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怀念那些野草般的气息

    就像怀想青春

    ——题记

    暮色四合,我为我找不到回家的路迷茫。

    写完某一篇长文后,我还是难以厘清头绪,把自己放到另一个世界,我实在需要好好地审视自己。我晃荡着身形,近距离接触土地,一些秋草摇曳,我能够感到的疲乏是从那些支离破碎的根茎中生出,然后充斥。我在想,基于

  • 到虎形地看菊花,万千簇集,光芒耀眼,那气势非“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可比,但也缺少陶令先生突然见菊的惊异。满山遍野的红黄紫赤,除了感叹造物的华丽外,还感叹那些花丁们的巧夺天工。浏览完前人一幅幅咏菊、颂菊的作品,我对身边的那位说:实在羞于动笔,纵算有万千才思,也只能拾人牙慧。说着说着,我的脑海中突然

  • 我所居的亭洲,在湖广大地的某个角落,湖光山色,“青箬笠,绿蓑衣”,从地理上虽然不是江南,其实江南妩媚的风景,应有尽有。春天来了,地上冒出的绿,像一蓬蓬新韭,嫩而娇羞。这里水渠沟壑与阡陌交错,清清溪流中,土蛤蟆,螺蛳片,蚌壳、螃蟹、黄鳝、泥鳅、虾子成群成片地生活其间,于人类和其它,都是养分和美餐。那一

  • “黄昏到寺蝙蝠飞”,昌黎先生《山石》中的诗句,读了很多年,只记住这一句。最初读它是在S市,算起来有二十多年光景。在S市的江边有一座万寿宝塔,矗立于江堤,明以前的建筑,终日西望巴蜀,南看武昌。黄昏时,斜阳璀璨,除了能领略“半江瑟瑟半江红”的意境外,还能够看到蝙蝠乱飞。我曾经身临其景,读着记着韩诗。现在

  • 一位认识几天的网友为我发来了两张陈旧的陶元渡照片,一瞬间想起了那茫茫渡口。

    这“陶元”不是中国历史上那鼎鼎大名的“桃源”,但在湖广山水之间的某一隅,的确有那么个渡口,历经光阴流转,见证无数山月流泉,在渺小与迷茫中,成为偏安两岸人民赶集上街,走亲访友的捷径。一边叫铁门,一边叫岐亭,虽然分属两个辖地

  • 我再次到桐枧冲去的时候,正是仲秋。

    天色瓦蓝。一场新雨过后,山峰洗的碧透,深绿的灌木,缀满山石,空气中飘扬的青草味,像刚刚刈过,充斥淡淡的嫩腥。水是澄碧的,清凉之中,将山的倒影汪入其中,在工业化时代,还未被污染,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夹道两边的芭茅,开始嫩黄,像一片片柔软的娥眉,随风舞动,那种悠

  • 村 庄

    我从未感觉到我的身心融入一座城市,即使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很多年。那些纷扰的人流、车流和钢筋、水泥堆砌成的高大的建筑,像一个拥挤的蜂箱,每天熙熙嚷嚷,除了嘈杂还是嘈杂。街道边的一些绿色,早已被城市挤扁,孤零孑影有些格格不入,像我们漂浮的内心。N多年来,我做了无数的梦,但没有一次在梦里见过它

  • 一些阳光像白花花的银子,从树的缝隙下溅了下来。

    槐花开后,乳白的槐米正在枝头积淀。酝酿一生的奢华,从此刻开始,带着那些初夏的情绪,一直等到秋天。像一个渴望爱情的处子,等来情人。有些梦想就是这样。这时候,我透过枝叶间的缝隙,仰望蓝蓝的天空,除了一只鸟还在飞翔外,其它,寂静如一座坟场。

    高天之下

  • 送走浩松兄已经好多天,我常常独立黄昏。

    天地寥廓,山河披翠。举水河浩瀚的黄沙,在熠熠的夕阳下,正泛着金光。云空中,一些燕子低旋着,唧唧的叫声,像唤着远方的归人。一如我幻化浩松兄模糊的影子。我想送一捧乡愁,用黄昏撇下的金线,束紧并揽入他的怀中。

    认识浩松兄有很多年了。十多年以前,在庐山的一次学

  • *塔 *

    塔,是有禅意的。

    有禅意的塔,是一块丰碑,见证了历史的风和雨。不出意外,还将见证未来。

    这塔有所指,在S市,在长江边上,在荆江大堤的观音矶上。这寺就是宝塔寺。

    我曾经生活四年的S市现在归属于荆州,就像当年S中医学校附属于S中医院一样。不过我不喜欢附属。感觉附属是妾,常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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