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城管的领导,对着电视说工作在夹缝中的艰难,几次哽咽。我无奈地抓起遥控器,赶紧换台。

    这样的事,作为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人都能明白,那么大的一个国家机制却不明白吗?不可能,只是明白了,却不知道怎么办,或者是想到怎么办,办起来却太难,就拖着不办了,因为一说到是“机制”问题,似乎就和任何人无关了

  • 今夜记忆再次路过那个开满桃花的小山村。

    往事如烟云,行色匆匆。童年的影子单薄的只留下长长的麻花辫。一个没有故乡的人,望着记忆深处的山坳,羞涩的在心底叫一声:我的家园。青峦叠嶂里,回音空灵。

    回眸少年,曾经的贫瘠,在泛黄的扉页里丰满而妩媚。明月带走所有黄昏的记忆,夜色里旖旎的花香成了今生最好的

  • 地板上又骨碌碌地滚出一个红甲壳的七星瓢虫,我的眼睛一晃,没看清楚他背着几个点,急急忙忙到书桌上拿了眼镜,蹲下来细细看着,不错,有趣,是黑色的小圆点,大约有五个,虽然没有我那次看见的那个红壳背着黄色圆点的洋气,红配黑容易落俗,可是这个小瓢虫的红壳的颜色特别有质感,金属一般,而且红的也如国旗色一般纯正,

  • 每一个春来春去,匆匆晾晒的往事,又匆匆折叠。果断又仓促,如蔷薇花留下的芬芳,浓郁却易失。

    接着会有匆忙的蝉声,唱满每一个无法入眠的夜;又会有无序的喜鹊,告知无数不属于我的喜事;高高远远的天际,荡漾着节日般的韵致,那些用秋波诉说着心事的星星,没有一颗属于我。

    日子好淡好淡,心情也好淡好淡。{p

  • 最近给自己织了件毛衣,厚实绵密,带着几条大气的竖花,看着就心花怒放。现在就剩下精心的钩个枣红色的边,再钩几个包扣,就可穿着满世界招摇去了。

    没有人想到我会这一功,我自己似乎也快遗忘了,于是想到了母亲,想到了那个从小就很努力希望把我养成如水一般的女人的母亲。

    坐在窗前,电脑里播放着轻音乐,不时

  • 其实真的不是病人矫情,也不是病人以及家属喜欢闹医,就此,抛开社会学家和理论学家们的高深探究,只从我自身的一些小感受来说,我觉得实在是彼此对于医学知识的认知程度存在极大的差异,而病人和医护人员之间没有很好的交流,在这点上,可能更多的是医护人员开始是懒于向病人及家属做最起码的沟通,最终导致一方无法理解,

  • 呓语细雨风

    不敢蓦然回首

    昨日已成历史

    你注定是我一生的哲思

    白马走进心的阴谋

    一地残花

    羁绊了马蹄声声

    无心前缘

    不讲来生

    春水无语淹没山路

    灵魂如烟飞

    追忆只是生的驿站

    一种孤独

    游荡溪涧

    曾经爱过,恍若前世

    柳枝垂首,倒映梦魇

  • 这个感觉是刘亮程告诉我的,进了城的刘亮程突然嗅到了新鲜牛粪的味道,那种远离了生存的土地后的春的感受,让我也对牛粪的嗅觉充满了春的想象。

    晨起,推开窗,由远而近的嗅觉是那么的清晰。闭上眼,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向上翘起,深吸一口气,嗅觉传递出来的春的气息,是那样的层叠错落百味烂漫。

    带着薄荷清冽的

  • 新家的冬日,突然发现了一只七星瓢虫,驮着两个金黄色的原点,穿着一身黑壳,悠然的在我家光洁的地板上散步,天呐,真的是活着的,这让我实在惊喜。立刻拿出手机拍照,发了个微博上网,开心的不得了。觉得这个冬日不冷,暖气太暖,新搬家,朋友们送了半客厅的花花草草,小虫子们就真的把我家做了花园。

    可紧跟着,这才

  • 黎明,我听见露滴归来的细语

    曙光里,我又听见露滴飞升的告别

    一线细水,宁静的倒影着去年的枯苇

    会有一只红蜻蜓在这个夏天归来

    无论返青的芦花是不是还带着去年的忧伤

    还有路边的那朵小野花

    安静的坐在两片绿叶中间

    还有我的四叶草,一定会在繁盛的绿波里嬉戏

    带着赠与我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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