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闵老汉那时打电话来作别,我尚在包头为讨一笔欠款而心焦头疼,几句话后,习惯地问起:“票定了吗?等我回去送送你。” 他笑了,说,“不用了。我骑车回呀。”一语未了,便挂断了电话,留下听得懵懂的我暗自琢磨好一会,才忽然有所明白,赶紧打电话过去,却再也打不通了。

    点起一根烟,我却还是没能从他身上挪开思

  • 还在秋天,远在故乡的父亲就打来电话,说,给你们榨了壶小磨油,十斤。看有谁回来能捎去。

    我吃了一惊,这么早哦?然而,很快就明白,故乡秋收都是从吃完中秋月饼开始的,拖延至今,也许才真正谈得上颗粒归仓了吧。于是,有闲心可以用新鲜的芝麻压榨香油了,的确会更香。听着父亲的话语,恍惚间,那堆积在村前村后的、

  • 在谈我所认知的中国天庭前,我想先说一说对西方神界的印象,因为恰好就有一本希腊罗马神话安静地呆在我的书架上。

    可以这么说,自始至终,我都一直被充斥在西方诸神生活中的各种层出不穷纷纷扰扰的诱奸、强奸、通奸、乱伦——当然,也有美好的合乎我这样一个传统中国人想象的爱情——所困惑,暗想:神性不应该是纯洁的

  • 昨夜的梦很怪,我跟在一条小花狗的后面,眼睁睁的看它纵身一跃就跑下了山坡,愈行愈远。我很着急,脱口唤道:灰灰,回来。

    然而,它却头也不回。我忽然有所醒悟自己好像唤错了名字,哪么,它该叫什么呢?我老家对狗的通称“狗幺”还是这陕蒙杂居地的叫法“狗儿子”?一时也理不清了,遂随口乱叫一通,直到灵光一闪地唤

  • 你知道的,我是第十九代机器人。NO、NO、NO,我区别于三百年前人类的认知,不过,是的,我的确拥有一颗人类的灵魂。

    好吧,我应该这样跟你解释:在公元2050年的那个秋天,作为人类个体的我 ,死了。但很幸运的是,在当时科技的帮助下,在临死前将所有脑容量信息全都复制在一块电脑芯片上。是的,这就是我不

  • 2015第一场落雪就很恣意,飞絮狂舞,迷漫了天地,从午后一直到夜深都没有消停。

    喝场小酒,在这样的日子里简直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毋庸置疑,雪下得热烈,酒也就饮得更酣畅。让老姚特别感慨和怀想的正是如同这小小出租屋里的热闹气氛,主人很实在的让酒,谈笑风生;主妇还守住火炉熬汤,不时回眸一笑,酸菜烩牛肉的

  • 观看《笑傲江湖》,当看到台湾盲人钢琴手许哲诚的精彩表演,还有他那站在幕后默默关注的老父亲,颇为感动,小记。

    无需靠眼睛寻找光明

    在你心底就有一个发光的太阳

    所以,才有微笑荡漾在嘴角上

    不,不全是这样

    你用双手释放出快乐的溪流

    催发每一朵心花怒放

    借以告诉世人

    你的心只

  • 回到家几乎是倒头就睡,直到被一场噩梦惊醒,他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定下了心魄,这才忽然听见背对着自己的妻子在低声的啜泣。

    “你怎么啦?”他好生奇怪。

    她却抖了一下肩头,似乎是要摆脱他的手。

    “你怎么啦?”他觉得有点好笑,打开床头灯,干脆将她抱在怀里反转成与自己面对面,却吓了一跳,女人的脸涂

  • 两千零四十八年前的那个秋天,有这么一个美女,盛装妆扮,在浩浩荡荡的队伍簇拥中,别了长安,与南飞雁反道而行,踏上了秦始皇巡边的旧道。

    入了北地郡的草原地带,便顿觉风景殊异,汉宫高阙早遥不可见,也再难睹泥墙草屋上的袅袅炊烟;起伏连绵的山势柔和,湛蓝清澈的天空无限,风苍凉,草摇曳,平沙落雁,胡笳声声远

  • 挥挥手

    赶不走一只苍蝇

    却多情的作别了西天的云彩

    文人的有趣

    恰在这样的无聊与有聊之间

    蹙眉苦吟的诗

    多半事关风月

    只是风也不解月也不解

    貌似煽情的人

    其实都有一颗冷静至无情的心

    所有有条理的文字

    都不是火山的自然喷发

    所以,有时我们读不懂诗

    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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