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题目说得好像要一去不返似的,不过时间也真是不容我再继续留一只脚赖在这个年头里晃荡。那好吧,我走了。

    一场看似不轻不重的雪算是对这一年的最后的纪念,因为积雪过后是晴天,虽然妖风不止。稀里糊涂的度过了世界末日,不得不怨玛雅人的人品问题:说话不算数。但是还是希望一切的不好、一切的烦恼都能

  • 刚一开始是好像一阵要击碎我心灵的低沉的长音,接着碎碎的急切的轻快的琴声好像要把我引入到一个我难以想象的世界,当我进来之后,舒缓下来的琴声配着小提琴把我的感情沉入其中,我好像在那个世界里面走来又走去,看来又看去。但是接着琴声又紧张起来了,我不自觉地在里面旋转,又不自觉的寻找,可是到底是寻找什么我却

  • 明明在一个班,我们却几乎没说过几句话,明明是亲戚,我们却从来都不承认。只是在那一天,这一切改变了,看上去有些突然,其实也很自然。

    “我妈妈说家里要聚会,你妈妈会去,我妈叫我把你也带过去。”阿棠走到我的桌前对我说了这样的一通话。

    “哦,那下课一起走。”我回应好简单也好冷漠。

    阿棠的妈妈和我

  • 刚开始不久的高中生活很快就失去了新鲜感,只剩下疲惫和烦恼,还有一群不省心的人。他们正在联名上书校长,打算撤掉我们现任的班主任老徐。其实我对这个老徐没什么感觉,既不甚讨厌,也不甚喜欢,只是听闻他人品很差,满嘴胡说八道,尤其对那些学习差劲又没什么势力的软柿子明嘲暗讽,听说还动过手。不过,我没见识,所以我

  • 外面实在是脏的要命,一股股恶臭袭来让人忍不住想吐。阿棠走进来发现教室意外的整洁,心情大好,不禁刮了我一下鼻子。我笑了。

    教室里每个人都在说说笑笑,只有在讲台上的老张不说话。明明只有四十初头得岁数可是让人看了就想给他让座,说话也总是慢慢答答,常常抱着一篇课文念上个一星期,可是我们还是蛮喜欢他。{p

  • 第二梦,烦躁的午后

    阳光把外面照得亮白亮白的,几乎要恍住了人眼。在这样的强光对比下教室里阴暗了很多。窗户都开着却不见漏进风来,幸好头顶的吊扇在吱呀吱呀的转着。蝉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恨不得将这个季节都吵上了天。

    我在整理下午的作业,

  • 你的美丽是落入海下的夕阳,幽深的海水裹不住你灼灼的火焰。我热恋你一如既往。变幻的季节,斗转的人生,在层层的积雪上留下我追逐你的脚印。也许有一天你停下了脚步,也或者我放弃追求。那我会不会哭泣,眼泪是否能够淹没这一切的匆匆。我被时间削去了棱角,圆融的跳入了银河,我和你只剩的半璧海日的情缘,燃烧在你即

  • 有时候我们恨自己没有选择权,但有时候有了选择权却又想推给别人来帮你决定。若是这种情况下,你的心摇摆不定的,那只能说明你不愿意接受这个选择的的结果。不管是选哪一个,你都会就觉得自己将来会后悔。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这个时候需要有人给你一句支持你其中的一个选择的话,而这句话正中你的心坎,这样你才会按下

  • 昨天晚上下雪了。虽不是大雪,但密密杂杂,在暖橘色的路灯光下闪闪烁烁。清早透窗去看,对面的楼上的阳台顶铺了一层细细白银。天依旧阴重,感觉要把人实实的压下半截。篮球场没人进,雪白雪白一片没脚印。看来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因为今早听到外面铲雪声。现在还下着雪,飘飘洒洒,这雪也许是那些落败花和叶的魂魄,正在

  • 天阴沉得像没有晕开的水墨,感觉把人压得实实的矮了半截。

    “我曾经怨过我的母亲,怪她对我太严了,那个时候还曾心里暗暗起誓将来绝不要变成她那个样子,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却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像她,这种变化既让我害怕又让我愧疚,害怕的是自己所执着要走的路原来是个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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