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隆冬时节移目窗外,感觉到了北风萧萧,还好,老天吝啬多日终究飘下了几许雪花。这雪花稀稀落落妙漫地舞在天地之间,这雪花扭扭捏捏娇嗔地洒在屋上地下,稍许,所到之处泛起了淡淡的洁白,一袭素裹顿觉满目晶莹流畅。拉回视线回首桌前,室内荡起阵阵暖意,茶杯口的水汽似有似无的袅袅上升,茶杯里的水色已经染上了琥珀色

  • 我喜欢水也热爱山,相比南方而言,北地水少耸立起巍巍大山平铺着沟壑大川,四季轮换而言,冬雪夏阳辉映着斑斓峰峦勾勒出五彩大川。如果说水是大地演绎的柔情,那么山则是大地隆起的阳刚。

    水无常态山川有形。或许你今天看到的还是一汪清澈,说不准哪天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山

  • 春打‘六九’头,又是一年春来到。

    可眼下还是“三九四九冰上走”的节气,这就是那条曾经妙曼的河流吗,如今畏葸在寒彻里冬眠。放眼望去,白色的或青或蓝的冰面有些狰狞,时而皴裂,时而光滑,一段收窄,一片开阔。我知道,河水就静静地藏在冰层下面流淌,在冰的软肋稍加跌宕之处侧

  • 四十多年前,当我还是一个毛头小子的时候便来到了这里。

    翻越燕山跨过长城,就是这里的地界。这里有中国近代史上修建的第一条铁路,它的始发站是京城,这里有新中国修筑的第一座水库,它保卫着京津免遭水患的袭扰,这里虽属京畿之地,但近在咫尺的京城人很少有人叫得出他的名字。从

  • 霜降已过,隐约,不,俨然已经听见冬天的脚步声了。

    昨天的气温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几天的阴雨天气拉快了冬天的脚步,西部来的寒流推搡着冬进序曲。清晨,窗框的边沿上已经有凝结的水珠儿,哪怕是做一壶开水,窗玻上不知觉得就悄悄地染上了一层哈气。凝视窗外

  • 今年的秋天似乎走得快些,眨眼儿天就凉了。

    天凉,树叶的色变得快,干得快,掉得也快。裸露的大地,深浅不一的展现着土黄,褐黄,黑黄。上面点缀着荒草,茬梗,静悄悄的。秋风起了,在旷野上无遮拦的刮着,卷起的黄烟在地陇上回旋,枯枝败叶天上地下的碰撞。看得见,地皮上匍匐着最

  • 虽说不叫下岗,但半死不活的企业和下岗差不多。

    这是一个国营的定点屠宰场。老孟就在这家企业上班,在国家重视定点屠宰的日子里,为了能让老百姓吃上放心肉,执法力度大的时候,屠宰户还不敢明目张胆的私宰。但这毕竟是利益与法律的较量,稍微的松懈,带来的就是私屠乱宰,这边是屠

  • 东沟儿,土得掉渣儿的名字。可能是这个深山里的小山村叫东庄子的缘故,在这个京畿小县住了四十多年的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这是走进去才知道的。那天,我误打误撞的走进了这个地方。这次有些冒险的闯入,可算是歪打正着,可算是让人开了眼,这里的秋景秋韵,有着令人寻找千百度的

  • 这是个小县城。

    整个县城坐落在盆地里,四周群山环绕,南北两山更是高耸。顺着北部山区的公路南行,凡是有轮子的交通工具均是就坡直下,这一溜就是二十几公里,中间还得点几次刹车后,径直就到了县城的边缘。海拔高度骤然从千米以上直降到四五

  • 认识他好多年了。他个子高挑儿,国字脸,白白净净的,举止潇洒有度,举手投足间透着干练,可他是一个卖鱼的人。在不大的小县城里卖了好多年的鱼,这似乎与他的一表人才不搭界,然而他就是卖鱼的。给人印象最深的是他的穿着,别瞧干的是水里泥里的活,可他一点也不腌臜。就说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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