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土地》

    土地要种庄稼的!

    就算刘兵放下了电话,父亲的声音还在耳膜震动。父亲是真的生气了,看样子刘兵再不回家,父亲会从乡下赶到城里来找他了。电话接二连三催促,告诉刘兵现在是春耕春播季节。好几亩责任田地,一到春暖,就要开始耕种。父亲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忙不过来。刘兵是家里独生子,母亲有风湿病痛下

  • 谁不惦念故乡呢,作为一个在异乡流浪的人,平时看似在为生计奔波忙碌,行走在大街小巷,一副踏破红尘的样子,而心里头实则牵肠挂肚别离的亲人和为故乡盈满的情怀。

    黄土地在坡坡坎坎,生长的都是禾苗,能长出穗子和果实的庄稼,并无风花雪月的景致。但故乡的草木可入画,一株株一丛丛,丹青素描,一横一竖很随意,自然

  • [一]

    阿斗这个人,我是认识的,因为他就住在我们小区内。

    大家认识阿斗,是因为阿斗与众不同。他的举止总是异样,又常常语无伦次,神经衰弱。按时下的术语,那就是"脑残"。

    阿斗脑残得很利害,几乎没什么语言能力。别人说什么,他就跟着学,而且只能学简短的句子:

    "

  • 瓷娃娃

    读完信我一阵难过,这是几个月来父亲的第五封信了。每封信的内容基本一致,母亲身体状况不如从前了,精神有些恍惚,老是一个人看着橱柜上那个乳白色的瓷娃娃独自喃喃自语,说幺儿外出这些年还不回来。幺儿是我的乳名。父亲在信里嘱咐,不管有钱没钱,都应该回家看看,不要让母亲望着瓷娃娃思念儿子。

    橱柜

  • 季节被风吹了过来,就停留在那片叶上。站立窗前,我看到了那片叶,在小区的那些绿化带上的树上,正在不紧不慢飘落。于是长着植被的草坪上,就多了一层落叶。这些树叶在地面上,毫无顺序可言。或单张,或重叠,或混乱地堆积在一起,不分大小,也不分先后。它们从树上飘落下来,围在树的周围,与大地亲密接触,构成了一幅很壮

  • 从外面往里面看,咖啡厅内的灯光给在坐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注射了一层迷人的光泽,氛围显得那么浪漫和温情,让门外的人恨不得赶紧走进那个空间。人不少,都是坐着温情脉脉对眼的情侣。他走进去的时候,有点慌乱,好像整个大厅,就他一人傻乎乎站在那儿东张西望,引来别人诧异的目光,弄得他有点手忙脚乱。就像自己在破坏这和美

  • 在上海住了五年,曾两次去过外滩,在太阳光下,见识了上海的标记性建筑 ——东方明珠塔。

    然而,我从来没有在夜晚去过外滩,看看那儿不同与白天的景观。

    特别是在节日期间,电视里总是在播报外滩游客如潮,从全国各地赶来,就是为了到上海的外滩,看看那儿的东方明珠塔,黄浦江的邮轮,以及那些高层建筑上闪烁的

  • 坐看云起

    追逐大雁的鸣叫

    和一片叶

    无意泛黄

    风轻如步

    停顿水边的芦苇

    连同草尖露珠

    渐渐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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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瓜果熟了是去年的颜色

    秋意悠然在一锅烟斗

    加深了每一张脸部表情

    锃亮了镰刀每一片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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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件小事

    因为我是残疾人,在外找工作很难,为了生计,不得己,只好在大街上摆个修鞋摊点,挣钱来过日子。老实说,我对这个行当很反感,认为不仅没有前景,而且像乞丐坐在大街上一样不光彩,所以我对顾客态度很不好,又没耐心,别人对修鞋的质量提出异议,或者指东说西提出别的要求,我就会对他们发脾气,不给好脸色看

  • 胡三像往常一样,开着车去车管所,办理驾驶证。

    他几乎每天都去车管所办理证件。他就是吃这碗饭的,当“黄牛”已经多少年了,专干这件事。凡是有人想弄一本驾驶证,只要找到他,他都能搞定,毫不费力。他有这个门道,只要事先打个电话,去就办成了。这么多年了,胡三究竟给別人办了多少张驾驶证,他自己也说不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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