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尝过被人背叛、陷害的味道吗?如果有的话,你是想报复还是想哭泣?到底一个人要成熟到什么程度才可以宽容的接受这些?我无法原谅伤害我的人,我甚至连逶迤应付一下的能力都没有,我只能将他们都视作路人,一眼都不会去瞧。我无法对一个伤害我的人继续笑,哪怕最后难过的是我自己。有时我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不包容

  • 我们从小到大的这段时间被学制分为不同的阶段。而在每个隔段中,你一直都会以自己的气味去找寻同质的另一个人。而在这个确认的过程里你是兴奋又是低落的。那种同质的气味让你的影子扩大,同时也将你自己的气味消弥。所以你渴望接近又踟躇不前。这种矛盾的念头是源于自我内心的认知。这种释然恐怕要到了许多年后才会得到

  • 其实我常怀念河沿那一片青草,那深深躲藏于其中的淡蓝色的小花,用它微小的花瓣在风吹的时候的颤抖诉说它对我的眷恋,如此细小,如此细腻。其实我常怀念河沿大树下的蜗牛,它是我童年时候的朋友,它从不在我住的地方出现,只有在这里它才与我相见。其实我常怀念骑着单车在田间,在街巷,在河沿,甚至在邻村穿梭的时光。

  • 总想象这样的场景:我坐在一家很感觉的小店,我的侧面是落地大窗,我坐在窗前看人来人往,看别人行色匆匆,看别人等待,看别人相聚离别,看别人欢呼雀跃,看别人黯然神伤。看别人的风景,听别人的故事。好象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在审视,在唏嘘,在怜悯,在感伤。而事实上这只是孤独者故有的姿态,孤独得只能通过别人的

  • 总以为自己是个独立的人。而在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和她有多少惊人的相似。我对她又有多么深刻的眷恋。她彷佛是另一个自己,自己另一个性格下的投影。我是水,她是冰。我在孤芳自赏自己的随地而流时,却也无时无刻不羡慕着她坚硬如石的选择了倔强。也许是环境所致我选了水,她做了冰,而我们本同源。我希望她幸福,因

  • 地铁里的光怪陆离就是人在超速下扭曲的脸。看不清眉眼,只有反光里另一个你。没人拉着你的衣服喊你买票,前后左右是陌生的有点隔世的人,你的电波流动和别人的永不想搭。速度催生了冷漠,也催生了孤独感。可是地铁你还是离开不了。公交车外的高楼越来越高,人好清晰,却渐行渐远,移动着的感觉像是看了一回西洋镜,土气

  • 昨天看杂志的时候谈到了法国的美术流派:印象主义和野兽派。这让我突然想起了高中时的一位同窗,名字记不好了,只记得他是后来转校过来的,长得壮壮憨憨的,很腼腆,又很爱笑的人。他坐在班里的最后一排,成绩不知所云,不过最令我吃惊的是这位憨厚哥竟然是个美术生。他的所学与他的外貌实在是大相径庭,他完全走出了我

  • 没想到今天进门的第一位客人是位老先生,还有他牵着的一条灰秋秋的细狗。这狗实在很配的它的名字,那纤细的小身板绝对是骨感中的骨感,就像四根小细竹棍支了一只小蚱蜢,若不是它还有双滴溜溜的黑眼睛,我还真不觉得这是条活狗。可是我们茶馆不让狗进入,我为了难,想劝那位老先生把狗留在外边。不过老头拗得很,十分自

  • 天已经厚厚的阴沉了将近半天,没有放晴的意思,只是风起来了,吹得不是很猛,不过在这样的冬天也是要围上暖暖的围巾。

    我们店里的座位都是靠窗的,所以很能吸引到人。最北边得那桌坐着个孤零零的男人,细长的身子,细长的手指,还有一双细长的眼睛。我把茶端过去的时候,他正在纸上

  • 第八章

    赏刀大会那天的天气实在闷热,不像这深秋该有的天。天略有阴沉,看不出要晴天的意思,无风。

    众人聚在庄内早已布置好的庭院内,等着沧溟刀的现身。庭院开阔,样子更像是个校场。灰石铺地,平整有序,以院内主路为轴两边设置了桌椅,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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