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说两句自己吧,坐在电脑前,还有一年退休。大办公室里,静静地。书柜很长时间没翻过了,那盆米兰绿绿的。

    要倾诉的是过去的记忆,又是虚幻的,只得加些注释了。

    一。17岁那年的梦。

    整整42年了。。。我疯跑着,越来越慢,好像有什么东西绊着我,终于跑不动了,一只大手把我摁倒,黑洞洞的枪口。是爸爸

  • 记忆真是神奇的东西,1955年出生的我,脑海中不时闪现的是童年,少年的片段。

    一。1958,大约是夏季。

    老柜子的铜饰件闪着黄光,爸爸正拿着工具撬,奶奶说,你这败家的小子,铁锅都交上去了,还要坏我的陪嫁,那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屋外响着锣鼓声。高音喇叭,正喊着“赶英超美”,大跃进万岁,总路线万岁

  • 这是我老伴保留的老情书,作者是我。

    秋菊: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自从你来到我们青年点,我就对你产生了无产阶级感情。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们知识青年更要牢记他老人家的话。在农村自觉的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你还记得中山广场吧

  • 认识老左是我的悲哀,或者是我的荣幸,这个长着小山羊胡的家伙影响了我大半生。尽管我从事着太阳底下最光荣的职业,有着高知的职称,可骨子里还是老左的传声筒,是老左语言的崇拜者,这家伙,这个在山沟沟里转磨磨了一生的家伙,我是该恨你,还是爱你,还真说不清楚。。。那年,我17岁,41年了,弹指一挥间啊。

  • 杆子姓王。大家都叫他杆子。是大名还是绰号,他自己都分不清。

    屯里很多光棍,他也名列其中。其实他

  • 一边有毛,一边光,搞进去冒白浆,拔出来,拉拉汤。你快猜。快猜呀。在青年点的土炕上,一群男女知青正在破闷。就是猜谜语。

  • 风花雪月,够了。卿卿我我,够了。太多的无病呻吟,够了。

    给看官点土的掉渣的怎样?

    我一老友,那时我还年轻。对我悄悄地说:老马,昨晚狗连蛋了。这是在辽吉接壤的一个山沟里,在地头休息的时候。我一愣,他也没媳妇啊。

  • 姥姥姓朱,姥姥是旗人,姥家有索伦杆,高高地立在院中,有一小木盒在上,装些包米,高粱啥的喂老鸹,就是乌鸦。。。姥姥说,乌鸦救过老汗王的命,我就抬起小脑袋,往空中瞅,没看见老鸹,只有麻雀,有时还有野鸽子,比家鸽小

  • 你呀,让我说啥好呢?

    在街边的拐角处,那静静的小酒馆里。我望着你已不年轻的脸。

     

  • 入冬以来

    我每天都在看书

    以前久卧书架的书

    比如马拉默得的《伙计》

    这次成了我的伙伴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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