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结婚的时候才19岁。

    她也不算结婚,没有婚礼,没有酒席,没有祝福,只是从这屋搬到了那屋,连门都不用出,就算结婚了。

    她的婚姻被人们鄙视,家人,村人,一切认识和不认识的。她自己倒是不太在乎,也许是太年轻,还不懂世故,不懂舌头底下压死人,也许是从小就尝到了辛酸,让她小小年纪就看破了红尘,一切

  • 去年我在山上 取了些土,栽了一盆花,那么精心的,小心翼翼的,浇水,松土,上肥----每天看着它出芽,想着它开花时的美丽。当那嫩嫩的小芽破土而来的时候,我的心也随之兴奋,期盼----可是不知为什么,渐渐发出的小芽却有些萎靡不振,无精打采。我有些着急,更加精心的伺弄着它,想着它会好起来,可是只一夜的功夫

  • 村人都叫他串子,这不奇怪,农村男娃的名字千奇百怪,何况串子的名字不蹊跷,但奇怪的是有人叫他二串子,他不是老二,他还有三个哥哥,要叫也要叫四串才贴切,他上面那三个哥的名字和这也搭不上边。

    我们去的时候他还在读书,每天带着两个弟弟早走晚归的,放假的时候,也会去队里拔个草,放个牛什么的。他话不多,有些

  • 东北农村有一种人群,人们都叫他们 “拉帮套”,就是一个女人两个丈夫,没有名头的那个就叫“拉帮套'.

    一般这样的人都是家里太穷,娶不上媳妇,而有的家的男人养家太艰难,有个人了帮着一起养家也就认了。

    68年,我下乡在辽宁的庄河,一天中午我去河里洗衣服,看见一个农妇也在河里洗衣服。这个农妇大约40

  • 我今天写这些,实在有些无厘头,没主题,就是闲的无聊,想起以前的一些事。

    70年,我记得清清楚楚,是元月五号,我家和另一家五七战士一起从城里下到辽宁的一个小山村,一个在东队,一个在西队。

    刚下去的时候,生产队还没给我们盖房子,临时住在一家社员家里。这里的生活环境比我下乡的庄河要好得多,我们住的

  • 母狼放弃了小猪崽,丢小猪的农民高兴坏了,那是6元钱买的,才3个多月大。6元钱对70年代每个工分才几角钱的农民来说,是一笔多么大的财产啊。可是很快就愁眉不展了------受到惊吓的小猪胆小,敏感,多疑,不让人靠近,不吃食,有点动静就打颤。看着小猪一天天消瘦,主人恨得牙根痒痒,他的儿子更是义愤填膺---

  • 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得病的。 病中的人一般对食物不感兴趣,或是说是吃不下,或是说不想吃。我这次却是能吃不敢吃。

    我有个拉肚子的毛病,一个月来一次, 不用吃药就自己好了,有规律。医生说有规律是排毒,没关系。所以到那时我就注意些,喝点粥,3---5天自己就好了。这次不是,我是一反过去的拉肚子,眩晕,

  • 那年,丈夫出院后,我的假期还没到,不用医院家里两头跑,有了些闲暇的时间,我就琢磨着给他们赚点营养费。我家门口就有早市,于是我便去大菜市进了些明星照片。那几年邓丽君,黎明的很红,很受学生欢迎。可是回来后就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叫卖啊!但30元又不能白白浪费掉,30元对于当时的我那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啊!没办法

  • 又是一年清明时。岁月的轮转实在是无情,一切都没舍得过,

    转眼就没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肠。” ---- 古人

    用了大量的诗词来比喻对先人对亲人的哀思。曾何几时,唯物主

    义的共产党把清明 拿到了百姓日常生活之中,把它与其他节日相

    提并论,还放了长假,让人们去祭祖。我想,这

  • 每天我出门的时候,都要经过一栋楼房,在楼房前一大块空地上,有一棵百年的芙蓉树,粗壮的树干,茂密的叶子如一把宽大的绿伞,悠悠的散开,似一个慈祥的老人,罩住一对老夫妻。他们的年龄大约70多岁,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沧桑。老妻脑血栓瘫痪,口歪眼斜,语言含糊不清,冬天一条毛毯,夏天一条浴巾,老夫的马扎子总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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