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蚁巢蚁海,

    你是我的唯一。

    为你东征,

    为你南征北战。

    做我的蚁后怎样?

    为你吹响竖笛,

    把心交给你,

    我们一起

    做普通的蚂蚁怎样?

    蚁巢蚁海,

    平静地相爱。

    我不知道,

    不敢想!

    爱过蚁后,

    究竟会怎样?

  • 痰盂是名嫁不掉的老姑娘。

    她娘老痰盂,为了她的婚事操碎了心。

    弹弓是被新时代女性遗弃的老伙子。经人搓和,痰盂和弹弓这对老大难领了结婚证,明天就要拜堂成亲。

    痰盂娘觉得女儿的身子自小单薄,里面很空,怕她出嫁时被风走,就在里面撒了些尿。痰盂的爹觉得送给女儿的嫁妆不能光有尿,就拉了些臭屎在里面

  • 九块菜花地

    洗脚的池塘

    睡月的浮萍里

    躲着一条

    失眠的水蛇

    失眠的水蛇

    露出菱形的脸

    温柔地看着

    梦里的青蛙

    开满稻花的彼岸

    蟋蟀喝了很多酒

    蟋蟀想起失恋的蜗牛

    唱起蝈蝈唱过的歌

  • 扮成麋鹿奔跑的獾

    跛着脚

    穿过披雪的丛林

    从承载生命的那天算起

    鹤就这么蹲着

    住在冰冷的沼泽地里

    直到今天

    岁月把曾经的岁月

    变成蓬松的红毛松鼠

    那枚灰色的鸡心松果

    不是项链

    是全家度冬的口粮

    在这弥漫着冬天的雪地上

    狼枕着不共待添的愁

    在四十

  • 螺丝

    铁石心肠

    竟抛下螺母

    和田螺一起

    去了稻田寻欢

    螺母

    心如死灰

    她独自坐上小船

    以手为桨

    来到海的中央

    一群

    慈详的素衣水母

    从四面八方游来

    它们围扰在螺母身边

    嘘寒问暖

    它们让螺母

    卸下脸上的哀伤

    它们让螺母

    穿上

  • 瘦弱的黄昏

    独自糊着

    牛皮纸灯笼

    怀有身孕的牛

    舔着冰冷的井水

    牛红着眼睛

    看见树上

    有三只迷路的鸽子

    油菜花低着头

    聆听冷风训话

    青蛙流着鼻涕

    返回一麦田

    容颜憔悴的田鸡

    抱着枯黄的玉米梗

    时光映在井里

    纸灯笼被夜色吞没

  • 有一个山里的女人让自己的男人上山去采点蘑菇。这不和男人说了半天,男人不想去还找借口说找不到装蘑菇的筐。

    山里的女人发火了,她恶狠狠地说:“没有装蘑菇的筐,你不会背着家里的大水缸上山吗?”

    这个男人说:“家里的水缸又沉又重还是圆的,你让我杂背嘛?再说了,我背着水缸上山去了,你用什么装水烧饭呢?

  • 爸爸下班刚进家,第一眼就看见客厅的地板上有一滩水。爸爸问女儿:“地板上那来的水?”

    女儿说:这不是水,是小狗尿的尿!”

    爸爸说:“我们家又没养狗,狗是怎么进来尿尿的?”

    女儿说:“狗是一个长得非常非常英俊的叔叔,抱来的。”

    “叔叔?英俊的叔叔?”

    爸爸抓着头,掏出只烟来,蹲在地上

  • 土豆说:“芝麻芝麻,我是土豆。麻烦你,帮我开下门嘛!”

    芝麻说:“土豆土豆,我是芝麻。你有脚有手,难道你自己不会开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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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春绿青梅树

    秋缠影竹段

    雪融冰凉水

    媚眼衣裳乱

    一瓣心花雨

    雨伴心一瓣

    谁弹琵琶响

    晨醒手扶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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