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耀宗

    有谁能想到

    当春寒料峭之时

    新冠病毒又一次袭击北方

    继而波及地市有增无减

    人们的心因此而蒙上了阴影

    //

    担当与奉献永不缺席

    在小区门口、商场门前、交通要道

    我又看到了可敬的防疫值守者

    测温、登记、扫码

    他们每一步都倍加认真

    //

    也许反

  • 常耀宗

    那天的前夜,小雨,轻吟。

    次日晨,雨过地皮湿的痕迹历历在目。这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吗?实际上,赋离殇,终不忘。对于那个烙印那个伤痛,亲人们无法抹去。

    不知道是时间过得飞快,还是一直觉得你未曾离开过我们似的,一晃,又逢农历四月初八,那个灰色的日子,你永诀了我们,至今整一年矣。

  • *常耀宗

    眼下

    大地一片春光眀媚

    然而在北方

    正是乍暖还寒时候

    /

    因了新冠疫情跌宕

    且直至今天

    它还末离我们远去

    于是,在小区在村口

    我又看到了防控值守者

    的身影,他们有的测温登记

    有的悠闲踱步

    有的居室少出

    /

    哦,越是这种时候

  • 当中华民族用欢欣的泪水冲洗了战争的伤痕,饮尽了苦酒之后,当中华民族以共和国的名义站立在地球东方之后,中国人民向全球唱响了《东方红》……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当一代伟人毛泽东骄傲地为这个问题做出了圆满的解答,神州大地的威严与气象似雷电奔腾,激荡着风起云涌的时空,穿越了千古轮回的岁月,

  • 或许是囿于阅读视野的缘由,迄今我见到的文学作品多为歌功颂德、一团和气之作,读来毫无生气,令人疲劳、生厌。

    毫无疑问,现在是太平盛世、和谐社会,可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一味地“是是是、好好好”叫个不停,要知道,这不是涵盖了我们全部的现实生活。“如是追求的是现象学意义上的呈现,那么作家是否应有更加宽广

  • 引子

    2020年第一季度,父亲写出了他的回忆录,有30页稿纸约一万字之多。翻阅这些文稿,尽管它涵盖了父亲的大半生,但依我看来,大都泛泛而谈,没有深入细致的描写,且涉及政治的东西多,没有突出我说我事这一根本主题。因此,结合初稿,加之询问父亲,并经我修改润色、补充完善,遂形成如下一文,名曰《父亲往事

  • 就在今年的四月底和六月初,我还在幸福满满地读者你的报告文学《就是悬崖我也要跳》《腾飞的十八洞村》,心想,拥有你这样的作家,真好!

    熟料,六月三十日早上,当我习惯性地点开中国作家网,一个黑而大的标题——《纪念 | 李迪:深入生活、讴歌新时代的热情劳动者》赫然跃入我眼帘,我一惊,怀疑怎么用纪念一词呢

  • “昨天,你大舅下世了!”早上嫂子猛然的一句告白,使我目瞪口呆,惊魂未定中我无法将身体硬朗的大舅与死神联系在一起,更不相信这就是真的。但事实上,嫂子严肃认真的外表,根本不象开玩笑。此时此刻,从愣神中反映过来的我,忙问:“咋下世的?”嫂子向我诉说了她昨天听说的一切。

    原来,昨日晚上九点左右,大舅因一

  • 由于自身的成长经历,从小到现在,我很少外出过。外出对于我,是一种美好的向往,一个强烈的心愿。

    渴望出外走走,在列车上找一个靠窗口的座位,静静地倚在那里,尽情地观看窗外的风景。微雨斜阳也好,林海莽原也罢,赏心悦目之间,个人的悲欢、世俗的羁绊皆变得无足轻重,茫然无存。

    在外出时,自己可以暂时变成

  • 国庆节假曰,我们一家人回故乡一游,想借此找回些什么。

    十几年前,故乡作为搬迁后的村子被整体推平,至此就连那个空壳村也在我们眼前彻底消灭了,于是我们对于故乡的念想似乎一下子没有了依托。

    以前,尽管人去村空,尽管墙倒房塌,尽管形同虚设,但它毕竟存在着,毕竟还可以随时回去一睹它的旧貌,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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