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上侧那两枚牙牙折磨我一年多了,期间,牙科大夫将其钻孔、修补过,可收效微乎其微。

    凡是食物,尤其是甜味的和冰凉的,只要进了嘴巴不小心碰着那两枚牙牙,一种奇痛便会在瞬息间传到脑部,以一发而动全局的态势搞得我坐立不安。

    隔着腮帮子,我双手重叠按着牙牙部位,既无法亲抚牙牙消减痛感,又不能给其几个巴

  • “嘎吱”!一辆运沙车被逆向而来的摩托车挡住了去路。

    “咋回事?”司机说着跳下驾驶舱。

    只见摩托没事而车手却虎视眈眈:“你碰我腿了,没看见吗?”他说着把摩托车一扔便滚在路上。

    天哪,这明摆着想敲诈!驾驶员迅速取出手机,并对着手机大声疾呼:

    “喂!老五,我遇到‘茬子’了!跟这种人没理可讲

  • 关于五月初五端午节,各地有各地的过节习俗。在我们这里,老辈人传下来的规矩即是:端午节早起,各家各户都要炸吃“糖糕子、菜角”,至于这规矩有什么说法,谁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所谓“菜角、糖糕”,就是用开水将面粉烫至半熟、待凉即和成面团;面团稍醒一会儿,接着将它揪成均匀的面剂儿再擀成中间厚边上薄的圆片

  • 武村是镇里唯一没有水泥路的村子。废水横流,泥泞不堪;冬天结冰凌,夏天生蚊蝇,村民们怨声载道,都希望新上任的村长为村里修一条水泥路。

    武军走马上任了,他承诺:天冻之前一定给村里修成水泥路!

    男人说出去的话就是掷地的金子,说到就一定要办到,可资金短缺令他寝食难安。他只好与妻子商量:“用咱家的存款

  • 一年一度的高考牵动着千万个家庭的心,至于最后花落谁家,谁在笑谁在哭只有考生们自己知道。

    很久前,我聊过一位喜欢赋诗的网友,当我们聊到高考这个话题时,他即兴以“高考”为题赋诗一首:一年一度一高考,万人同过独木桥;待到金榜题名日,有人哭来有人笑。——就是这样的一首打油诗,形象的比拟了高考前后学子们的

  • 按下接听键,手机那头传来你很快就会回家来的消息,我没有惊喜。因为寻找你,郁结了整整一下午的担忧与惶恐正越过我心头奔流成河,我哭了,而且是肆无忌惮的哭!本来路口只有两三个人在陪我着慌,听到哭声又走来好几人围观。刘三媳妇劝我别哭了孩子不是有消息了嘛,我带着哭腔说:“整整寻她一下午,都快吓死我了,要不是碰

  • 话说红河镇有个洪老五,别看他五短身材满脸麻子,肚子里的“鬼点子”可不少呢。有人说他吃了粮食不长个儿都长心肝眼了,于是有人在这个解释上又补充了一句:人家脸上有多少麻子肚里就有多少鬼点子,相由心生嘛!

    虽说洪老五其貌不扬,但是在以前“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的年月里,他愣是凭着一身力气娶来一房媳妇儿。婚后

  • 六月的苹果园,枝头青果在热风中一点点的成熟。果园的一隅,十几条汗流浃背的壮汉正在掘开一座新坟。

    “一、二类的三哟、一、二类的三哟!”入土不久的棺柩在壮汉们的吆喝声中一点点的出土了。很快,棺柩挡头上“林雪儿之灵柩”的字样出现在人们眼中。

    墓坑不远处停放着一个装饰豪华的“龙轿”,“龙轿”下罩着一

  • (四)

    过几天就是小张誉的生日了,她每天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我快要过生日了,我想要个大蛋糕,而且是带着水果的那种。妈妈,你记住没?”

    这么多年来,家境一般使刘慧养就了抠抠索索的出手,带水果的蛋糕比普通蛋糕贵上一半还要多,她真舍不得化那份钱哦。可这小张誉是她的“奶干儿”,她又舍不得让

  • 六月天,骄阳似火,没啥事谁都不愿意走出家门,而张大孬家院前却站满了前来看热闹的街坊 。

    只见张大孬的儿子张澎一边气势汹汹的往门外扔衣物,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 你个臭不要脸的,赶你几遍你才走呢,啊?你以为你抱着个野妮子我就会收留你?”

    怀抱婴儿的年轻女子正是张澎的媳妇李丽。也许是担心怀里的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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