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妈,今年我在广东普宁

    和着四五十岁的叔叔阿姨们在塑料厂

    拣尽了我们的双手,选料的生活

    我只孤单一人,敌不过他们夫妻的四只手

    爸妈,漆黑的夜里总听到你们说:

    儿啊,今年已经二十六了,该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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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妈,今年我在福建厦门

    在胶鞋厂里做一名修边工人

    工资从一千二涨到一

  • 终于活到了叶赛宁的生命年限,我将从此不再写诗。三十岁以后还在写诗的人,应该拉出来统统枪毙。

    我曾经说过,在三十岁以前,攻克一千首诗歌。从自己一沓一尺多高的笔记本中,我估计大概已经超过了一千首。虽然这些诗歌从未受到任何人的青睐和赞赏,但一直以来,我都是以自娱自乐或自苦自尝的方式去抒写的。一千首诗歌

  • 每年都有清明节。而今年的清明节,给我的颜色是沉重的:行走在阵雨中,行走在杜牧的千古诗句里,凡入眼的东西都和着雨水把我淹没在了难以名状的模糊中。草长花开,鸟鸣山林,泉涨溪涧,都预示着春天已经走入了人间。清明时节,中国的传统踏青缅怀先祖,作为一种孝的存在观念,不管你离家有多久多远,能不能回家,心中总是对

  • 从苗王河峡谷深深的苗寨到松桃河宽阔的躯体

    放眼千山和万水,我这个蚩尤随意洒下的草籽

    穿越苗歌阵阵,沐浴裙裾舞动

    看见过苗王神奇的大刀和神秘的咒语

    看见过山明水秀上的松树挺拔伟岸

    看见过妩媚多情里的桃树,花开朵朵,汛情汹涌

    在松桃,我憧憬着一个苗族姑娘的倩影

    挂满婉约的诗篇

  • 平头司

    平头司,从唐太宗贞观四年(公元630年)置平土洞,后在宋太祖开宝年间(公元936年—975年),改平土洞置平头司,距今已有1300多年了。

    平头司,在这样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中间到底发生过多少轰轰烈烈风云巨变的历史事件,是没有具体详细的史料加以记载的。其实这样漫长的历史,也不是我今天要

  • 1

    要用多少的花朵来装饰你的草地

    要写多少的诗歌来赞美你的星际

    爱的马蹄敲打着我孤独的屋顶

    春天的草苗慢慢地绿到我的心灵

    从雪白无痕处波动着莫扎特

    跳跃的音色只为你写意

    你的倩影攫住了我的幽魂

    在夜色朦胧中的光怪陆离

    我的眼睛只有你的祥云

    你用人间最敏感的部位

  • 是我的白马就请奔腾

    奔腾在吉祥和幸福铺成的草原上

    是我的娘子就跟我走

    走进那间叫做伊甸园的花朵里

    /

    夜深了,我只能握着痛苦和孤独

    在四周都是黑色的生命里

    涂染着疾病筑巢的黄色肉体

    所有的理想都被刺痛击醒

    头顶父亲母亲的千万斤期望心鼎

    身流民族的红色历史血液{

  • 肖肖:

    老舍的话:“思索的时间长了,笔上便会产生血和泪。”这到底是要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意思,我也是很难把握的,因为有时我们用话语去解释别人的话语,那可能是一种歪曲,但是只要我们能够理解这句话在我们的心里是什么意思就行了。现在我不想来把握这样的话。在这样的冬天里,晴朗之夜,仰望星空,就会获得一种愉快

  • 黄河,你是一条血性的河,一条母性的河,一条寂寞的河,一条狂野的河。

    黄河,或许你我有前世的约定,让我四载奔波,称名求学来到你多情的滚滚浪涛的水边。那是我遥远的一个梦,当时我生活在南方,生活在苗族居住的蛮夷之荒。那时我根本只是梦想:有朝一日能够来到你的脚下,一睹你卓越的风华,冠世的异彩。在梦中,我

  • 自从上帝缔造一个生命的那刻开始,我注定要在苦难之中感受贫穷和落后,甚至不善言辞也施加一身。至于生老病死的规律下凡于人的躯体,我们无法抗拒,只能毁灭。当许多人把堕落背上脊梁的时候,我只有承认和接受悲壮的苦难之美。

    有如曹雪芹穷困潦倒而奋笔疾书,与石头为记;有如梵高颠沛流离而大笔书画,发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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