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蒿是北方最常见的一种草本植物,生长在沙岗、坨坡、河畔,整个枝杆银灰色,远远望去似身着套装的儒生雅士,高贵而典雅,袭一身那来自天然华贵香醇气息,见到艾蒿,就想起老家端午节撩人的味道。

    艾蒿鸡爪型叶辫,枝杆高挺,单株群生,一婆婆,一缕缕,是老家端午节的贵客了,看见它便想起端午节,想起它便思念端午节

  • 清明,人们行色匆匆,千里万里回乡祭奠亲人,而我这是第一次远在他乡,以旁观者身份,一个人附在窗前回望家乡,凝目“清明节”,平静面对这样沉重的日子,大有举重若轻的感觉,往事悄然入怀,想念我的父亲了……

    其实,也并不单感时伤怀父亲的离世,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人是长生不老的,无论天王老子,还是凡夫俗

  • 祖屋由两间跨耳中间一条廊道组成,是民国初年改建的,外砖内土混搭,屈指估算有二百年历史了。可是,在人们有限记忆当中,老屋已经是很久远的了,久远到已经鞭长莫及,沧桑得就如耄耋之年老者,老态龙钟,低眉紧锁,奄奄一息了。所以从老房子走出来的人,她们都亲切称它老祖屋,这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俗话说,人的胸怀

  • 一樽铜酒壶,煮沸是生命,

    沉淀下的是人生。

    ——题记

    父亲留下的铜酒壶,算是我从老辈子那里继承下来的惟一遗产了,也是我怀念那段岁月见得到、摸得着有形的东西。

    父亲的铜酒壶算起来有百年的历史了,壶外表很丑陋,壶嘴干瘪,肚子塌陷,遍体鳞伤,伤痕累累,让人看上一眼都心疼,它是个饱偿世态炎凉

  • 火盆是一段记忆,在现实生活中已经消失多年,可它的火舌依然还不时舔着我们的脸庞,撩起淡淡相思。怀念火盆就等于怀念过去,身上就充满无限温暖和快乐。

    ———题记

    火盆,距离现实生活已经很遥远、很遥远了,可那盛满的炭火,冒着股股的热气,却无时不在烘烤着我们的心,让我们记住那段温馨的岁月……

    火盆

  • 地球上起飞第一只鸟。

    也许这是朝阳鸟化石博物馆讲解员最平常不过一次例行讲解,却将我与这个世界上从地球起飞第一只鸟——中华龙鸟不期而遇,目光与举颈向天的壮美碰撞瞬间,仿佛感受到展馆内原始化石岩断面顷刻间崩塌破碎,发出轰天巨响。眼前龙鸟立时鲜活起来,穿过 1.4亿年堆积如山白垩世的沉重,和那太久、太

  • 没人能够准确说出回乡路有多远,远到穷其一生也无法走到尽头;没有人能计算得出回乡路有多近,近到一念之差,就在每一个人的心坎上,人走到哪里回乡路就在哪里,可是到头来回乡路还是在山那边,抬眼间依就是五里雾中。

    小时候,回乡的路就在妈妈的呼唤里,那是眸子里草房炊烟的距离;上学后,回乡路便在老师敲响钟声里

  • 刚进城里人很少注意到了,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城人,俗话讲坐地户才发现得了。车一天比一天多,样子一天一个样。现代、雪福来,帕斯特就如变戏法似的,眨眼间又新添几辆系着红发带的奔驰、宝马、奥迪、迈巴赫进来了,那才叫威风呢。不过,那种浮现于脸上的艳羡,惊讶表情不言自明,是感叹城市发展的神速。

    还别说,站

  • 三月,正是北京花红柳绿时节,从足遥远的内蒙古大草原来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学习。开班第三天,学校组织学员现场教学观摩,我们乘上三台巴士,两台轿车,浩浩荡荡驶进明清时期赫赫有名,京城古代连接边关重要军事通道,去中国文化名村爨底下村参观的难忘旅程。

    一路上,许多学员都还是第一次去北京郊游,尤其是去看古代村

  • 晨风像一把剪刀将黎明剪开,于是黑色的夜丢给昨天,亮丽的白昼铺展在乡村人眼前,父亲的木篱笆画笔一样,从田野这头开始运作了,一条条金丝银线带着乡里人的理想铺展开来,大地生动成一张画布,我看到乡亲们祖祖辈辈追求的喜悦与自豪在破土而生……

    喜鹊受到惊扰从甜梦里飞出巢,嬉笑着丢一路早、早、早飞向远方。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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