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想的苦杯

    “劳心者制人,劳力者制于人。”这是所有想通过“书本摆渡自己人生”的乡下人心中共同的信条。然而,农民工的锄头永远干不过政治家的手腕。有一句话,叫作: “生的苟且,死的憋屈”,意思大概是说: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够低声下气了,死了以后还要怨气丛丛。我的同学农作理,就是这其中的典型。

    上中学

  • 路灯下的温柔

    晚饭后,我习惯独自在公园的角落里散步,在静谧的小道边,感受暗淡灯光的温柔。

    有时候,人需要静静的独处和思考,剃除外界施加的喧嚣与烦躁,思考自己将逝的青春和未至的旅程,思考自己期待的理想以及迷惘的人生。许多年来,自己的灵魂犹如一叶随波摇曳的孤舟,拖着疲倦的锚绳飘飘荡荡,始终找不着

  • 乡居笔记:《酸涩的记忆》

    记忆像是一张泛黄的老相片,在岁月的崔促下风干。记忆也像一部老旧的电影,在脑海的深处断断续续地放映。当这张泛黄的相片和这部老旧的电影都同时定格在那些憨厚稚嫩的脸孔面前,在“楞仲坡小学”那杆迎风飞扬的五星红旗下,我竭力地在灰色的画面里睃寻,希图在某个犄角旮旯里,找回自己童年

  • 乡居笔记之薯与鼠的联系

    “薯”和“鼠”一个“草”字为冠,一个“臼”字起头,二者在字形上看并无关联,单从读音上把它们硬扯到一起,似乎也有点牵强附会。然而在楞仲坡人的眼里,两者却有着必然的关系。因为种植“薯”的地方,就必有“鼠”的出没。

    “薯”是毛薯、木薯、番薯,饥肠辘辘的年月,庄稼人若还能够靠

  • 没有诗意的田园

    一千六百多年前,陶渊明在“种豆南山下”的时候,可能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一千六百多后,会有一个落迫的“诗人”坐在中学的课堂上对他的“田园诗集”义愤填膺。然而我却知道,这个人就是粟正明。

    粟正明就是那个地地道道的,真真实实和我同过窗的同学。而陶渊明则当然是那个把田园风光弄得家喻户晓

  • 乡居笔记之《改革开放的巨浪(五则)》

    (1)“分田单干”和“吃饱肚子”的因果关系

    1998年的一场洪涝,把地里的庄稼泡成了颗粒无收。家中无余粟,我只好“奉命”随父到城里的亲戚家去借钱借粮。当问明了来意,可爱的小表妹好奇地问我:“你们乡下不都盛产粮食吗,干嘛要上我们城里来拿?”一句话问得我哑口

  • 楞仲坡的“坡”

    没有天府之国巴蜀之地的穷山峻岭层峦叠嶂,只有圆圆的土坡和凄凄的荒草相对无言。楞仲坡的山坡一重接一重,里里外外将整个村落围得严严实实。然而追溯到人类文明可以用文字记载的时候开始,楞仲坡却从来都不曾沾染过文人骚客的半点墨水。

    印象中,楞仲坡有三座山坡,是让楞仲坡人特别印象深刻的。

  • 楞仲坡人心中的“主义”

    (本篇部分内容由老一辈人的经历复述编撰。老人年高记忆疏,疏漏之处,不作考傕)

    “主义”二字,最早出现在《逸周书•谥法解》中的:“主义行德曰元”。大概的意思就是让人馑守仁义吧。而司马大叔在《史记•太史公自序》里:“敢犯颜色,以达主义,不顾其身”则表现为对事物的态度和主张

  • 乡居笔记:楞仲坡酒事

    本文收入作者散文集:《楞仲坡的鸡零狗碎》

    人与动物的饮食之所以不同,在于它不单是为了延续人类肉体生命的必需。很多时候,人们借着饮酒吃肉这一机会,来突破平时社会规范的约束,暂时打破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放松平日里紧张的情绪,让受到压抑的精神和肉体得到解放,使心中的怨气和误解得

  • 乡居笔记之《坟》

    那年清明,我带上“纸钱元宝”、香火酒食”, 随父亲到祖母的坟前祭拜。沿途父亲抽出镰刀,劈开前方的荆棘和杂草,迈着深深浅浅的脚步,行走在杂草丛生的山路上,心思也变得凝重起来。

    我尾随父亲身后,闻着淡淡的豆稔花香,毫无顾忌地左顾右盼。沿途随处是圆圆的“土堆”,和凄凄的荒草相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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