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天在哪里?这几天每当我在视频里见到我的宝贝外孙女时,这首美丽的歌名连同它美丽的词曲就会萦于我的脑海,我想改唱:春天就在我宝贝的小胖腿上,在我宝贝肉肉的手心,在我宝贝咿咿呀呀的小嘴里。我想春天这个稚嫩的季节只有眼前这个稚嫩得水灵灵的小生命才有资格相配。

    眼睛看着才刚刚会爬的小外孙女,她的每一个可

  • 也许是应和姥姥为我起的名字里那个“鸣”字吧,我一出生就哭得惊天动地的。我想我这样下力气的哭喊是有原因的,本来在妈妈的肚子里住的好好的,突然来到一个这样大到空茫的世界里,我的四肢触及不到任何护卫我的温暖的屏障,我害怕啊。况且妈妈的声音突然离我那么遥远了。

    不知是谁把我包进一张像船一样的小床里,周围

  • 忽然想起小时候玩的各种游戏来,那些陪伴我快乐成长的童趣还有多少能被我记得起来呢?

    嘎拉哈:嘎拉哈一词可能来自满族语。那是一些猪或羊的膝盖骨,大多时是羊的骨头,越小越好,被大人给染上红色,通常是大孩子玩过的,已经被磨得光滑而亮泽,有的几乎看不见棱角了。小时候我非常羡慕小伙伴们手里的那一堆大小不等的

  • 周庆红老师总是穿着朴素,气色莹亮,说话语速快,说起话来几乎让人插不进嘴。他的思维很敏捷,思路清晰。看他走路的背影更是挺直有劲儿,一点也不像70多岁的老人。他经常用以代步的就是一台及其普通的自行车。

    就是这样一位普通的老头在高唐文化界,却是不可忽略的人物。几年前就被县文联评为“终生成就奖”。他对于

  • 从没去过东阿

    却忽然有一天

    梦见了鱼山

    梦里我似飘渺的洛神

    寻着梵呗之音

    终于看见了一座鱼样的山

    那青翠、青秀的鱼啊

    正游向一条黄橙橙的河岸

    那一定是传说中的大黄河吧

    它一路见过千百座山啊

    怎么也会被小小的鱼山感动

    流波到这里 如此蜿蜒和缓

    它也留恋于

  • 我相信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故乡。那个故乡似是如来的手掌,无论我们怎样行走、飘向多远,记忆里的足迹也始终还徘徊在那只掌心里。我们逃不掉的是记忆,不管苦与乐都那么温暖。

    有人说,背上行囊就是过客,放下包袱就到了故乡。

    谁人能如此洒脱呢?谁人能忘却自己的出发地呢?谁能把别人的故乡当成

  • 不记得辽北的山村是否有凌霄花开?因为我从没注意过。关于花草之类我不敢随意确定她们的生长地域了,原来以为只属于我故乡辽北的花,后来在鲁西北都见到了。像紫菀花和石竹花、地丁花等。

    认识凌霄花是我来到鲁西北以后。有个老年朋友写过《凌霄花》古体诗,我记不住原诗句了。但记得那诗的意思就是说凌霄花是一种喜攀

  • 农历的五月近了,心里忽然涌动起一种久违了的情感。这种情感让自己很激动也很温暖,我仿佛在这瞬间回到了童年……

    故乡在辽北。那里有一种风俗,农历的五月初一这一天,母亲们要为自己的孩子编结一条条五彩丝线,系在孩子们的脖子上、手腕和脚腕上。再用线麻扎一把小得如指甲大的小笤帚,和同样小的小荷包一起缝在胸前

  • 一、倪萍讲的故事:

    倪萍在《遥远的腊八粥》里写一个出租车司机的故事。那个司机在倪萍打车的时候已经不准备拉客了,正想去顺义的大哥家吃腊八粥。这令倪萍感到很奇怪。他就对倪萍讲他大哥做的腊八粥有多好吃,他每年腊八的这一天都必须去吃,因为大哥每年的这一天都要精心的为弟弟们准备,等着弟弟们去吃。他不能让已

  • 这几天在网上读了很多西北一个很走红的年轻女作家的散文。读了很多。说实话,很喜欢。喜欢她文字里所表达的真诚、质朴和有时也夹带点幽默的味道。她的世界很特别,她的境遇别人无法触及。所以她笔下的新奇事物会吸引许多的读者。

    她的灵气堪比张爱玲。她笔意的细碎、随性堪比萧红。我担心她的命运会最终步她们两个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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