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色球

    那是一年以前的事情。当时他是一名规规矩矩的上班簇,不抽烟不喝酒,更不炒什么股票,就连麻将扑克也很少玩,日子过得平和而安稳,从没有被某种欲望诱惑过,并且很以自己的知足坦然,把这种平淡看成是生活的一种享受、快乐着。他还常常劝告朋友,人的一生,就那么几十年,应该轻轻松松,不要被物质和金钱拖累,

  • 走了的是你 来了的是我

    夜如此深沉

    亮着星星和月亮

    看见的不是散步的猫

    却是一团孤影

    在墙角的某个拐弯处

    就仿佛是流浪的魂灵

    在寂寥里沦落

    我不是忧伤的男人

    决非为了愤怒而复仇

    只是身边没了你

    今夜注定我失眠难寐

  • 吹动了草尖那一点绿

    水珠闪烁地破碎在石板上

    去年的空巢有了雏鸟的体温

    用声音宣布生命的诞生

    春天长在那些枝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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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蓝蓝的天空放飞轻盈的风筝

    就像云朵那样自由地飘荡

    鞋底粘稠湿漉的泥土

    纷纷 飞溅在嵌花的裤腿边

  • 烟锅燃烧的是岁月

    是星星和太阳的光点 /它们

    闪烁在父亲的嘴角

    而那一撮杂乱无章的胡茬

    就有了旱烟的味道

    和那团喷吐的烟尘

    弥散在肌肤皱褶的沟壑

    通过田间地头 /把土地

    熏染成金黄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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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这个世上唯一的人

  • 没有姓名的小孩女

    红灯酒绿,似乎成了这个城市的生活基调。就是我住的这个偏僻的小巷里,那些出租的小屋,许多外来妇女也在里面干着性服务的行当。

    每天,许多嫖客在小巷里进进出出,好像把这儿当成了集市。我感到很吵闹,对那些打情骂俏的声音,心里有点烦。

    真是猪狗不如,搞出病来才好呢。私下我狠毒地骂

  • 大伟的亲叔伯虽然是省委常委,官居要职,但他并没去找这层关系,而是从基层干起,在一个单位当干事员。

    年关将至,大伟心想,这一年来王科长对自己很关照,眼下要过年了,应该给送点什么礼物。

    大伟知道,王科长平时喜欢喝点酒,这次给他送礼,自然送酒最合适。当然了,得弄两瓶好酒。大伟花了三千多元,给王科长

  • 春意盎然

    昨晚的那场大风,直到早晨都没停止,一直呼啦呼啦刮着,把春暖乍寒的枝条那些刚萌发的新树芽,吹得满地都是的。我还穿着冬天的棉衣,裹着的身子,在早晨明亮了的光线下,依旧感到这初春的微寒.......

    风一直刮着,昨晚上我在一座高架桥下露宿几乎就没睡着,天一亮就赶到大街上来。我也不知道我现

  • 何日归来

    虽然他才四十多岁,比我大两岁,但我叫他老王。老王看上去很沧桑,额头上有两条深入浅出的皱褶,是甘肃微县人,在新疆打工,我们在一起快四年了。某一天,老王遇巧碰到了几年前的包工头,就向他要当年还剩余的五百多元工钱,可对方拒不承认。一气之下,老王痛打包工头,结果很严重,一条胳膊打断,老王就被法

  • 馅饼

    文/老大山人

    无论阿拉怎么努力工作,平时也不抽烟喝酒,然而他的生活,依旧捉襟见肘。

    有一天下午,在公园的小河岸堤边上,阿拉无所事事坐在石凳上,埋着头抠着自己的指甲 ,没有在意这时候有个人坐在他身边。这个人是一位老人,七八十岁的样子,但是神情飘逸,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老人坐在阿拉身旁

  • 婚姻密咒

    文/老大山人

    那个年代,爱情没有花前月下,男女在媒人牵线搭桥下,经双方父母同意,就是一段婚姻,可以结婚生儿育女了。男人为了这个婚姻,让木匠打了一张双人床。一个新的家庭,就在川北某个村落组成了。

    男女二人都没见过面,见面是在新婚之夜的晚上,男女的羞涩,并没有影响那天晚上旳激情。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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