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雾,好大的山雾。出黔城,能见度不足50米。双溪镇(洪江市)街市,雾淡了许多;桐木镇(中方县)葡萄沟,雾一团一团的,车速放的很慢。车停葡萄沟广场,雾已逃之半山腰。太阳在山腰刚一冒头,就被树和雾死死捂住,散亮成一团白,不刺眼,很醒目。

    沟(葡萄沟)里的高山葡萄,入了冬日,没了叶,漫山遍野光秃秃的显得

  • 但凡去过黔阳古城(洪江市)的,不能不知碑刻“一片冰心在玉壶”;环相思湖(黔城的)一周,不能不晓石雕“明月何曾是两乡”。说起芙蓉楼,就想起了黔阳古城;聊起了黔阳古城,不能不说说王昌龄。昌龄是个边塞诗人,晚年被贬黔阳,在古城做了个龙标尉。

    关于昌龄的诗,我也读过一些,但从未深究。他是一位边塞诗人,长

  • 冬日晨,黔城如被白纱巾罩着,清冷,却不见霜痕。绿化带的叶,洒着清圆剔透的银珠。灰白的天空,似宾馆漂过的白床单。上了高速,空中的灰白,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几片缀着白的幽蓝。几缕纤云,悠闲地亲近着湛蓝,于峰巅臭美,仿若哪位丹青涂抹山水时,随手洒落的几笔白。

    牛牯坪属芷江(县),却与麻阳(县)交界,

  • 唐老板表姑,在瑶寨府集市东头。表姑姓王,曰美凤。个不高,中等身材;口齿伶俐,逢人便是笑先迎。左邻右舍的,没谁不喜欢她。她家宅基地凸显,堂屋斜对渡口,俯视,整个集市一览无余。谁在向瞎子铁匠铺站着,谁在兰老板染房张望,谁与谁在集市上说话……美凤家,看的一清二楚。

    集市,在麻田溪和公溪河交汇处。夏秋之

  • 雾,好大的雾啊!黔城已被裹得遁了形,山岭隐退,高楼不见,是个大大的晴兆。与壮溪(笔名)通话,两人不谋而合,相邀去烟溪徒步。

    烟溪,今早真如其名,烟雾缭绕。对岸防洪提上的乌桕(树),在烟雾中影影绰绰。右边近处,油菜苗青油油的,斑驳呈块状;稍远处,朦胧的高树别墅,一栋栋隐现一隅。俯视溪东,秋日干旱,

  • 细毛几见梨木俩小屁孩去了,渡头没客,寂寞孤独涌上心头,又想起了过去的一段心酸往事,拿出“喇叭筒”(自卷香烟),吧嗒吧嗒抽起来……

    话说这公溪河渡船塘,在苗寨府松树脚附近。它是去苗寨壮溪冲、洪江镇的一道天然的屏障。一只渡船,常年来往于河两岸,夜泊白果子树下。树下,河面窄,善游者,扎个猛子就能过河,

  • 窗外瓢泼,如同春雨,哗哗啦啦唱起了“忐忑曲”,急促而婉转,婉转又高亢。听着这曲子,我心里怎么也亢奋不起来,沉郁而心烦,眉锁又寻思,今天不是一个出行的好日子。

    推窗远眺,均田(村)沉浸在一幅朦胧的水墨画中。雾,轻丝袅袅,给树们围上了件梦幻的丝巾。枝头的斑黄,丝巾的点缀,显得格外的凄美。

    雨水再

  • 几年后,花家又添了两女娃。花梨木,也渐渐长大。小小年纪,壮实机灵,生产队同龄人,与之相比,身材要矮瘦。他不仅个头大,力气大,且号召力强,在队里称得上孩子王。又因手脚麻利,爬树利索,不知谁给取了个绰号“豹子”。大伙也都喜欢叫他豹子,他也乐意这个绰号,应得蛮爽快。他到哪,屁股后总有几个“跟屁虫”,屁颠屁

  • 耋老重阳莲塘宴

    秋虎重阳身已隐,

    金桂英蕊馥郁香。

    耋老谈笑莲塘宴,

    佳肴红包翻新章。

    重九席上问遐龄,

    酒肉话桑表衷肠。

    谢忱社区勤款待,

    共祝祖国万年长。

    重阳节,莲塘社区邀请70岁以上的老人欢聚一堂,共度这一传统佳节。那日正遇丹桂绽放,芳香四溢。作者想通过这

  • 黔城已好久没下雨了,地干燥的开了裂,但树还是以青绿为主,红黄斑驳。虽说3号那天日光强烈,但已不是国庆前的“秋老虎”了。我的心情,也如和煦的阳光一样,带着一份期盼上了高速。

    高速车不多,错过了出行的高峰。入城,安江两路口红绿灯下,去大畲坪景区的车,排起了长蛇阵,扎堆在一起。我不着急去大畲坪景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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