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天前,我从一个寒冷的地方去往另一个相对温暖的地方生活。

    车上的时候,我对两地的渴望不断交织,恍惚中,我觉得行程是一段挥之不去的斗争,尤其那些不太强烈的阳光照在快速流逝的车窗外田间小麦时,我才意识到,我是多么地想理清我自己想要的生活,让一切看起来无比明朗。

    不过我还是无能为力,我也不知道为什

  • 她蜷缩

    安安静静坐着

    麦黄的丝袜

    缠满纤细的双腿

    她有些迷醉

    深深用围巾包裹住头颅

    深深沉睡

    她用皮包贴脸

    当枕头

    一头秀发散落在空中默默无语

    一只手插在口袋

    另一只摸着脚踝

    不时有人路过却无人失落

    她的样子如梦

    身型如风

    在我看到时

  • 小时候,我心中想的所有工作就跟电视上所演的差不多,每天八小时,八点上班,六点下班,晚上偶尔多一两个小时的加班,加班也都是在没完成任务或者需要陪伴其他女同事的情况下。

    长大后,我并未猜到社会上竟有如此繁杂的工作,而现在的境况竟与我当年的所想出入甚远。

    高中的时候,我觉得做广告设计行业比较时尚,

  • 每天,桑桑会无意间无数次进自己的空间,看看朋友们的动态。作为年轻人,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虽然不太好,但终归改不掉,它可能已是桑桑生活的一部分,只是它的内容很少影响他而已。

    在桑桑空间的主页上有一张图片,换了也有一段日子了。第一次换上去的时候感到漂亮清新极了,顿时心情都好了不少,直到现在,桑桑好像习

  • 高一開始,我在家裡有了自己的一個小屋子,是哥哥上大學後留給我的,這裡是個安靜的地方,尤其在夜裡,除了隱約的蟲叫聲,只剩下月光。

    起初,我不習慣,我很納悶寫作業為什麼要一個人處在一個安靜的地方,在小學的時候我就曾在和姑媽看電視的情況下完成了作業,並且思路和字跡都堪稱一流。自從有一次真的是為了一部連

  • 有一天坐车回寝室,我忽然觉得所有的郁闷都是由不能回家引起的。

    而在这之前,我预想到了所有情况。在这之后,我觉得自己还太嫩,怎么没想到会回不去呢?

    学校怎么会这么做呢,我连想都没想到,如同我没想到我来之前的前一个晚上有个女孩打电话请教我问题。

    她说话好快,但我还是听到最后一句:有时间来咸阳

  • 悄悄地天黑了,悄悄地雨下了,悄悄地风起了,悄悄地水流成河,悄悄地云蔓遍天,悄悄地雷声告诉你,这是广州的雨。

    瞬间白色被黑色侵蚀,等我回过神来整个屋子都黑了,有人从房间跑出来说,赶紧收衣服,要下雨了。我才意识到,白色没了,但是雨还在天空憋着。

    我站在两米阳台上看着天际余留的白丝想,北方的暴雨没

  • 现在我的脑袋里有点东西,阿文又打断了我,想什么呢?

    没什么,看小说呢。我伸了个懒腰说。

    这个下午很闷,同前几个下午类似,包括讲台上的讲师,台下低头的听讲者,都是以同一种姿态和方式存在于这一空间。我们一群人就这样做着与之相关和无关的事,不提起头来。

    阿文在我旁边,和一个女子聊天,我在看《我

  • 过了马路,小七从我左后方转向右后方时,我回头自然地看了他一眼。瞬间,我瞧见一股风向我吹来,夹杂着些许清冷,从我身旁吹过,上到不远处的树稍,摘下几片黄色树叶,撒在我面前,随之我不自觉地伫立停留,一时间竟看得痴了,直到小七在远处高声喊我,才回过神来。

    近几日生活过得很随意,也很舒心,我想不出有什么值

  • 我不喜欢半夜醒来,无论何种原因。

    这次好像是梦到了很多不利于我的事情,我是那么在乎自身利益的一个人,所以一下子急得从梦中惊醒。

    当然,不是梦到昨晚付账的事,昨晚隐约记得唯独老何清醒,他付的钱,可能老宋也还行,他没喝多少,一直在打电话,洋仔不知道醉没醉,听说吐了几次,但是脸色还行,只是嘴里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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