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香是寂静的,因为少有人认识它。

    我一直以为人是有前世的,而我的前世,一定是一棵植物,开着浅紫色的花,长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兀自芬芳。

    直到有一天,再次遇见它,我才在恍惚中清醒。那一刻,我心是欢喜的,眼角渗出的是热泪。

    我写过很多花,蝴蝶兰、杏花、桃花、海棠、野菊花……却从来没有一种花真正

  • 朋友笑着说,等下雨吧!下一场淋漓的雨,你就盛开了。

    我是喜欢雨的。

    且不说雨下在何地,塞北还是江南。

    有人说,江南的雨温润无骨。梅雨季节,你若进了江南,便被一种气息笼罩,湿湿的,泛着潮味。那种感觉稍显暧昧、颓唐。

    去江南就一次,恰好碰到了雨。一柄遮阳伞瞬间变成了“油纸伞”,撑起在寂寥

  • 和友闲聊,我问:你说我前世是不是一朵花,或者说和花有缘?

    他答:也许吧。如果你是花,那喜欢你的人一定是花痴。

    花痴,听说是贬义词。喜欢女人的男人,拈花惹草类型。虽怜香惜玉,我是断然不喜欢的。

    我写过很多花,有人人皆知的花种,有不为人知的乡野小花。朋友调侃我,说我其实也是一个“花痴”。我暗

  • “妻如玉,女儿如花。”第一次读到这个句子,是在戴望舒的诗歌里,当时我还是一个准妈妈。

    六个月的身孕还不知道是男是女?骨子里就一直当女儿去对话。那时候,女同事怀孕了都流行胎教,她们便向我推荐了很多胎教的音乐。而我,偏爱着音乐《梁祝》和戴望舒的诗歌。索性买下了两盘录音磁带,晚上睡觉前就在最古老的语音

  • 夏静是一个有点小资情调的女子,每天都不会错过下午茶。公司楼下有一家茶庄,饭后,她坐在那里靠着窗户,悠闲地喝喝茶,翻阅一些杂志。仿佛半个小时的光阴在那一杯茶里能开出花。偶尔,很忙的时候,也会自己泡上一些清新的百合或者茉莉,办公室里悠哉片刻。倘若是周末,她还会亲自下厨,煮一杯奶茶,放几颗红枣,优雅而别致

  • 本打算去看桃花的,不料桃树连半个芽都没有,却偶遇了一树早春的杏花。正含苞待放。

    前几日,看到友写的桃花,一场别致的春天盛宴,把我的思绪拉向很远。知道她身处南方,自然比关中地区的花儿开得早些。只是在她的文中,也读出了那份桃花早开的喜悦。

    彳亍几日,我也行囊备好,去村子里寻找桃花的踪迹。有些傻,

  • 对于丝绸,我极少去触摸,总以为太光滑和柔软的东西过于美好,一旦损伤,后果将惨不忍睹。

    有人说,我像绸缎,而我的字恰如素色绸缎上的刺绣,注定是寂寞的。不懂刺绣的人,是看不透它其中蕴含的深深浅浅。

    我莞尔一笑,沉默。有些言语就在这说与不说间,说了未必懂,不说未必不懂。

    初雪的午后,没有暖茶,

  • 冬夜,适合泡茶,姿态万千的叶瓣浮动在水中,仿若养了一壶翠色,不喝,也足以暖心。

    我一直有个习惯,喜欢用茶来养春色。桃花、玫瑰花、菊花、茉莉,凡能和茶挂上钩的花瓣,皆在我的唇齿间停留过。今夜,让世事归尘,卸下一日的装束,以清素的容颜,任心思漫成一池春水,在一壶花香浓郁的茶前流动,袅袅升腾的薄雾里,

  • 文/倚窗听雨

    习惯了舔着夜色,在一盏似浓非浓的茶香里轻歌曼舞,偶尔邂逅一段远古的爱情,然后把自己沉浸在无边的寂寞中,去和文字缠绵,时而伤感,时而甜蜜,这早已是我多年来落下的旧病,无法医治。

    当北方的秋还未来得及细细打扮,一个转身,冬就快要跨进了门槛。换上暖衣,关闭清寒,把光阴在文字里演绎,一

  • 霜降后,是吃拐枣的最佳时间。

    这时候的拐枣,熟得香甜,味如枣,甜似蜜。醇香,甘美,真有点像葡萄干!

    《诗经.小雅》中就有:“南山有枸”的诗句。据《辞源》解释:“枸即枳椇(拐枣的学名),南山谓之秦岭”。《陆疏》中说:“枸树山木,其状如栌,高大如白杨,枝柯不直,子着枝端,大如指,长数寸,啖之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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