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的空间

住的这个小城，在一个盆地里。四周是山，盆底是湖，离山不远，离湖更近，极目看山，有山有水。

大暑了。七月流火真真的让人感到了酷暑的威力，城里太挤了，虽说有一个文化广场且面积不小，景致也不错，但一早一晚的，还是被纳凉的人们挤了个满满当当。傍晚的闷热，把大地积蓄了一天

月亮又快圆了。

抬头望月，月亮里有那么多讲不完的故事；抚腮静思，月光下有这么多诉不尽的情思。皓月当空，引多少才子佳人妙笔生花，银盘高悬，惑多少骚客文人字字珠玑。沉沉的想一想月夜里有过的经历，淡淡的思一思挨月色涂上几笔。

方圆百里的县域，周围是山，中间是盆地。

盆地里有河，有湖，有万顷良田，有不错的县城。所有的繁华，所有的富裕都集中在盆地里。东西方向的山，辗转通阔可以连通平原，而南北方向的山，险峻高大起伏连绵。南面的山，汇入了巍巍燕山浩瀚太行，

小时候不懂事，记得上历史课的时候老师讲，岳飞是民族英雄，抗倭名将戚继光是民族英雄，于谦、郑成功是民族英雄。还有，把鬼子引进八路军伏击圈，被鬼子杀害的王二小也是民族小英雄。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更是民族的大英雄。这些形象，一直在我的心目中光大着。

直至有一天

虽说车行在乡间公路上，但不知这条公路通向何处。

打开车窗，风儿敞进，车外炎炎，车内清爽，四顾郊野，满目葱茏。夏半时节，到处都是绿的，绿的人赏目，绿的人心动。叶子，绿到了极致，庄稼，绿到了繁盛，草芥，绿到了顶点。生来夏花格外美，青果微黄沁清香，草穗飘拂坦荡荡，大田

去过回来的人都说，那里可以看到炊烟。看得出，有的人表现出天真地向往，住在城里的人，可以把这个景象编成歌儿，可以蛮带憧憬的吟唱，那一缕炊烟，随着歌声的赞美飘荡在灯火通明的舞台，引起人们无限的遐思。每每听到炊烟的歌儿，我的心里就会泛起无名的感慨，炊烟是原始的，那是大山深处的原始，那里的人过的日子也是

虽说车行在乡间公路上，但不知这条公路通向何处。

打开车窗，风儿敞进，车外炎炎，车内清爽，四顾郊野，满目葱茏。夏半时节，到处都是绿的，绿的人赏目，绿的人心动。叶子，绿到了极致，庄稼，绿到了繁盛，草芥，绿到了顶点。生来夏花格外美，青果微黄沁清香，草穗飘拂坦荡荡，大田庄稼

这里是溪流的尽头，这里是水路的回湾，这里停靠着进出的客船。

码头边上住着一个孤身老者。他的腿有点瘸，走路趔趄，他的性情沉闷，很少与人说话。他刻意把竹子种植在房屋的四周，刻意把柔嫩的干枝捆绑编织成菱形的格状，于是，形成了一道美丽的篱笆，圈守着自己的小屋。每年，

清晨的空气湿漉漉的。天有些阴，不厚的云层在尽力的遮挡着阳光，天地间雾霭迷蒙，夏天的闷热从晨醒就表露出来。地里的玉米尺把高了，前几天还能看见的地皮被绿色遮住了，葡萄已经长出了串儿的雏形，静静的吊在藤架上，米粒般的枣花闪烁着金黄，随风飘来阵阵暗香。今年的雨水勤，隔三差五的下一场，不大，也不小，土地被

一曲幽怨的萧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震颤的穿透力，悠长婉转，如泣如诉。好耳熟的声音，好熟悉的曲调，这不是红楼梦中的《葬花吟》吗？哀怨青青草裙钗莲花步，真个吹得凄凄切切，听的人心绪百般。我想，这声音一定是从楼上传来，一定是文化馆那位退休的老者在吹奏，是的，那位老者真的是音乐天才，把不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