多美好的回忆,就像在我心中扎了根似的怎么也拔不掉。虽然没有澎湖湾浪漫怡人的“阳光

  • 米花街位于襄阳城内西南角儿,呈南北走向。南自民主路(府街),北到西街。说它是街,很牵强,虽说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已铺了水泥路,但它长仅有几百米,一眼能望得见头。街道宽处有5米的样子,最窄的地方勉强能通过一辆轿车。据说,此街早先住有10余户人家,以炒米花或做米花糕谋生,是襄阳城内唯一集中生产米花等食品的地

  • 在古城襄阳,人们提到的岘山多指襄城以南的岘首山。其实,岘山包括岘首山(下岘)、紫盖山(中岘)、万山(上岘)。岘首山位于历史文化名城襄阳以南5里,背靠巍巍大荆山,环抱“铁打的襄阳”,遥控“纸糊的樊城”。峰岩直插汉水,让本向东流的滔滔江水拐了一个大弯儿形成了襄城庞公一大片平地。大宋淳化年间,京湖制置使李

  • 闲暇的时候,我总会在记忆的深处翻找出一些被时光消磨得几乎没有多少信息的但在脑海已经扎根的、故乡的那些老物件儿来,细细地摆弄一阵、回味一番。

    炖钵炉

    说起炖钵炉,我估摸着它可能是现在电火锅、酒精火锅甚至满街时兴的刷锅、地锅子的鼻祖吧!

    从字面上讲,“炖”是烹饪的方法,有别于煎、炸、煮;“钵

  • 在这漫天飞雪的隆冬里,我想念起荠菜来了。有人会说我是痴人说梦。NO,因为我记得英国浪漫主义诗人雪莱说过,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随着“三月三”的脚步越来越近,我对荠菜的想念之情愈甚。

    想念荠菜是在家喻户晓的民俗里。“农历三月三,不忘地菜煮鸡蛋。中午吃了腰板好,下午吃了腿不软。”地菜的学名叫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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