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逸华

一

晚间收拾衣柜的时候，整理出不少亟待丢弃的衣物。这段时间仿佛着了魔，想把一切都弄得井井有条。仿佛生活从来不曾如此杂乱不堪，其实是对生活重新寄予希望。希望是什么样的？是有钱添置更优质的饰物用具，还是有精力让自己在简练的环境里获得更多的期待与成长？也许两者都有，但这些都不可能一下子实现。唯一能做的

窗外又开始下雨，那些美丽阳光曾作下的梦，像彩色的泡泡，破灭在了雨前。秋天的本色呈于眼前，属于忧伤的生活即将开启。你怕了吗，会就此沉沦吗？

我们想象中的秋天、留在记忆里的秋天，不是都带着温暖的光晕、携着自在的飘零？人自有一种本事，叫作制造梦幻和记忆重组，诗人拼接着、孩童幻想着。我们看不到的美景，终

欠你一本纸质书，里面写满江湖风雨。书架上已有尘土，在父母的卧室里，日常杂物也时而置于其上。没有一本关于你的书，金老。

在大学时，选过一门金庸的武侠小说，现在课程名字都记不得了。那时候读书最多，功利心也最强，哪会觉得电视屏幕上的情节需要重新转换为文字。传播一个东西，仿佛既视感和形象化来得比较快而直

夜幕深垂，千山寂寂，墨色自苍穹而至，温柔地包裹起小城的灯火。整个天空开始入眠，轻柔的吐纳着来自遥空的气息。薄雾纷纷，娇体轻柔，随清清浅浅又不露痕迹的风，缓慢流动、游旋、蜿蜒、飘悬，直至着陆。飞雨没了痕迹，街面有零星路人，被压来压去的柏油路，褪去一天的浮躁。

秋深了，在还没真正来的时候。明早的草叶

天已经明显变凉，隔那个热火的夏天却并不那么遥远。早起对于秋冬季节来说，是个艰难的选择与决定。虽然身体瘫软着，但意识会把我们拉起来。支撑我们起床的究竟是什么呢，是工作的压力？还是诗意的寻找？

寻，是一种极度美好的想象，仿佛你可以见识以前未曾见识到的、触动心灵的、撼动认知的东西。可现实的情况是，你是

在那个残照余晖的下午，我穿好衣服，推门而出，去赴朋友的酒宴。在城的那一边，华灯次第点亮。

无酒不成席，无酒不得欢，早已约定俗成。菜还没吃上几口，早已频频举杯，为相聚，也为缘分。酒酣脑热之际，划拳、游戏，高谈阔论，一股子兴奋劲儿被酒精弄得飘飘然。城里喧闹，城外寂静，一杯酒足以把生活的劳顿通通放下，

今天是大女儿四岁的生日，直到九点，我才从繁忙的工作中抽身。提前订好的蛋糕，穿过雨幕，终于抵达了家。可以想象得到，女儿的欣喜会淹没掉之前所有的疲惫与愁闷。晚饭时，母亲曾打电话来问是否回家吃饭。同样可以想象的是，家里已经悉心准备了晚餐。而我，依然像往常一样缺席。

没有周末、没有月休，这样的工作容易把

秋雨无垠，长天不开，似有言不尽的悲戚、酸楚。难休难止，倏忽来去，时而顿首呜咽，时而敛眉绸缪，直把苍穹收拢。一月已有余，久不曾见过的晴空，仿佛只在年少奔袭。那个年少，眨眼间已经远得像在山的那一边。

持续绵亘的雨声，放大着生活里的哀愁，小区里的雨棚，更潆洄出漫天飞丝的余响。还好日子里有来往的事务支撑

一朵花的开落，一个世纪的绵长，我想大抵只有女性能在短暂的时光里锻造永恒。用以记录时光的，并非是日历，日历上的数字浅薄得像尘土，只有美好事物的兴起衰落，才真正让人察觉时光如实发生过，并颤动心灵。女性是这个世界的审美中心，从来如此，但女性却并未主宰着这个世界。权利、欲望，从来都把女性当作争斗的附属品，这

假期已经结束，我再次进入到工作的千头万绪里。已经结束了吗，那个期待了许久的假期。在结束的前一晚，才发现一切以为的舒适、开朗，甚至闲暇时光，都离我好远，我在夜幕时分竟惶恐到发了脾气。我知道自己有多窝囊，大部分时间都给了别人，给了相帮，给了聚会，却唯独没有给自己。即便给了自己，我又把自己奉献给了虚荣，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