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爱这土地——

    你没看错,是的,这是艾青的诗,写于一九三八年,这片土地最黑暗沉沦而又始终不屈、热血奔流的年代!诗人说: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

  • 偌大的舞台上,即便一眼望过去,你也能立刻知晓,这是一群山里的孩子。这并非是因为他们身着的样式各异色彩鲜艳的民族服饰,而是他们都有着安静、怯生生的神情,正如他们唱的歌名:《苔花》。

    苔花——是极其不出眼的,但在山野、农家,极其常见的小小野花——小到只能用米粒来形容。

    所以,请感谢清代的大才子袁

  • 喏 !让我仔细想想,小时候都有什么美食可供分享……

    呃!主流么,除了白菜萝卜,就是萝卜白菜……没办法!虽然家在肥沃的黄淮平原上,但人们似乎并不擅于种植青菜,也不擅长做菜。鸡鸭虽养,那是为了下蛋卖钱的。河流池塘虽有,鱼虾也只是拿来粗做。一切都简易到原滋原味的地步。

    所以,每当念及童年的美食时,

  • 说来也算奇了怪了,哥本是河南人,却打小就对陕北民歌爱得不行。细细究来原因有二,一是读小学时,西北风的歌谣正流行,《信天游》、《黄土高坡》听得耳熟,简直张口就能吼:“我低头向山沟,追寻远去的童年……还有我的妞跟着我,哦,哦——”哦!不对,是牛。

    曾以为这就是陕北民歌的极致表现了。然而,直到二十多年

  • 传说中,女娲造人

    一开始,玩得很嗨皮

    到后来, 累了,无力再用心

    拽断一支葛藤

    甩出无数泥点

    落地居然也活成人,有了魂

    于是,这些泥人的后代们争闹不休

    牛逼的,封自己是精英,天设的贵人

    苦逼的,只好做草根,所谓的人下人

    所有的人都向从未见过的神祈祷

    保佑自己平

  • 火辣辣的太阳

    滚烫的大地

    收割机行进在金色的麦浪中

    如同一叶叶扁舟

    一座座村庄就像绿色岛屿

    散播又收拢着蚁行的人流

    麦收 种秋

    豫东农家忙啊

    年年战未休

    蝉鸣 汗流

    紧张的日子里风也黏稠

    我的镰刀早已生锈

    我的锄头无迹可求

    我是被播迁千里外的种

  • 嘿 我竟然曾经很怕你

    你这个黑小鬼

    追逐我的脚步如此顽皮

    以至于两岁的我哭着要找妈咪

    即使我躲进母亲的怀里

    你也要学我吃蜜蜜

    你分享我无数的快乐

    在夏日我大叫着扑进冰凉的河水里

    当我月光下第一次亲吻女孩子

    你也毫不害臊 地偷偷撅出了嘴

    你也同样 分享我的悲

  • 贱人就是矫情——不期然想起了这句话,是因为刚刚看的一则新闻。然而却一时脑神经短路,想不起它的出处了,于是再次求助跟观音姐姐好有一拼的度娘,度娘闪电回复道:出自热播古装宫廷情感大戏《甄嬛传》。贱人就是矫情!本宫就是瞧不得她那一脸的狐媚样!!——很显然,这定是华妃娘娘的酸话儿。——而且度娘还很尽职地告诉

  • 河流

    当一条河流不幸患上了艾滋

    众多的施毒者都将掩鼻远离

    只剩诗人还在岸边喃喃泣语

    母亲呵母亲

    大山

    它的确宛如沉默寡言的父亲

    任由人们践踏欺凌偷盗攫取

    它的确如同朴实无力的父亲

    袒露着所有惊人的伤痕

    但它也是一位满怀仇恨的父亲

    它的报复将长远而深沉

  • 城市的主声调是那种莫名的嗡嗡声,持续不断,恒定不变,嗡——像一支不停歇的哨子。这会给初来乍到的偏远乡下人带来困惑,觉得耳朵受了虐。但也无需为他们担心,过不了几天,他们也就全习惯了,因为喧嚣的工厂、汹涌的街头会带给他们更大的震动,以至于连心肝都要失控般地颤抖着微微疼痛起来。不过还是无需担心,为了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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