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然冰封雪盖,依然山寒水冷,但时令已是早春。

    季节的接替从来都不会有一个明显的分割线,早春的时候,柳芽儿尚未破枝,小草还在泥土中沉睡,一切朝气的景象都还朦胧着,没有斑斓的景色安慰我们的视觉,然而,只是“春天”这个词,便已让人觉得心里暖和了不少。虽然寒风还在不时地吹着,但已没了冬天时的料峭,春天来

  • 这块地在村子的前面,就紧挨着村子,猪拱羊啃的也种不成个庄稼,丛生的杂草比人都高,一年年的就这么荒芜着。这样的废地几乎哪个村都有,公社的李书记发了话,说这地荒着也是荒着,分给社员们做自留地吧,随便种点啥不比闲着强?

    地不多,分下去每家也就一分几厘的,别看这地在生产队里不算啥,可到了个人手里那可就成

  • 写了二爷三爷之后,我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写四爷,四爷在我出生前就已经去世了,所以我对他的了解不多,仅有的也只能来自长辈们的讲述。四爷属英年早逝,他死时还不到四十岁,按乡里老辈人的迷信说法,四爷死得早都怨四奶奶命太硬,原来四奶奶和四爷结婚前已经嫁过一个男人了,那男人在和四奶奶生下一个女儿后患病而死,四奶

  • 爷爷弟兄四个 ,爷爷和四爷都死得早,二爷也只活了六十多岁,他们中间最长寿的,就数活了九十多岁的三爷了。

    三爷行三,外号就叫张三,解放后随三奶奶定居在安徽的临泉县。三爷比三奶奶大了十几岁,说起三爷和三奶奶的婚姻,这中间颇有点坑蒙拐骗的味道,听大人说,三奶奶那时是临泉城里的洋学生,剪发头,长旗袍,时

  • 二爷去世那年我七岁,那天清早刚睡醒,父亲急匆匆的从外面闯进来,告诉我二爷死了,我一下子愣了,随即便张着嘴大哭了起来,那哭声不是虚情假意的虚张声势——七岁的孩子显然还不会这个,那是发自内心里的悲痛,少更人事的我已经懂得,二爷死了,一个疼我爱我的老头去了,我再也见不着我的二爷了!

    爷爷弟兄四个,爷爷

  • 落英缤纷,繁华已逝,季节的脚步风情万种的走过春季,走进五月,走进初夏。

    如果单以气候而论,初夏应该是一年里的黄金时段,逃离了春天的乍暖还寒,没有盛夏的酷暑难当,山是绿的,水是清的,薄薄的云朵在微风中轻轻的飘荡,安逸,慵懒,显得天空是那样的纯净。阳光明朗,柔风拂面,舒适度刚刚好。透过叶隙洒下来斑驳

  • 一篇好的文章,结尾之处往往是点睛之笔。古今中外有成就的作家都非常重视文章的结尾。越是精彩的文章,越要有精彩的结尾。如果一篇文章只是开头或中间部分精彩,但结尾写得很糟,不能不说是败笔。

    仔细想想,做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一个人,如果前半生活的轰轰烈烈,做了很多对社会有益的事情,但晚年却改变信仰,

  • “一夜好风吹,新绿一万枝”,季节真是个神奇的魔术师,昨天,好像就是昨天,马路两边的树上还是灰蒙蒙的一片,看不出一点萌动的迹象来。一夜春风,早晨起来一看,柳树的枝条上露出一点点毛茸茸的新芽来,开始时淡淡的鹅黄,稚嫩柔弱得令人心疼,几天过后再看,一树树的翠绿荡漾开来,这时的柳树就像是一个刚睡醒的美人,腰

  • 我是无意中发现那棵红柳的。

    那天车间临时停电,等待来电的时间里,我百无聊赖的靠在二楼的窗前,漫不经心的往外看,忽然看见车间前面花坛边上有棵不知名的植物,两米多高,铣把粗细,弯弯曲曲的枝干向外逸出着,枝上开着暗红色的针状的碎花,拉同事过来问,同事笑了:红柳啊,你不认识?

    红柳我咋会不认识,野外

  • 一口废旧油桶改做的简易烤炉,炉口的周围呈扇形摆放着一圈儿刚出炉的红薯。带孙子上街路过烤红薯的摊前,小家伙一下子被这香味扑鼻的烤红薯吸引住了,闹着非要吃。买上一个,掰开了看,肉质糯软,颜色就像腌透了的鸭蛋黄,亮亮的泛着金色。孙子吃得兴高采烈的,我心中却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红薯,这本是我儿时吃怕了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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