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过那么多的留言,全没象这次难言。要说的太多太多了,也就说不出来了。

    曾经有过的朋友,远走高飞了,浪迹天涯,我不在乎依然如故。而,你——我相处四年的真正挚友,怎么要与我分离?

    望天迷茫,望水也迷茫,迷茫中我心底迸发出哀哀的呼号:朋友啊朋友,你可知道,你的离去,我身,无所适从,我心,好不安宁。

  • 九九岁首,小儿伴着第一声啼哭来到人间。欣喜、快慰之余,我与妻开始品尝着初为人父、初为人母的艰辛与困苦。

    小儿出生后的三四天,我与妻日夜操劳,互换厮守。说互换其实是互相,谁也不忍置孩子于不顾。白天还好,最难熬的是晚间。小儿没有规律不分时间的啼哭、吃奶、洒尿、拉屎。每当我与妻快熟睡时,小儿便“准时”

  • 久居小镇,听到的、看到的习以为常,甚而心生厌烦。于是,周日的下午,我独自一人走向小镇的郊外,我想看看那里的深秋是个什么样子。

    沿着绕城路,我一路向西北行走。公路上一辆辆大车小车跑个不停。一个车队“嗖嗖”刚过,又一个车队“呜呜”驶来,我不得不走在路的最边缘。好在,边走边望路边的风景,某种程度上减少

  • 时光如流水,多少年过去了,可你,依然驻立在我梦中。

    哦,常庄的老泉井,你是我的思乡之源,我对你的思念,如同你汩汩的泉水,绵延无绝期。

    哦,常庄的老泉井,你是常庄人生命的源头活水,养活了我们一代又一代人。

    想当年,第一次回常庄,我要为六爷爷挑水,几个堂弟堂妹七拐八弯把我领到了庄后的

  • “现在谁还绣鞋垫,花几块钱上街买双不就行了?”每当看到妻子在绣花鞋垫,一些女人就这样说。

    “噢……就是”,妻子表面上应答着,笑笑,之后依然做她的女红。

    妻18岁师从祖母,在众叔伯姊妹中,唯她得到了绣鞋垫之真传。更可贵的是,多少年了,妻对绣花鞋垫情有独钟,一直坚持没有丢掉。

    说也怪,经妻手

  • 他,现年36岁,剪着平头,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闪着青春、热情的光芒。平滑的大额头,两边呈“凹”字形,仿佛隐藏着聪慧。

    万事有因果,学习做琴亦然。说起他,在包头市从事厨艺整整18年了。他由兴趣、厨艺主业衍生出了第二事业,传承了内蒙古地区的一项手工艺术,我戏称他为本行业的大师,这个行业就是手工制作马

  • 由阅读我们会发现,有些人的作品,我们读过也就读过了。而有些人的作品,我们一读便难忘怀。乌兰察布市张润坤的文学作品当属后者。

    记不得何年开始阅读张润坤的,反正他的作品自进入我的眼界,我便喜爱上了。只是一直为没能够全面、系统地读到他的文章而有些惋惜。曾有一次,我在微信群里和张润坤索要过他的文章,当时

  • 一直以来,我在《丰镇文艺》杂志上读到的王朝环,大多是她的散文。直到2018年我们互加微信,我才真正意义上读到了她的诗,大有不读则已,一读惊我的感觉在其中。

    王朝环,70后,现为内蒙古丰镇市文联《丰镇文艺》杂志的文学编辑。中学时代的她就开始了诗歌创作,作品散见于《内蒙古商报》《巴彦淖尔报》。近年来

  •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间,《乌兰察布日报》“大青山”副刊创刊已60个春秋。而我,在“大青山”这片文学沃土播种业已22年矣。

                一   

    “大青山”,你源于大青山。每每坐列车去呼、包二市,透过车窗,我总想望望你,直至你在我的视野消失。大青山,你坐落在内蒙古阴山山地中

  • 一个人与一个地方结缘其实说白了还是人与人有缘。其间冥冥中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往一起拉拢彼此。尽管直到今天我仍未到访过这个地方,仍未与她(他)们见过面,可此地此人已然在我心间,直到永远。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表哥当兵所在地正是呼伦贝尔。在他当兵的三年里,我无数次地替姑母给表哥写信、寄信,给姑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