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早上,我总觉得世界很模糊。我在模糊的世界里,一直很恼恨自己,是不是睡的太多,睡的太沉,把眼睛睡的不愿意清晰地睁开了。

    打开的书上的每个字,都是重影,似乎是有人给那些字镶了边,根据光线的不同,那些边有时是银光,有时是金光,有时还断了线条,七零八落,朦胧而美丽。可,那样的阅读,着实让我疲惫,曾经

  • 父亲八十六了,我一直不敢说,我了解父亲。

    父亲离休前,在我们的脑子里大约只是一个概念,而这个概念还是通过母亲间接传达出来的。好处是,母亲挚爱父亲,所以传达给我们关于父亲的概念都是正面的。父亲的形象永远是高大威严,充满正能量。

    我的心里一直有一幅父亲的背影画:一条南方的砂石路,路边开满灿烂的桃

  • 孤独时,世界好大。

    苍茫里,我微小的看不见自己的影子。

    大雨瓢泼,我是一滴不想下坠的雨滴。

    大地无边,吞噬我的干渴无边。

    多少不眠的月华,喂养了我的孤独,丰满而细腻。

    那孤独,是寒冷升华的一片雪,遇到温度就融化。

    可我依然不想把我的孤独喂养干渴,那种落地就被吞噬的无影无踪的干

  • 零沟通,这样的状态再次让我窒息到痛。

    一夜无眠,暗夜里的天花板成了时光的屏幕,往事真切,画面清晰,情节完整,更可悲的是,那些曾经细腻到心的感受还在。人可以理智,人也可以客观,可,怎样敢于理智和客观面对自己的亲人,那些血脉相通的至亲至爱。历来选择模糊了那些具体的行为,只留下大约血脉情丝,可有时真的

  • “雨中交出了钥匙,告别住了十五年的小杏树旧屋,告别住了三十二年的老校区宿舍,从此再来,就是客了。”我在微信上发了院子里小杏树的相片和这句话。学生的回帖多是曾在这旧屋里相聚的种种欢乐;干闺女的回帖是:怎么卖了,真舍不得,我是从这屋里出嫁的;儿子的回帖是:小杏树又长大了……那颗小杏树是十五年前儿子吃的一

  • 抑郁症,是精神世界面对落差,寻求保护自我人格尊严时,坠入的一条歧途。

    一个中医朋友问我:这是谁的名言。我回答:这是我的思考。我不是中医,也不是西医,也不是心理研究师,但,我是这样认识抑郁症的。

    这句话里有三个层面的问题:第一,是精神世界出现了较大的改变,也许有时并不一定是真实的改变,而是自我

  • 关于杭州的记忆停留在三十多年前。青春少年,长长的麻花辫,斜背着绿色军包,一年两个假期,匆匆的带着六个月对家的思念,坐着邮箱一个色彩的火车,从南方回到北方的家。总有同学艳羡的鼓励我:中途停停,去看看西湖吧,那里美丽的模样像极了你的文字。

    大三那年的暑假,我终于在杭州停了下来,一个人匆匆的奔向西湖,

  • 不知不觉,在这所省重点中学,做了三十二年高中语文老师,前后送了十多届高三,当了十多年班主任。去年,终于决心用身体状态欠佳做理由,申请退下讲台,进了语文阅览室,开始了管理二百七十多种杂志的与书为友的日子。

    走出校长门的那个瞬间,听见校长在身后说:你过几天一定会后悔的,你是个离开讲台活不下去的人。我

  • 你说过的那个守望还在

    即使背影已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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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已谢

    又痴长出新的眼神

    秋千闲挂

    只有夕颜的蓝盏独饮清露

    季节轮回里

    秋水荻花终将覆盖心的荒野

    倒影如丝

    拉长所有泛黄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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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

  • 露台上支起晾衣架,一个架子晾晒上儿子用的米色缎被,一个架子晾晒上媳妇的小碎花缎被,轻轻的拍打拍打,整个露台顿时充满了暖暖的清香,心也如春日阳光一般亮丽起来。幸福好简单,简单的就是这样一个做家务的细节开始。

    儿子带媳妇回来过五一,一直到三十号才打来电话,说是,终于确定了不加班,可以有完整的三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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