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爸摔了,在医院……”接到弟弟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上晚自习。

    得知,父亲是前一天上午被台阶绊了一跤,腿部严重骨折。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悄悄和母亲叫了辆车去了医院,中途折腾了近四个小时。

    我急忙打通父亲的电话,问他状况。他显得很平和,语气轻快地告诉我:“没事,爸不疼!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给人

  • 见过这样一类男孩子,手臂或者肩上刻有一个歪歪斜斜的“爱”字,赫然,醒目,令人惊悚!追问原因,他们都曾经为稚嫩的爱情伤害过身体,算是海誓山盟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反感这样的行为,即便是爱得无法形容。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岂能随意损害?真正的爱,是不需要虐待自己。她若真心,自会珍惜你的一切。

  • 小野菊开了,纯正的黄色开得雅致,开得惹人心动。像极了乡下女子,十七八岁的样子,见人有些害羞,躲在帘子后面张望,却掩饰不住眉目里透出的风情。

    每年秋后,野菊一丛一丛开在坡崖上。刚秋收完,地里光秃秃的,它的开放惊艳了整个晚秋。一丛小花,簇拥着,在叶子的交相处,躲躲藏藏,最后羞答答地登场。姿态一点都不

  •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诗情画意常常会被一丛花左右着,这已经是数年来牵制我思维的缰锁,无从开启。

    门要是上了锁,有钥匙就能打开,再不及就是毁了那把锁;心要是上了锁,要怎么样的刻骨铭心才可以去打开?

    秋本是安静的,只是今秋的雨水特别多,时不时来一场,就湿了地面,像是一个中年妇人嘤嘤嗡嗡的哭声,又怕别人

  • 以写文字为目的的旅游是卑鄙的。

    旅游就是从人的笼子里逃出来,逃亡到大自然的牧场放养自己的一次过程。

    落笔时,我卑鄙。

    ——引用(张廷珍)

    当入秋的季节符号在台历上被我用重重的笔墨勾画出来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了气温的变化。都说天凉好个秋,于是趁着日光不太火辣,偶尔还有几份凉意,去了一趟

  • 夏日夜晚,浴后赤着脚走在阳台上,因为没有开灯,黑暗中鼻子碰到了窗台上放着的茉莉花花枝上,一股浓香袭来……

    “花不醉人人自醉”,用这句话形容此刻的我,一点都不夸张。茉莉清洁淡雅,在炎热的夏日,一抹纯白配上叶子的翠色,直达人心扉,勾魂似的在暮色里绽放,那股香气浓烈到无人能抵。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夜里妩

  • 我来周至,已经是第二次了。

    记得上一次还是十几年前,我正在读大一,邀上一些舍友,去了这里的楼观台。听说,楼观台世界公认的道教祖庭,号称"天下第一福地",是著名的道教主流全真派圣地。我不信道,当时只是看看风景罢了。

    这次主要是去看看水街和薰衣草庄园,毕竟是女人,渴望尘世里有

  • 几日前,正当我伏在荆棘丛里为拍小花选取角度的时候,朋友调侃我一句:你都快成花精了。

    看着狼狈的自己在她眼里成了笑柄,我无语。裙子上挂了一根野花的藤蔓, 像是粘上去的,揪了半天也去不掉,头发也被荆棘缠住了,她若不帮忙,我似乎不那么容易出来。难怪,她笑我是花精。

    小时候,听民间故事最爱听花精的故

  • 春意欲溢,花事起伏,一些新芽在土壤中、在枝头蠢蠢欲动。手握唐诗宋词的某些章节,夹杂着一些婉约情思,在素色的午后,捻字为花,落字为香,嗅着春的味道,一路款款而行。

    世事如花,瞬间的耀眼闪光,迷失的是某个时段,而后淡定地去面对,一切都会自然的绽放,自然的凋零,无需刻意,无需太过执着。执一盏茶,翻开或

  • 用近乎三十分钟的时间读完了白落梅的《我不去寺庙好多年》,心突然变得很沉静。骨子里的一些不安分,在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一尊坐禅的佛,闭目,凝神,连一贯以来的小情绪也变得遥远起来。爱读她笔下的那些小章节,把一个女子淡淡的忧伤,演绎得很生动。

    喜欢那些穿行于庙宇中的女子,并不是我对俗世看得有多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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