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天的雨总是顺着自己的性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中午的一阵急雨虽然时间不长,但也让院子存了不少水,路上有些湿滑。

    去阿棠的实验室的路倒是柏油路,被雨水冲刷得很干净。可我偏偏选择走条捷径,打算从稻田的小路穿过去。

  • 水流肆意的冲向我身,热气朦胧了浴室的玻璃。我忍不住还是哭了,我以为我已经可以接受这个事实,可以按照我以前的样子过余下的生活,可是我发现这真是自欺欺人。

    我裹住浴巾缩在床上,无神的看着屋顶。月光姣好,屋里白雾银霜。那只小猫趴在

  • 母亲为我取名陈七,恐怕是听说凡是名字中有三或七的女孩都是美女的缘故,只可惜我不得母愿。

    火车到站的时候是清晨,有薄雾未散。我从车上下来才发现原来下车的只有我一人。车站也是冷清的很,也许长久都没有人在这里下车了吧,连车站的门卫

  • 今年冬天的雪好像很懒,只是在几天前的下午幽幽的落下一些,还没来得及染一下色就已经融化了。对于当年要骑车上学的我来说,下雪其实是件麻烦的事。厚厚的雪堆得像个小丘,车子的轮子怎么能轻易的驶过,要么横拐竖拐的使劲的推,要么干脆豁出去一鼓作气的冲过去,不过往往累得出了一身汗的我还是要摔倒在雪地上,有时候

  • 名字充满异国情调,但和电影内容却不知道在哪里有关联。电影的开始是有些诡秘和莫名其妙的,一群半裸的男人拿着铁锤在锤打一个人,这些男人头带潜水器,人称蛙人。如此莫名其妙的开端预示着这个故事的荒诞。

    故事从一个普通警察调查女厕所偷窥贼开始。嫌疑人起初否认自己的行径,而

  • 这里的风四季不停,感觉已经成了妖似的。真想有个神仙能下凡抓下妖。三百六十度的完美旋转,除了这里的风,还有谁能有这般魄力?不过,妖孽就是妖孽,让你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我也会怀念这里的风,刮得这么随心所欲,想甩脸子就甩,不爽就吹,吹得整栋楼的门窗卡啦的乱响,吹得自行车横尸遍野,

  • 有时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但有时我又怀疑你真的是我的存在方式?

    我常常期待在某个拐角处发现你的背影,然后在假装没看到你,匆匆走过,在转回头来看你,远远的看你。

    有时我隔着超市的玻璃窗看见你走过,我会一直追寻你的身影,直到你消失于我

  • “我爱你一生一世”这是无数热恋中男女常爱承诺的事,但也有人唱到“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有了承诺的爱好象买了保险,有了SOS的认证,男人自觉伟大,女人自觉幸福。可是尼采也说过“当有人对你说‘爱你至死不渝’时,那只是他发誓他永远在表面上爱你。”听来悲哀的很。讲个故事:一新郎在新婚夜问新娘可否爱他

  • 我的朋友不多,知心的没几个。掐指算算,高中三四位,大学里也只是限于宿舍里几个。我所定义的朋友很严格,泛泛而交和点头之友都不算于其内。虽然我和每个人都能相处的会很好,但是我的心容不下这么多人,我也无法对这么多人敞开心扉,因为我知道要了解一个人实在是件辛苦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所以我也不要

  • 你死后会有多少人怀念你,会有多少人能为你潸然泪下。很早就有人说过看一个人这一生倒底怎么样,就是看他的追悼会,今天我深有体会。人啊,会深切的怀念那些给于自己温暖的人,不求有多少,只是忘不了黑黑夜里敢与你四目相对。这些温暖也许施者无忆,但对于受者而言,这却成为他一生最难忘怀和感念的记忆,每每相忆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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