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老刘那点事

    在H市老刘是没有办法了,不得不回到家中。五间瓦房是老伴活着的时候盖的,如今冷冷清清。老刘躺在炕上懒得起来,饭有一口无一口地吃。儿子来了:“总得想个办法呀,他们不是让你告吗?”“告谁呀?告政府还是告开发商?”“当然是告开发商了,政府你能告吗?我看先找个明白人问问吧。”

    他们来到

  • 原地划了一个圈

    小周有些闹心——新装修房子卫生间的屋顶漏水了。小周买这个房子可真不容易,父母都是农民,能供小周大学毕业已经尽力了,找工作、娶妻、生子都是靠小周单枪匹马地奋斗。为了买这个房子,小周借遍了亲朋好友付了首付,每个月的月供就靠工资了。尽管这样,小周的妻子还是主张精装修,“住一回房子要可心

  • 都是进步

    中央文艺座谈会未能列席,赵本山的心可能有些发慌。于是以艺术家的天赋进行了一系列的表演:先是连夜“学习”讲话精神、“激动得睡不着觉”,继而到人民网大谈爱国,再接受新闻专访表白“与政治靠近”……尽管卖力,艺术毕竟是艺术,政治毕竟是政治,搞艺术的玩起政治来难免有点滑稽。随后召开的辽宁省文艺座

  • 老刘那点事

    其实老刘是一个不幸的人。四十九岁那年丈夫死于矿难,是被煤砸死的。那一年过春节的时候,老刘好像有点预感似地说:“别干了”。老伴说:“不干咋办?怎么着也得给儿子弄个首付呀”!儿子在城里打工,处了一个对象。

    老伴死了,矿上给了三十万元的抚恤金,老刘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钱多烦恼也就多了,

  • 土包财主

    前两天《红山晚报》刊登了一组日本鬼子侵华的照片,大部分是日军军官在支栋楼前的合影。支栋楼是赤峰第一楼,日本人侵占赤峰霸占了支栋楼。支栋虽然是赤峰的大地主,但还不是最富有的。听老人讲,解放前赤峰有“一朱二杨三哏子”之说。朱家除了广有良田之外,在头道街、二道街都有商铺、作坊、银号,属工商地

  • 丢失的记忆

    有人说今天的经济是“眼球经济”,是呀,媒体为了赚取人们的注意力,相声、小品、音乐会,招聘、相亲、大奖赛……看得人们眼花缭乱。美的丑的、不美不丑的都粉墨登场,消费完大人消费小孩:三岁耍大刀的、四岁唱京剧的、五岁敛贫嘴的……没完没了,九岁儿童登台就有一种大器晚成的感觉了。有一回,竟然导演

  • 一棵树,

    树下有一条蛇。

    //

    晨曦里,

    树上的苹果半隐半现。

    我心动,

    我怕蛇。

    树边为什么要有一条蛇?

    苹果怎能无人采摘?

    冥冥之中一个声音:

    不是你的,

    小心蛇!

    //

    骄阳下,

    树上的苹果熠熠生辉。

    我渴望,

    我怕蛇。

    为什

  • 一声汽笛

    结束了月台上

    十个月的等待

    注定是一次没有返程的旅行

    //

    包厢内春意盎然

    包厢外人声鼎沸

    挡不住的是出去的冲动

    离不开的是心灵的港湾

    在外是权利和义务

    在内是倾诉和沉默

    出去又回来

    回来又出去

    注定是一次盼望梦乡的旅行

    //

  • 渐行渐远的背影

    不要呼唤

    回头是一个勉强的微笑

    他没变

    你变了

    渐行渐远的背影

    不要回忆

    换回来一个空空的惆怅

    他不知道

    你忘不了

    渐行渐远的背影

    不要伤感

    回味是一个涩涩的青果

    他心坦然

    你心黯淡

    渐行渐远的背影

    不要抱怨

    愤懑是

  • “不顾家”的赵宪

    我正在营业厅交宽带费。忽然营业厅的大门开了,进来一股冷风。今年冬天东北下了好几场雪,天气格外冷。跟随着冷风进来一位老者,穿着一件半大的灰色羽绒服,脚下是一双大棉鞋。他颤颤巍巍地来到柜台前,放下自行车钥匙,哆哆嗦嗦地摘下手套,慢慢腾腾地摘下围巾,顺手取下了羽绒服的帽子,露出了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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