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郡花园(粤一小区,以下简称花园),花儿含露,草木青翠。白领匆匆,环卫抹洗,保安履职。一群“闲人”,如同上了公园,遛娃的遛娃,打太极的“真”太极,舞折扇的哗啦啦齐响。“闲人”,上了年纪,不是在帮儿女带孙娃,就是靠着他们养老的。

    花园的菜蔬肉食,去西朗大市场,比钱大妈(店)半折的还便宜。花园,除了

  • 退休来了广州,帮着带外孙。孙七个月大,十六七斤,还不会叫爹娘,但咿咿呀呀,婴语说的倒十分流利。他爱笑,萌萌哒。我一日的主要任务,就是陪他遛弯。

    遛弯,在荔湾就是带娃去户外。一般在小区,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晒晒太阳,吹吹风,但有时也去大型商场或附近公园。商场人多,能蹭空调,但怕染上流行疾病。公园空旷

  • 一、初始我的太极师傅

    晨曦初露,微风轻拂,一身着太极白袍的长者,领帮弟子,寻块静谧之处,或立古朴亭台,或依葱郁林木,缓缓铺开架式。乐起神聚,息心止念。瞬间,白袍轻曳如潺潺溪流,空灵、飘逸、律动。每一次呼吸,都是与自然的亲近,都是对杂念的释放。太极人,不求放浪形骸于山水间,而将欲念锁于心宅中,致虚

  • 春末晨,些许清冷。五一长假,黔城街上,车流与平时一样。街面清洁,栏杆锃亮,人流稀疏。红绿灯还和往常一样,时不时拦我去路,且停且行。顺沅而驰,经洪江镇入了一条沿河公路。路与公溪河纠缠,一路溯洄,擦苗寨府行,弃瑶寨府过公溪河石拱大桥,上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有名的全国文明村,联合国授予的文明卫生示范村翁朗溪

  • 苗寨府公溪河,河水清渌,四围皆高山。这山冲冲的苗人,常年行于山中,有的一辈子没出过大山。带状的公溪河,日日曲折地朝太阳落山的地方流。这寨府啊,占尽了公溪河的地理优势:溯洄十五里,是瑶寨府;顺流十八里,是洪江镇茅头园、沙湾乡寨头。

    苗寨,山高林密,人烟稀少,唯寨府场上,人口相对集中。场上的集市,其

  • 镇上,这月昏天黑地的雨一直下。白昼,天色阴沉,青山雾绕,哪都湿答答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天未黑,友人唤我,茶室一叙。因无他事,应了约。入室,瓢泼大雨,友人笑道,雨很照顾我。室内,灯火通明,地上几净。沏茶者,是熟悉的生意人小言,坐着,与友人聊,没任何动作。

    茶桌一侧,已坐两人,一人长制服,一人

  • 小敏的竹木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瑶人,淡忘了他的艄公身份。“笛子”的绰号,也为“覃老板”所替。美凤,南杂店能维持日常开销,与笛子的娃,能蹦带跑了。常年经商,政府给了他们特殊待遇,吃上了“皇粮”(国家粮)。美凤双亲去的早,想去楠木山看看舅舅。每次与小敏商量,他总推生意忙,走不开。

    一日,“太阳打西边

  • 天空飘着雪花,地上却没积雪。均田,是个美丽乡村,这地方我熟,种着菜。林中,干柴一地,拾掇一堆,欲觅纤条捆绑。找来找去,没见合适的。突见十米开外斜坡上,小竹招摇,绿艳艳的,惹人眼球,那不就是上好的绑料吗?

    远视,小竹一片一片的;近观,一丛一丛的。丛中一竹,嫩而纤细,高出它竹。其色绿的逼我眼,是绑扎

  • 雾,好大的山雾。出黔城,能见度不足50米。双溪镇(洪江市)街市,雾淡了许多;桐木镇(中方县)葡萄沟,雾一团一团的,车速放的很慢。车停葡萄沟广场,雾已逃之半山腰。太阳在山腰刚一冒头,就被树和雾死死捂住,散亮成一团白,不刺眼,很醒目。

    沟(葡萄沟)里的高山葡萄,入了冬日,没了叶,漫山遍野光秃秃的显得

  • 但凡去过黔阳古城(洪江市)的,不能不知碑刻“一片冰心在玉壶”;环相思湖(黔城的)一周,不能不晓石雕“明月何曾是两乡”。说起芙蓉楼,就想起了黔阳古城;聊起了黔阳古城,不能不说说王昌龄。昌龄是个边塞诗人,晚年被贬黔阳,在古城做了个龙标尉。

    关于昌龄的诗,我也读过一些,但从未深究。他是一位边塞诗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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