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乡居笔记:《村庄生命的另一个注解》

    农家子弟,生来不可能不跟乡村的土地打交道。和乡村的土地打交道,不可能不提到乡村土地上的另一个生灵:牛!

    牛,是中国的农村寻常见到的耕牛,是乡村土地上特有的一道风景。你或许见过,但未必真正了解。而我就曾与乡村的耕牛有过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咱们中国的古代,

  • “节气”带给的忧伤

    我是个乡下人,生来就和土地打交道。对于“犁田插秧,割稻晒谷。”曾也是一把好手。关于“春耕夏耘,秋收冬藏”的农时之事,也能够知道怎样去把握!

    在过去,“日历”是咱们庄稼人进行农事活动的晴雨表,每撕下一页,对于我们都意义深刻。父亲告诉我,“立春”过后,就该用犁头,把田地都翻过

  • 封建主义的尾巴之算命术士

    在咱们岭南的乡下,有这么一些人,他们既是庄稼人的日常生理医生也是“心理医生”,既兼顾乡村的红白喜事也兼管着农村的阴阳风水。谁要有头疼脑热,找他配上两副草药,保准你能好。心里要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求他给你“开导开导”,伤心事也能云散烟消。

    小学三年级的时,我右边脖子上生

  • 乡居笔记之我的姥姥

    儿时,我家在村头,姥姥家就在村尾,无数次随母亲回娘家的欢乐场景,至今仍在我的脑海里泛起一丝甜密,因为每次回到姥姥家,我的兜里总能装满“幸福的糖果”。然而如今,我家依然在村头,而姥姥的“家”却被送进了李家的坟地。

    那时候,舅舅还没有结婚生孩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姥姥家的米缸里

  • 乡居笔记:病态价值观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个人的出身不同,对生活和理想的诉求也就不一样。犹其“拼爹”时代,每个人都想出生在一个富有的家庭,可世上又哪有那么多的“王健林”?既然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那我们也只能尽量让自己变得坚强了。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追求,历代帝王穷奢极欲

  • 留在长塘小镇的记忆和疼痛

     

    同名同姓的“长塘镇”在全国总共有7个:广西的南宁市和柳州市、湖南的临江市和安化县、江西的吉州、以及浙江省的上虞市和广东的平县。我要说的当然就是那个位于南宁市青秀区的长塘镇了。

    小镇位于南宁市东部,原归属邕宁县管辖,1987年从伶俐镇分立出来。而这项举措与我最

  • 再谈土地和粮食

    土地向来都是乡下人的命根子,为了夺得土地的使用权,有时候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中国历史与其说是农民的运动史,倒不如说是一部完整的土地争夺的战争史。历史上的曹操不也看准了这一点,成功的推广了屯田制嘛,毛泽东不也看透了这些,才有了革命的大后方吗?就连太天平天国的《天朝田亩制度》,也都提

  • 乡居笔记:《楞仲坡人的精神生活》

    下跪,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民表示敬意的最高礼数。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从谁那里开始发明的。反正这种膝盖弯曲的动作,禁固了囯人几千年的情感和思想。直到气势汹汹的“红色小卫兵”破了“四旧”,也没能将这些封建主义的“牛鬼蛇神”一扫而空,而且还在思想解放后的今天开始死灰复

  • 乡居笔记:《青龙江水》

    “闲来江边把钓杆,晚风习习葛衣单”每年夏天青龙江水库开闸放水,楞仲坡人都欢天喜地。因为顺流而下的不仅仅是滚滚的浪涛,还有大大小小的河鱼。闲来无时,与父亲在江边支起钩杆,聊起了关于青龙江水的一些往事。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正当楞仲坡人还在“二次土改”的喜悦里陶醉时,“聋

  • 一缕乡土情丝

    城里有乡下人的梦,乡下有城里人的根,城市与乡村之间既紧密相联,却又壁垒分明。促使乡下人背井离乡走进城市的,是面对城市繁华的憧憬与向往。然而当我们真正的离开了乡村的土地,却又时时对那个生养自己的地方牵肠挂肚。

    “但存三分地,留与子孙耕”父辈们殚精竭虑,总想为子孙后代留下几亩薄田,

  • 上一页 12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