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乡的艾叶草

    文/老大山人

    家乡的艾叶草,在田边地头,坡坡道道最多,一丛丛,一片片,长在我记忆之中。

    川北多丘陵 ,土地湿润,水草丰茂,艾叶草长势很好,在那片黄土地里,它总在为自己争得一席之地,不落俗套,形成了鲜明的特性。尽管草色混淆、以假乱真的同时,却能以自身的气质与众分别。艾叶草为多

  • 文/老大山人

    [一]

    打工,对他而言是一种职业。

    他擦了擦汗,又把木棒扛在肩上,“嗨哟嗨哟”喊着,抬着水泥板爬上屋顶,也提升了他一家人的生活水准。

    所有的辛劳和付出都是为了父母 、妻儿子女的生活。

    他累了坐在砖头上休息,大口大口吸着烟,他眯着眼,看胡子拉喳的厚嘴巴吐出的那团烟雾,

  • 滴滴答答,一晚上,这种清脆得像音乐般好听的声响一直在我梦里响着,直到天亮。

    这是雨滴滴落在屋檐下石板上的声音。

    雨不大,是那种淅淅沥沥的小雨,携带着五月的清凉,不知从夜里什么时候开始,就那么不紧不慢下个不停,到现在还沒止息的意思,把窗外的好几棵果树上的新叶洗涤得更加清新和干净,可见几枚青涩的

  • 老婆,我回来了(修改)

    灯光让夜晚成了一座迷宫,这让何强的心更加茫然,五颜六色的景象好像故意在为难他,让他思想混乱,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

    他在一条大街的路灯下的长条木椅上坐着。这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商业街,金银首饰珠宝店面就像卖菜的店铺一样到处都是。何强就坐在那儿漫无目的地看着金店的招牌、 豪

  • 文/老大山人

    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母亲过了四十生下我,叫我么儿。

    母亲一共有六个儿女,要一个一个拉扯大,可想有多困难。等我也长大了,懂得一点事,母亲完全变老了,白发银丝,总是在我眼里飘来荡去。但最能吸引我眼球的,还是母亲那双手。

    作为女人,从手上,就能看到她所经历的岁月,和生活的艰辛。在

  • 全省反腐工作开始了,T市市长闹病住院治疗。

    纪检委书记前来探病,问:哪儿不舒服?

    市长不语,指指胸口。

    纪检委书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纪检委书记刚走,市长夫人赶紧凑近丈夫耳边紧张说:他不会知道内情吧?

    市长依旧不语。

    全省反腐工作开展得轰轰烈烈,官员们在大会上清白自身。{

  • “我们要过像城里人一样的生活!”何强毎天都对老婆这样说。

    说归说,可他仍然是个穿着布衣的农民工,在建筑工地干粗活。然而何强他又不甘心,总是在不停地承诺:“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过得像城里人一样了。”沒有一点过多想法的老婆说:“其实沒什么,我们这样过不是很好么?”

    “不好!”何强坚定地说,“我们

  • 哑女的心事

    村里又有人结婚了。

    哑女跟着众人去桥头看热闹。

    哑女虽然听不见锁呐一直在嘟嘟啦啦吹着,但她看见迎亲的花桥落靠在村口的那棵大槐树下,鞭炮又在那儿炸开了花,就有许多童儿围着花桥转啊跳啊闹啊。

    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花桥,哑女的心就荡着水一样的涟漪,脸上泛着羞涩的红晕。

    花桥

  • 月亮在安静了的村庄上空,一动不动呆着,那么的羞涩,象是热恋中的情人,满脸都是幸福的微笑。

    婷婷就在那片月色光辉下的田野,她那么的专注地看着月亮着迷了,好像从来就没见过如此美妙的月亮,一切都是这样的神秘。

    真美!她由衷地低语道。

    当然!在一旁搂着她的男友山凹不无自豪地回应说,只有我们乡下的

  • 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

    文/老大山人

    【一】

    日本军队驻扎在卢沟桥的时候,王老五在北平城内的弄堂口摆了个剃头摊,整天为周围的居民修头理发。那棵大榕树下,就是附近居民喜欢聚集闲坐的地方。 虽然有点风,但是空气闷热,是七月的夏天。弄堂口六升九的五岁儿子刚让王老五剃了光头,这时候从木板凳上让下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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