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樟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闹开了,声音时大时小,含混不清。妻侧身坐起,睡眼惺忪,说外面吵死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声音不是雀儿的,而是邻人在说话。细听,啥也没听清,毕竟是四楼。

    推开窗,朝菜园子张望,园里空无一人。这一反常现象,想必是有妖。平日里,天蒙蒙亮,菜园里就有人,渐渐地便闹起来。背心短裤提水

  • 白露过后,微信群有人提议去葡萄沟,说那里的葡萄熟了,甜味儿,能“甜死个人”。我还真信,黔城老街已有了葡萄沟的葡萄。祖勤开车,正值晌午,天空蓝白分明,太阳正盘旋在头顶,要不是空调,它还真能把我们晒出油。

    葡萄沟,离黔城不远,半小时车程,隶属中方(县)。入沟,弯急坡陡,路还算宽敞,两车能擦身而过。沟

  • 去广州前,芝麻才尺余,像极了白嫩嫩、水汪汪的婴幼儿,一碰怕折。因其纤弱,有的抬不起头,撑不起臃肿的躯体,伏于地,如顽皮的动物幼崽,浑身是泥。今年我是第一次试种,没经验,妻却很重视,对歪歪扭扭的,垂头贴地的,叫我给它们配拐。我本想说“不”,任其自然生长,但又怕她训。再说,她说的也在理。

    弄拐的事,

  • “铛、铛、铛铛……”,钟声清脆,苗寨团里(村落)起早的都听得见。其音戛然而止,团里又一片死寂。各家各户,也许是听到了上工的钟声,有人活动了。

    生产队队员,按昨天下午收工时队长的安排,背着毛镰刀,扛着锄头,稀稀拉拉往食品站(卖肉的)集合。柏队长自然是第一个到,心里早已盘算好,男劳力做啥,女劳力干啥

  • 7月15日6点,一行人从素有“青藏咽喉”之称的共和县朝青海湖进发。天空布满了白云。途中的草,如流浪汉的瘪发,蓬松而细长。草丛中,还藏着些许碎碎白花。善变的白云,耍起了小心思,不知偷抹了谁家的锅灰,使天暗了下来,似有一场倾盆大雨将临。

    也许是车跑得快,也许是云晴变好,仅挤下几滴伤心的泪。前挡风玻璃

  • 7月14日5点,从格尔木朝茶卡盐湖进发。蔚蓝的天,布了许多条状迥异的白云。戈壁的草,比昨天过无人区的胖,青油油的,一直延之几乎光秃秃的山峦。草甸驳杂着红、黄,远视更迷人。就一蔸或一丛,青的,红黄的,瞬间能饱尝你的双眸,惊呼其近乎完美的草型。

    免费高速,中间隔离带,目测几乎都在几十米,或百米上下。

  • 7月13日5点,从敦煌出发。阿克塞服务区,天空金色的云,被脏兮兮的黑云压制。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还只高出几尺,周身淡淡的霞光,还不刺眼。导游说,阿克塞服务区,是必须停的,要接受防疫部门培训有关“高反知识”。

    服务区,很空旷,也很清冷,没几辆大巴。出发前,一身白大褂的中年妇女,上了车就滔滔不绝给我

  • 敦煌的第二天,也就是7月12日,6点我们就从酒店出发了,去鸣沙山月牙泉。

    鸣沙山月牙泉,蔚蓝的天空布满了细细碎碎的白云,底层还有污渍,一看就是个大晴兆。来时就听孩子说,去鸣沙山,一定要骑骆驼。几只串在一起的骆驼,齐刷刷操着正步朝景区跑来。训驼人骑着摩托,牵着绳,又将开启新的一天迎新送旧。

  • 至张掖已是20点,匆匆晚餐,还观了一场《回道张掖》的大型历史舞台剧。这出历史剧,讲述了丝路重镇张掖的历史文化,将霍去病西征、隋炀帝西巡、万国博览会等情节搬上了舞台,让观者感受到了古丝路曾经的苦难与辉煌,更让观众震撼的是剧中把张掖的历史文化与高科技舞美设计高度融合,给赏者呈现了一顿丰盛的视觉大宴。{p

  • 高考过后,同事们就相邀,欲趁这难得的空闲去外面走走。有选西北的,也有选华东的,我却选择了西北。原定于7月8日出发,谁曾想,一场洪水改变了咱们从成都坐火车漫游的念想,改成了7月9日去兰州的飞机。

    飞机有飞机的快捷,省时嘛。长沙黄花坪机场,易思平老弟的一张照片,让我妻俩笑的喷饭。他们几个先我们一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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