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才13个月,肠套叠,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进了手术室。女儿抱着我直哭,我也不知怎么安慰她好。紧张担心的两小时,医生出来了,说很好,很成功,只当做了个阑尾手术。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下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赶到了医院。小姑娘醒了,眼睛肿肿的,小脸灰白,鼻孔里插着胃管,长长的尿管像一条白

  • 大女儿远嫁广东 ,三年没回家。

    三年前她生了个儿子,属龙。南方讲究,五年不能过江过水,孩子太小,气场太弱,怕有什么不测。我不信,女儿也不信,但牵扯到小孩子,谁也不敢强求。就这样,我们只能在电话里“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了。”

    女儿又怀孕了,想要回家,爷爷花钱求了平安符,她们要回来了 。

    我提

  • 现在是现代化的生活 ,都是速食年代,可是我还是喜欢那些老传统的生活习俗,比如冬储。

    故去的年月,记忆犹新,那时的冬天很充实,记得刚刚进入深秋,大白菜刚刚下来的时候,家长们就开始忙乎起来。那时的秋菜还要凭票供应,每家每户是固定的数量,每天都是像打仗,排队,准备麻袋,大筐,草绳子----一般排队会有

  • 一大早,又传来了“嘤嘤”的哭声,声音委屈,不平,带着满满的不甘心----又是那对老妻少夫。

    大院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吵闹,只有在他们动手感觉不去不行的时候,才会有人出面去拉仗。据老人们说,女人是童养媳,她是为冲喜“嫁”到他家的,那一年她10岁,他2岁。他是他父母求佛拜菩萨才在40几岁时生下了他,诸君

  • 此潘金莲非彼潘金莲,那个潘金莲是在古人的小说里 ,并被繁衍了无数个版本,而这个潘金莲却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在大杂院的真人。

    她是我们大杂院的居民组长。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大院的女人们为什么都怕她----有权?有钱?好像都不是,有权还贴点边,长嘛,大小也是个“官”,对付那些没文化的家妇富富有余。我记得好

  • 他是真正的王老五,姓王 ,排行老五,但实际只有哥俩。

    他是这家的养子,养父养母生下第一个儿子后,又连生了三个,都没活过一个月。就在第四个儿子夭折的时候,养父母在水洼边上发现了他,那时他刚出生不过十几天,瘦得皮包骨头,两只大眼突兀,脸腮凹陷,没了哭声,只有那弱弱的喘息,还能看得出是活的。养父母正在

  • 换子是个女孩 ,之所以叫换子,是因为她上面有了五个姐姐,她是第六个女儿,父母便给她起了个小名“换子”,就是换个儿子。当然,父母也没因为她是个女孩就嫌弃,随便起个名字,她的大名很好听----韩玉婷----婷,又为停,意思就是女孩停吧。别说,还真的停了,妈妈真为她生了一个弟弟。

    老人们都说,下一个生

  • 从懂事起, 就崇拜绿军装,确切的说,是黄军装。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家住在秀月山脚下 。那个年代,都是瓦房,大杂院,吃井水,拉风匣,吃大锅饭,每年都会有拉练的解放军,住在居民家里。那年几岁了我也不知道,我家来了5个解放军,一色黄军装 ,那时的领章好像分等级,听大人说里面有个班长。那时看见穿军装的

  • 明天是儿子回家的日子。儿子在镇上念高中,半个月才回来一次。

    母亲早早就把儿子爱吃的东西准备好了,只等儿子回家就下锅。天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群山羞涩的藏在了灰蒙蒙的胧纱后面,只有太阳还在努力的挣扎着放完它弱弱的丝线。"要下雪了。"母亲嘟囔了一句,父亲只是看看天,没有接茬。&qu

  • 这是个名符其实的大杂院,建立于清朝年间, 一色的中国房,30几家,楼上楼下,共用一个水龙头,共用一个厕所,每家的窗前门旁,都盖着砖头或是搭着油毡纸铁皮什么的小房,用来储存冬天取暖用的蜂窝煤,当然,也是做饭炒菜用的。小煤房上面堆着杂七杂八的烧柴破筐木笼纸箱什么的,里面放着百年不用的破烂。那时没有什么物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