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梨入盐水,甘草放进水变甜。虽然泡了你那么多年,涝出来梨还是梨,水还是水但梨的味道变了。于是我就很想你,一个自己不曾泡过的美女,这一想就是无数次春花秋落。

    想起一座城市,从想起一个人开始。当年的相爱忘记了,记住的只是一些碎片。你成了

  • 哭虫洗了脸

    吃桌上的梨

    素唇尝不出

    香梨的味道

  • 年轻力壮的屎壳郞哥哥,费了好大的劲,用了一早上的时间,终于把最后一个粪球,推进了老婆挖好的洞里。

    进了家,它老婆已经做好了中午饭,就等着它来吃了。

    推了一早上粪球的屎壳郞此时又累又饿,急忙坐在饭桌前,拿起筷子就要吃饭。

  • 结婚以后,老婆管我老爸叫爹,我听着顺口,觉得这样叫挺好听的,也就不再叫爸跟着老婆喊爹了。

    我爹的门牙已然不见了俩颗半“非虫蛀”。雨多秋近,昆明的晨也染上了寒意。

    今天的早点

  • 猫罪孽深重地在院子的角落里,吃着自己亲自捕获的老鼠。

    笑妈妈回到家,把篮子放在自家小屋的门口,就进屋去了。

    没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端着一个碗,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笑妈妈闲闲地坐在椅上,左手放下碗,右手伸

  • 红烧草是用革命草做的。

    革命草生命力极强,长在田间地头到处都是。叶绿形如橄榄,茎微红如竹。

    这种草鸡鸭不碰,猪羊不食。就是嘻戏的最不挑食的土狗,偶尔咬到一片,也会马上吐出来,停止嘻戏,难过地伸着舌头放口水。以此证明这草的难吃程度。

    可是村里除

  • 清明,点起一盏被风吹远的蚯蚓灯。

    笑妈妈人在河边上。

    晒干的蚯蚓,半截又装载的竹制小碗里,真的只有碗底的一点煤油。蚯蚓斜在里面,被点成灯,顺着水的方

  • 槐花泥土墙

    破洞麻雀窝

    地广土蚕肥

    田沟水清清

    &

  • 短枕上放着一双穿破的绣花鞋,多情而温柔的眼睛一双就够了。

    比豆腐嫩的手上,端着一碗水豆腐。柔软佩着一点心伤的朱红,她坐在床上,手里端着这碗水豆腐似睡非睡。风不时地吹散开她脸上的头发,风看见了,她在忧伤。]

  • 民国时期,大上海沦陷。

    陈家举家逃难,因为是为了逃命,只带了些金银细软。小少爷的几个奶妈,被拥挤的人群挤散了。

    逃到乡下,这娇生惯养的,天天把奶妈的奶当零食吃的小少爷。一看没有奶妈了,就拼命地哭闹,不肯吃饭。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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