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梭罗说:“如果在寒冷的冬天选一本书做生活伴侣,我想最能让你心情愉悦的,除了自然史别无其它。”现在还不到冬天,我也找不出有关自然史的书籍。可是在这个举国上下一片欢腾的节日里,我并没有参加任何的游行庆祝活动,更没有在所谓的“黄金周”里走进那些人满为患的地方,而是带着平静和思索,回到自己偏僻一隅的

  • 秋天披着猛虎的外衣

    几匹凶猛的老虎来到田坝里

    用手折磨着弯曲的稻

    金黄的稻 饱和状态的稻

    把头伸向高空

    蓝天万里 遥远地一无所有

    你的父亲 那身鼓起的筋骨

    支撑四角天空和戽桶

    汗水在六十五岁的脸上

    流成张掖的丹霞

    你的母亲 背篓里的头帕

    拴住外孙儿

  • 我的灵魂并不追求永恒的生命,

    而是要穷尽可能的领域。

    ——古希腊诗人品达《颂歌》

    /

    手中的蜡刀,被赞美的头颅藏进夜雾

    巍巍群山的纹样:野花,飞鸟,游鱼

    或蚩尤,九黎,三苗,以及楚国的仇恨

    蓝底白花或白底蓝花,穿在身上,戴在头上

    沉重和美丽并存,图腾和悲愤共生

  • 盘信禹王宫,作为一部神庙作品,其中嵌合着诞生与消亡、灾祸与福祉、胜利与耻辱的人类存在的命运形态。当我们的眼睛还没有认真地加以扫视和留样,它就变为历史的载体远离我们的视线,甚至其中渗入了乱七八糟的思想成分。曾经的恢宏气势被一座钢筋水泥组成的建筑所取代,而今这样的钢筋水泥建筑又不伦不类地冷落在普遍的建筑

  • 1、盘信禹王宫

    盘信的上空 青天靛蓝而缀满乌云

    天空之下 禹王之宫残垣断壁

    几千年的传说直到今天只是一座斑驳的门

    在王的神龛下 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

    寄寓了我对这栋庙宇的眺望——

    伟大的工程也会成为聪明人的灰烬

    青春总会过去 漫长的路程

    总会遇上一场风暴

  • 《乡村的风》

    乡村的露水和彩云 农民的嘴唇

    在小麦与稻谷生长的口袋里

    诉说着颗粒归仓 站在枫叶上的麻雀

    披上金色的肚子装下整个村庄的食粮

    幸福的牛羊牲口坐在山坡上

    看着九月的山茶花,看着蜜蜂手忙脚急

    农民的扁担挑过了多少山水

    从叠叠的田坎上挑回喜悦和蚂蚱

    乡村的

  • 站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外墙向阿多诺询问:

    诗人是什么人?

    你真是一个野蛮的孩子

    怎敢用残酷的死亡丈量诗歌的大地

    保罗•策兰和《死亡赋格》

    每天傍晚都出现在夕阳的背影里

    /

    夕阳下 乌云密布的天空

    向日葵边站着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支手枪

    正在进行最后一次绘画

  • 那么多人想成为诗人,可谁能承担得起诗人悲惨的命运?

    ——致阿尔蒂尔•兰波

    在你黑色闪烁在黑暗的诗歌中

    折射出洁白、碧绿与鲜红的神灵光芒

    每个时代都会有很多人坐在诗歌的船舶上自吹

    惟有你的醉舟航行得那么遥远

    航行得遍体鳞伤,终究还会向黑暗的黑驶去

    那里是神灵的家园,更是你头

  • 我们坐在河边的柳树下想象森林和清溪

    一间悠静的吊脚楼

    山清水秀 梦里苗乡 健壮的山羊

    和早晨的露水 初升的朝阳

    可能是你和我 四目相对

    只是在爱情中悄悄地守望

    唱着苗歌 爱上安花一样美丽的姑娘

    爱上她左手托着腮帮 她的微笑和脸庞

    热情 大方

  • 生命中,最不能承受的是一种轻。米兰•昆德拉从尼采的“永劫回复”中阐释了这个问题。其实,在五月一个周末的上午,看着窗外大雨滂沱,想出去走走的愿望终于落空,于是坐在书桌旁,翻开笔记本来,动笔写一下心中的寂寞。这种寂寞就是我生命的一种轻。从哲学的角度讲,哲学与人生,每天都在重复着相同的生活、相同的工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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