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实话实说》,有一个话题是谈收藏的。

    嘉宾白先生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个70多岁的老太太在儿子的陪伴下找到白先生的家,让他帮忙看一件东西,那是左一层右一层细布包了的一个瓷碗。老太太去买菜,卖菜的告诉她这只碗是昨天才从地里挖出来的。老太太就用买菜的钱买了这只碗回来。

    白先生看了一眼心里有了数

  • 去年秋天我去了蒙山。蒙山,蒙阴,在我去这个美丽的地方之前我只知道有个沂蒙山红色老区,我并不知道沂蒙山地区有个蒙阴县。也不知道蒙山就是沂蒙山,而整个红色老区就是指的蒙阴地区。与我同师的一位小师妹就在蒙阴县,从前我一直以为她在临沂,不知道蒙阴是属临沂的。这该为自己多年的地域之盲倍感愧疚。

    小师妹在蒙

  • 一宁这个名字是我给她起的,那时我们还不是多熟悉。看她亭亭玉立的身材,安静温厚的面容,我想“一宁”这个名字最适合她。

    我们的年龄相差近20岁,整整一代人的距离。能成为挚交,我想是缘于彼此生命里最赤诚的品性。

    有些朋友原本不是刻意结交的,就像我和一宁。她常常要来我这里,有时她给我带来客户,有时就

  • 写人物或者写朋友我远不及白杨桥,白杨桥写过很多篇有关朋友的好散文,她能把对朋友的敬重和热爱、把对朋友文字的理解和赞美如家珍般笔溢成章,永远收藏于自己的记忆中。而我却很少去认认真真的写写我生命中那些很重要的朋友们。看看她是怎样写我的: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

  • 九月自有九月的风光

    暖纱轻轻一披,

    八月的热浪就悄然退让

    芳邻的墙角

    正有一丛茂密的花藤

    舞起柔曼的身姿

    手扶中秋的岁月仍能热闹的绽放

    碧绿的裙衫红星星闪着亮

    长长的夏季怎够尽情美丽

    白露染过还可以继续张扬

    梧桐树已经没了信心

    静静的挺着腰杆

    任硕大的

  • 片段的回忆

    整理笔记的时候,从一个笔记里掉出一张纸条,那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字:

    王老师:

    您好!我把这个小人送给您做记(纪)念吧!在这里我综(衷)心地祝愿您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石红梅三月30日

    这是那张纸条上的全部字迹,格式几本可以,落款处的时间有点逗,却有两个错别字。这是哪年

  • 家园里的一切已深深刻在我的心底了。几年来,它一直让我魂牵梦萦。梦里一次次回家,醒来时,总会发现泪已浸湿了枕畔,于是,就问自己,也许有着漂泊命运的我今生注定要过没有“家”的日子吗?借人的屋檐下,又会继续我的“屋梦”吗?我这个家,就是在我做了无数次的“屋梦”后才终于拥有的。那时,我们已成家十年了,先是租

  • 我知道

    云重了就要下雨

    清风已悄悄离去

    不管未来的天空

    是否还有太阳

    你都要活得健康、美丽

    我知道

    秋来了雁要南去

    冰霜会渐渐凌宇

    不管未来的世界

    有多么冷寂

    你都要好好拥抱住自己

  • 思念

    是一株艾草

    生于心之山上

    根茎苦涩 叶儿芬芳

    拥进春天的季节里

    只为长成绿色的希望

    原来 思念是一种美丽

    蓬勃于春夏秋冬所有的时光

    即使有一天

    被风干得又枯又蔫

    记忆的屋檐下

    却仍然举着

    最初的清香

  • 有诗人朋友,他们当地的文学沙龙搞得非常活跃,春有“桃花节”,夏有“荷花节”,又有自己的文学刊物。他们年年在桃与荷花开的季节聚在一起诗酒书画,妙笔下屡屡生出灿烂之花发表于各自的博客,让远方的朋友们人未到而心随之。朋友也曾问过我有没有关于荷花的诗文,我很遗憾从未想到写写荷。季羡林先生说,荷花是人人都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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