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末夏初,正是芍花盛开时节,大朵大朵的芍花,粉嘟噜,热辣辣,满山满冈,起伏跌宕的沙漠、坨冈立时就给塞的满满噔噔,沸沸洋洋了,原本黄色的沙漠一经它的涂抹便成了一片汪洋恣肆,粉色欲滴的河,流淌出醉人的芳香,一泻百里了。

    芍花算是浩瀚科尔沁沙漠里最美丽的花了,尽管它没有像洛阳牡丹那么庆幸,被众人追捧,

  • 在人们的感官中,视觉与距离是成正比,距离越远视觉中物象越模糊。可是你注意过没有,在意向思维里,距离与感觉却成反比,距离越远,时间越久,往事在头脑中反映越清晰。故乡对我就是这样。

    随着时间推移,脑海常时不时想起故乡那些陈年往事,过眼烟云,而且如同陈酿,愈久弥香。那种若即若离的念想,足能使心灵陶醉得

  • 过年是个充满无限魔力的字眼。尤其是在我青少年时期,一过腊月门,人就像给牵引着一样魂不守舍了,跟头把式,急三火四,针扎火燎直奔小年23,大年三十,初一,十五而去。杀年猪吃血肠,吃妈妈亲手制作的年夜饭,初一热腾腾的水饺,与儿时伙伴走街串巷拜年,接奶奶爷爷的红包,请七姑八舅,大爷大娘,表兄弟表姐妹们来家里

  • 草的年龄是人类生命的几何数字,强大的生命力更是让人类自叹佛如。唐代大诗人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诗云:“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对小草的坚韧、顽强,不屈不挠的秉性和生存能力表达的淋漓尽致,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然而,现实生活中人们对草却缺乏认知,没有谁会在意小草的真正

  •     “韭花满山冈,

         秋来阵阵香。

         彩蝶舞翩翩,

         蜜蜂采蜜忙。

         姑娘挎篮采韭花,

         满山歌声扬……”

        这是小时候跟在姨妈,姐姐屁后去土山,草地采韭花时,经常听得到大人们之间哼唱赞美“韭花”的歌。

        其实,那时

  • 好久才遇见了,科尔沁沙地的野芍药,于那崚嶒的坨冈上,艰涩的大漠中孑孓摇曳着,琐大的花盘,依旧那样安静与平和,色泽艳丽的让人不敢越雷池于一步。

    野芍药,科尔沁沙地的花神、花魁哦。靓丽超过牡丹,妩媚海棠花无法媲美。有沙冈的地方就有身影,大漠绵延的地方必有野芍药靓丽转身。

    坨子里的人们讲,野芍药是

  • 拍天展翅,笼盖一地山荫,扶摇直上,携一片云锦。蹲坐,钢叉般锐利的双爪,立时嵌进岩缝之间,刹那石岩崩裂,发出破碎的轰鸣,整个草原为之震颤。转而一声啸叫,裹挟起浩荡雄风,呼啸而去,山岩留下一道深深抓痕,让石头永远铭记雄鹰曾经的莅临。

    科尔沁草原的雄鹰,与科尔沁苍狼,白鹿,骏马一样的神勇,草原生物链条

  • 欧力花开/包国卿

    欧力花是北方山野里最常见的一种花了,亦属蔷薇科。树高盈尺,单枝丛生,花朵五瓣,粉白透红,蕊杏黄兼有绿底,花指甲般大小,小巧精致,与戈壁沙海中的梅花,杏花不仅型像而且神像,俗有草原三枝梅。欧力树个头矮小,是梅与杏的微缩版,又有塞外小梅花之誉。

    不过,欧力树虽小,外观上看没有杏

  • 流泪的小黄狗/包国卿

    小黄狗送人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可是,那个左顾右盼小脑袋瓜,总是在眼前拨浪鼓似的摇晃,黑豆似的两只眼里充满胆怯,恐惧,茫然,眼泪不停的往下流,被人用一根粗麻绳从眼前拉拽着离去的情形,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不断回头,祈求似的眼神,恋恋不舍的眸光,就如万箭齐发,穿在心上,就如抢

  • 向北,最美中国科尔沁草原

    包国卿

    向北,最美中国科尔沁草原。蓝天白云,雄鹰展翅,百灵亮喉,野花斗艳。一堆一堆具有草原特色的玛尼敖包由远及近,漫散而去,犹如点点繁星,原始草原的况味与基调由此淋漓尽致,展露于人们视野之中。

    科尔沁草原这块古老的土地,从成吉思汗胞弟哈布图•哈萨尔的马蹄踏过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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