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灯悄悄的出现了。
那年我十八岁,师范快毕业的我们不像现在的高中学生男女混在一起,而是各占一边,很少说话。只有几个大胆的不时转头瞅几眼女生。
有一个星期天,天气非常好,我只有选择这样的天气才拆洗被子,要赶在别的同学睡午觉未醒之前在教室里把被子缝好。老天有眼,我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的被里、被
2013-05-02 10:00山里人贫穷,生活在西北干旱的黄土沟沟里、黄土弯弯里、黄土坡坡上的靠天吃饭的农民更贫穷。由于住得山高皇帝远,孩子不到八九岁父母没打算让他们上学,特别是从不考虑女孩子上学。好是小镇上的小学的老师上门叫适龄孩子上学,并且免去五角钱的学费,父母才把快八岁的我打发上学。母亲用二尺自己在布机子上织的老布儿染了颜
2013-03-19 08:09老房子要拆,隆隆的铲车震动得房上的土块往做饭的锅里掉。我气不从一处来,跑出去乱吼了几声,铲车才停了。不到十平方米的小房子我们一家四口人毕竟一起挤了十几年,直到儿子上高中。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太多,人常说,“住上三年搬不动,搬上三年一根棍。”在翻拣东西的时候,从一个旧木头箱子里翻出一盏煤油灯,煤油是没有
2013-03-18 12:41老父亲是老队长,老队长是我的老父亲。
爷爷不务正业,老父亲十三岁就挑起家的重担,开始耕田种地。
老父亲年轻的时候,一个从峨眉山来的化缘的老道经过我家的门前,说老父亲的浓眉比周总理的长,有官像。老父亲就把他请到家里,叫母亲把给干部管饭的清油白面烙成油饼子招待了老道。走的时候还把奶奶给母亲打银环
2013-03-09 15:28中午放学后,拿个小板凳坐在北面的走廊上晒太阳。虽然是冬天,可太阳是暖洋洋的,晒得好舒服。抬起头看见几个初一的小孩子用鸡蛋、馒头喂狗吃,狗不住地摇摆着尾巴,有时后腿立起做着鞠躬状,有时头埋到地上寻找着。最后他们把一包奶粉倒在一个塑料碗里,伸出手,口里“咕咕”叫着,引狗到碗边。狗在尽情的享用着,他们用自
2013-03-07 12:40上 班
忙倒了,又到上学的时候了。
19岁不到我被分配到离家二十里路的一个山村小学任教。祖祖辈辈是庄户人家,没个路儿可跑,听专干说这还是照顾的。
今天一早,父亲到集市上给我买炖饭的家当去了。母亲在家里忙着收拾我一周吃的东西。她先擀了两大片饭,后又烙馍馍,馍馍得炕干,不然一周吃不下来就变
2013-03-02 11:03编者按:这些日子我一直不敢触碰“母亲”“妈妈”这样的词眼,一碰我就心欲碎、泪在流。眼前总是出现我那瘦小的受苦受难的母亲!她和这块厚重的黄土地上永远劳作不息的无数个母亲一样,悄无声息艰难地生存,直到默默无闻的离去。我总觉得有些震撼啊,有些遗憾,有些悲壮!仅以此文献给您,我的母亲,还有那些在这块贫瘠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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