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迟村,一个坐落在沁河边上的村庄,名不见经传却是个名人辈出的地方,著名的人民艺术家赵树理赵公就出生于此。

    第一次去尉迟村,是2014年冬月、我准备离开沁水老家返回豫北的前一天。为了冲淡一些离愁,我缠着母亲讲当地名人故事。母亲稍作回想,遂打开话匣子:“几十年前的中条山战役中,一位叫武士敏的将军率领

  • 谈及林州市,人们兴致勃勃的也许是“人工天河”红旗渠,或者争奇竞秀的太行大峡谷。而我,还要津津乐道一番“晨曦”。

    晨曦是一位生活在红旗渠畔的女子,我初涉网络时加来的网友。那时候,她的网聊话题总离不开她的“薄情郎”。我这个听众,除了回复她劝慰性的文字,再没有办法帮她释怀。也是惧怕她唉声叹气的声音,渐

  • R国与中国有着极其相似的文化传统,据史传,R国在久远时代与中国乃一奶同胞,只不过,中国延续着直系血脉,R国属于旁支罢了。历史的沧海桑田,使得R国忘却亲缘,弹丸之地却膨胀着对中国无限的征服欲。它对中国虎视眈眈,时刻伸出爪牙,在中国没留神的时候抓挠上一把。感佩我大中华,胸襟宽大,除了对它以理服人外,从未

  • 爷爷下世的时候,我的父亲还不到十五岁,那时候根本没有我。关于爷爷“放火”的故事,我是从一位九旬老人那里听来的……

    一九四四年,日寇窜到中条山一带,他们的机枪大炮与飞机炸弹无情地掠夺着老百姓的生命。幸存的老百姓,来不及转移和逃跑的,男子会被抓去做苦力,女子会被抓去做慰安妇。据九旬老人讲,日寇糟蹋中

  • 犹记得幼年那没有电视机的时代,每到夜晚,听大人们讲故事便成了一种习惯。那煤油灯跳跃着微弱的火焰,却将山上的神仙和水里的精怪,强势地送进了每个孩子的脑海,且一个不剩。

    丈八寺佛爷是一尊千年古佛。关于古佛的美丽传说,就是在煤油灯时代镌进我记忆的,那时候,我常住姥姥家。

    古佛所在地距姥姥家有几十里

  • 【一】

    “程静——慢点骑——听妈给你解释——”铺着钢渣的马路上,一位身材笨拙的中年女人正边跑边喊着。

    中年女人叫赵颖,那个骑车的年轻女子是她儿媳妇,名字叫程静。

    不知是喊累了,还是冬天的衣着太厚,只见赵颖气喘吁吁的,发福的脸上淌着汗水,而且脚步也越来越慢。再看程静,她的膀子随着上下运力的

  • 初夏的屋里还不算很热,顺子娘眯缝着眼睛躺在床上,身子被一条碎花夏凉被盖住大半,只剩下头、胳膊和脚暴漏在外。她脸色红润,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她在伤后静养中。偶尔,她的嘴巴会“吧嗒”几下,似乎有什么不满想发泄出来。

    这屋子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三十年的风雨,木窗户和木门子早已关闭不严了。蝇子循着初夏的

  • 今天,我入驻江山文学网刚好一年。回望一年来的文学创作,一些感怀的画面便历历在目……

    我眼前,社团顾问沁香一瓣老师的《微型小说和小小说之我见》,正跳跃着这样一段话:

    写小小说,要求我们有能够选取“小中见大”的材料。小小说篇幅较短,二千字以内,但道理不浅。天涯女作家秀水写的《民心路》就是这样一篇

  • (一)

    站台上,不同装束的旅客们神色各异,或是即刻踏上归途的喜悦,或是离别亲人的惆怅,或是出差赶时间的焦急……

    应该说,我的心情趋于平缓,不急不躁,不忧不喜。说“不忧”,有点话不由衷,其实,我的内心真希望这趟车晚点开来,而且晚点的时间越长越好。那样的话,伊就可以在我生活的这片土地上多呆一会儿

  • 奶奶去世十二年了,而每到二月初一她的诞辰日,我都会特别的想起她,想起她边吃蛋糕边讲述的那些流年往事……

    记忆中,奶奶中等身材略显胖,布满沧桑的国字脸上透着果敢与刚毅,见人总是笑眯眯的,稀疏白发在脑后绾起一个小圆髻。她喜欢穿偏襟褂子,小腿上冬夏都打着绑腿布,说是年轻时落下了腿疼病,绑着舒服。她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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