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年大约这个时候,我写了一组关于歧亭的文章,其中在《歧亭山脉记》中,有一段文字提到了丫头山,因为歧亭八景有一句诗说“丫头不同老人眠”。虽然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它真正的含义,但相信丫头山是有传说的。最近有一篇《痴汉等丫头》的帖子在微信圈很是红火,浏览了一下,原来再不是“痴汉等丫头”了,而是“丫头在等痴

  • 水月寺没有寺,据说从前有。寺名“水月”,说的是“虚幻”。在世事的苍茫中,能够真正看穿“虚幻”的是一等一的大师。我想,寺中的那棵槠树或许可以。

    早听说水月寺的槠树了,并且传得神乎其神。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目睹它的风采,就像我很多年前听到周专家的名头、直到很多年后再打交道一样。人与人、人与物相遇其实是一

  • 除了有霾的那几天,十二月的天空好辽阔。辽阔归辽阔,但日子还是如流水淙淙,一转眼就不见了,只剩下我们在一月的风中凝望。

    “在一月的风中凝望”,好像是一句诗,给了无穷想象。好像什么都不是。

    我的母亲说:过去的日子已烂如白菜,将腐化为肥料,随着春天生长。长成青翠的树叶,长成妩媚的花,长成墨绿的苔藓

  • 【漆家庄】

     

    我记得那里有一片桑树林。春天来的时候,桑叶流溢着青翠的丝光。阳雀从桑树顶上飞过,扑棱扑棱的翅膀,打在云上,散落的逸尘将桑椹染得乌红乌红。我们应该感谢阳雀,感谢它在这个初夏,为我们带来云的礼物,让我们的嘴唇也和桑椹一样乌亮。

    无须什么宗教仪式,每到初夏,我们背着书包,越过一

  •  孔子使子路问津的故事,发生于新洲旧街是近些年知道的事。

     几年前,麻城文联编了一本《麻城文选》,里面收录了麻城有史、有志以来,稍微有些名气的本土文人或外地文人吟诵麻城风物的作品,其中就有明代进士董眽《题黄冈问津书院立碑诗》,大约是当年问津书院修建立碑时所作。董为明成化年间进士,居官后赐

  • 先说一个典故:

    晋代有一个叫王质的人,到山上砍柴,看到山上有几个童子,有人唱歌,有人下棋。王质也是一个棋迷,就呆在一旁又听歌,又看棋。童子把一个形状像枣核一样的东西给王质,王质吞下那东西以后,竟然不知道饥饿了。过了一会,一个童子对他说:“你为什么还不走呢?”王质这才起身,准备拿起斧子时,斧子的木

  • 多年以后,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记起这个上午。也许会,也许不会。所以我现在用有些弯曲的手指敲打着键盘。几个字母组成笔,发出一样的沙沙声。

    我时常杞人忧天,想到有一天我会痴呆。十年?二十年?或三十年以后,但我又很没有信心,相信还能在这风尘中浸淫那么久。有时候一想到十年或二十年后的痴呆,像一个三岁或两岁儿

  • 仙子峰的对面是断肠谷,终日云雾弥漫。在这种弥漫中,常常能听到松竹拍打的清脆声,如珠玉摇落。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黄昏,若木就是这样,站在山岩眺望着,西下的余晖反射在对面的山壁上,发出醉汉样的光芒。那些天边飘荡的云彩,吐出缤纷的丝,像一床铺盖把山下的村庄罩在琉璃中。此刻,若木想:村庄的炊烟一定袅袅如萦,像

  • 有点炫情的标题,不是我想到的,是央视的《新闻联播》。

    主持人拿着话筒,满大街问。能够上央视的,一定有特定的目标和特定的意义,这几乎是肯定的。我看到这个画面时,正在一个常去的理发店,坐在椅子上,女主人用劣质洗发液在头上倒腾。纤纤十指,有如螃蟹或龙虾的爪甲,在凌乱的头顶上纵横叱咤着。柔中带钢的力道,

  •  一

    2012年3月,在春风缱绻之时,我们王叔和研究会一行几人,到南阳医圣祠拜谒张仲景墓,感受一代医宗的大家情怀,今次又到南阳,作为中医后学,焉有不参谒之理?

    南阳医圣祠的陈列稍微有些变化,里面某些展览馆的内容进行了调整和充实,但整体结构没有丝毫改变。看到园中悬挂的宣传横幅,大概不久前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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