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晴天

小芳9岁那年，和几个小伙伴过家家，炕上有一大方桌，脱光的小芳，仰躺在方桌上，小伙伴，手拿一冰果棍，依次走上前去，往阴处轻轻地扎一下，胆小的不敢扎，小芳笑道，我是妈妈，我爸就和我妈这么做的。//小芳13岁那年，街上开批斗会，一女子胸挂一大破鞋，口号过后，造反派让她讲细节，大伙也起哄，当讲道：那老兵

大狗望天的时候，很多人也望天。天很蓝，像青蜓的飞机布满天空。这天是9日。1945年的8月9日，沈阳。有人拽他，是娘。回家吧，娘说。大狗家在小六路。把皮扒了吧，鬼子完蛋了，娘说。大狗是伪满警察，小警察，那年17岁。别回锦州了，娘说。大狗是和刘警长回会沈办案的。刘找相好的去了。换上便服，有人喊大狗，

和菊约会，是分手33年后。是偶然。儿去一大公司应聘，打电话告我，录取了。我吃惊，太容易了。第二天，我的电话响了，生号，是菊的声音，过了这么些年，还是听出来了。见一面吧，都奔六的人了。我答应了。菊是我的初恋，那时的恋爱，可不容易。1972年，我到辽吉接壤的西丰山区插队，菊晚我两年也去了，那小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