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我不知道该写什么,在凌晨的夜里不想睡去,也不肯睡去。时光漫漫,冬天缓缓开了公历新年的大门。有多少人在总结,有多少人在展望,一切仿佛是美的。用美的视角去推开现实腐臭的现象,曾经是我勠力而作的,现在看起来却更像是一个笑话。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行为,识文断字的都能拼凑出几千个字,美其名曰文章,好像就此走

  • 大女儿4岁了,日子过得应该算快,可我有时依然觉得缓慢。无非是生活的变化太小,我仿佛还在原地打转。我是焦急的,这仰赖于现实层层逼近的物质需求和自我实现的迟迟未动。不肯屈从于现实,甚至有时带着一定的偏执。这份孤傲恐怕既是不得已的坚强,又是不服输的辛酸。追求物质享受一直被文艺世界所鄙夷,我不例外,但孩子和

  • 爱情就是一种幻想,如自由一般。

    现代女性把自己装进收腰的服饰里,把腿套进纤细的裤子里,把脚塞进挤脚的高跟鞋里。拔高自己,修长自己,这不得不说是人类审美在物质丰富后的一大特色。女性是这个世界的审美中心,也是这个世界的爱情中心,更是这个世界的消费中心。当大胸脯、大屁股不再限制女性成为生育的主力军,那

  • 在每一个遭人嫌弃的学生时代,免不了有一个胖子同学和男人婆闺蜜。胖子的肉是思想的武器,男人婆是保镖,我们结成了一个联盟,与其说是为了避免不可预料的事发生,不如说年轻的心太容易孤独了。

    班级是一个朝堂,老师是帝王,班干部辅政。党争不可避免,平民却贪玩好耍仿佛隐士。而在我们看来,他们更像是一群卫道夫,

  • 夜华升起,我已习惯在每个下班时刻,睡上一会儿。待夜深,待大部分的干扰关闭。每个人分到的昼夜,是上帝的圣餐,各有各的味道。我变成了夜猫,在时针的滴答里,开启了苏醒。生活企图抢走全部,你不该任这样的强权总是胜利。

    据说海明威写作一直站着,好像在老鼠洞门前竖起耳朵。他在听世界的动静,也在听自己的心。猫

  • 又是一阵子的雨,雪在常年不见的地域里,总是给予了足够多的雨。多到不想要,多到留在地面上、空气里,甚至在心上。还有什么风景可以看,最多的是一年里细密的工作画面。好像我们都是工作的奴隶,即便到了冬天,万物皆休的冬天。工业化竟然把冬天都给没收了。

    以前一直存在的冬天,现在也如实存在的冬天,变得不一样。

  • 他坐在看守所的床上,虽然上面垫了棉絮,却仿佛硬生生坐在铁栅栏上。周围的人虽然都看着他,却不像曾经想的那样,个个目露凶光。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进来的,他以为别人会过来收拾他,打他,让他服服帖帖地侍奉这里的老大。他的内心恐惧极了,虽然还没有这样的征兆,直到晚上睡下。

    没有人再看着自己,黑暗里几乎听

  • 浓密的发、匀称的五官、修长的身段肢体,这是连造物主都难以完美的工程。人类却异常执迷于这些,尤其当我们摆脱了贫困,不再为基本的温饱终日劳碌。物质文明带来了高级的精神生活,而最高级的精神生活莫过于好看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

    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里,免不了美丽的主人公。美丽所象征的美好,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 再也没有绵长的阳光、再也没有嫩绿的树梢,连同着一起没有的,是蓬勃的、惬意的温度。落下的,不再是甘霖;吹来的,不会是暖风。秋,像一段悲鸣的音符,响彻在亘古的回音里。有多少人对你恨之入骨,有多少次被绝情的关在门外,秋,孤独的踽踽而行。所到处,百草摧折、黄叶啾啾。

    天上的冷月,地下的寒霜,目送的离愁,

  • 天空下着细而无踪的飞雨,电动车行驶在风冷夜静的乡村路上。没有灯光,夜显得尤其的黑。灯光晃出一团明亮,照出路旁的野草。这是一条去往外婆家的路,贯穿童年记忆。不一样的是,路在发展中屡屡改道并顺利通车,我已不再需要与泥泞为伴。冲上最大的陡坡,院子外的流光和院子里的忙碌迎接着我。

    一头猪已赫然悬挂,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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