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是娘了,还亲娘,谁家的娘不是亲娘?
俺这亲娘,其实是俺的晚娘。
母亲生俺时难产,产床 上折腾了一天一夜,最后,俺平安降生,母亲死了。
母亲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上,却耗尽了自己的生命,用邻居们的话说,我是个毒命人。
毒命人都各色,打记事儿起,我就是别人眼里的“惹祸精”,没学会走路先学
2018-12-29 14:32暮春总是给人以慵懒的感觉,熏风扑面暖阳照人,回乡的第一天,几乎整个白天都是在无精打采中度过的,而夜晚的思绪却格外澄明,躺在家乡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微风吹拂下,任思路古今中外天南地北地信马由缰,胡思乱想中,忽然一种声音传来,那“咕哇咕哇”的叫声来自屋外东南角的小池塘里,好不容易等来的一点睡意登时
2018-04-30 09:10推着轮椅的老炳哥歪着脑袋和我打招呼,几年没见,竟一下子没能认出他来,我一边答应一边打量着他:眼前的老炳哥风尘满面容颜憔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了不少,而且,他右眼的眼窝里居然是干瘪的,我不由得诧异了:这瞎了一只眼的脏老头儿真的就是当年那傲气冲天、时不时就兴风作浪的老炳哥?
兴风作浪?嗯,是这词儿。
2016-01-14 07:42皮条绠是一种由黄牛皮拧合而成的绳,大概有庄户人家的铁锹把那么粗,这东西小时候老家农村见过,老式榨油坊用来做绞盘上的缆绳的,现在的年轻人恐怕没几个知道的了。
当然咱这篇小文不是专门描写这种早就淘汰了的农用器具的,皮条绠是一个人的外号,这人是我老家村里的一个远房二哥。
虽然和我平辈,但二哥的年龄
2015-12-31 00:46面蛋子大号张庆雨,是我的一个远房大爷。
张庆雨排行老三,面蛋子是他的外号,这其实也不算是外号,听长辈们说,他小名面,那年月家家都缺吃喝,父母取这名大概有祈求他长大后能够填饱肚子不再挨饿的含义,老家人喊人小名都习惯往贱处延伸,你叫个堆,人就喊你粪堆或土堆,没人会喊你金堆或银堆,于是这面喊来喊去就喊
2015-10-16 13:42老爷子真的是一会儿也闲不住,刚从医院回来,便忙着收拾灶屋前面的那点空地了。
父亲生来勤快,爷爷下世早,他年纪轻轻就担起了养家糊口的担子,父亲高小毕业,平时爱看个闲书,在当时的老家农村也算是个文化人儿,五十年代国家建设西部,父亲和母亲双双去了去了青藏高原上的青海省当了铁路工人,在空气稀薄的昆仑山上
2015-05-23 21:45这是一棵生长在老家邻居院外墙边罂粟花。
从新疆返家的第二天,早晨起来出门散步,刚出院门,一抬头便看到了这棵罂粟,她生长在邻家院外的小圆里,小圆是邻居用红砖碴起的,里面种了几棵麦子和一些时令小菜,这罂粟就生长在麦子和蔬菜的中间。
她的个头明显的比邻居们高了很多,像是一只立在一群鸡雏中的仙鹤,宽
2015-05-02 22:30疾驶的钢铁长龙穿行在愈来愈深的黑暗里,坐在返乡的火车上,心情也随着这黑暗一点点的沉了下去,我这次回乡是为了看望因病住院的老父亲的。遥望远处,点点灯火在苍茫的夜色里一闪一闪的明灭着,我想,在千万里之外的家乡,也会有一盏灯火在为我点亮着吧,想起了家乡,便想起了远在老家的父母双亲,想起了村前通往家里的那条
2015-04-30 20:34秋日的阳光下,村子里静静的,正是秋收前的短暂空闲,累极了的农人们正抓紧时间养精蓄锐,以应付马上就要到来的秋收大忙。几位老人蹲在门口的墙根下的阴凉处,他们饱经沧桑的面庞隐约在呛人的的旱烟雾里,显得模糊而又真实。一群孩子打闹着从村里跑出来,中秋前后,正午的太阳还有点毒,孩子们大都光着膀子,村子的南面是从
2015-03-09 18:03泡桐树下的一片绿荫,绿荫下是一片宽阔的空地,一到饭点,人们便不约而同的端碗过来了,东家的稀饭馍馍,西家的杂粮面条,人们一边吃一边评论着各家的饭菜:二嫂的手巧,漏鱼儿做的匀称,大婶子有劲,面条擀的薄溜,张家的日子过得红火,菜里的油明晃晃的,李家会精打细算,白面舍不得吃,顿顿杂面窝头。
这是老家的饭
2015-02-13 19:47- 上一页 12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