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阳有“五圣”之说,其中“智圣”指的是诸葛亮。诸葛亮的智慧随着《三国演义》的演绎,已经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到南阳出游,访卧龙岗是必然的事。

    卧龙岗最著名的地方当然是武侯祠了。武侯祠在全国建有多处,如成都、如襄阳,据说南阳是全国建筑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史料记载:其初建于魏晋,由蜀国故将黄权在诸

  • 很多时候,我就像现在一样,坐在电脑前,无所适从。不是我的生活有多窘迫,或是我的内心有多焦虑,也不是我暗藏有多么艰深不能实现的理想。其实什么都不是,生活依旧,街市太平,我像大多数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为一日三餐奔波和劳碌。只是某个闲暇的时光,当精力充沛得有些窒息时,有限的思想在无限的盲行中,我像

  • 【 布 谷】

    布谷摧心。这是老祖母的话。老祖母已经没有记忆,当年亮丽的时空早已殆亡。像一棵树,沉入了地壳,等待变为煤。

    我其实没有见过布谷。初夏的天空,它把自己隐身于漾漾绿波之中,或是踭在田埂边,或是蜷缩在一棵豆苗下,抑或躺在刺槐的深处,发出“布—谷”、“布—谷”的唧鸣,如一波又一波浪涛

  • 无论怎么说,我曾经穿过那条街道二十年。

    “二十”,是个很微小的数词,但如果加上“年”这个量词以后,对一个人成长的时光却足够长。拉成一条丝线,足以缠住所有的江湖。于江湖碾转间,开一地嫣然的花瓣。

    我的降生或许和它有某种关联。在一个漆黑的夜,父亲用板车拖着母亲,沿着一条狭窄而幽深的机耕路,冲破夜

  • 【二奶奶】

    二奶不知有没有姓,按照中国人的姓氏习惯,是肯定有的,但她从来没有说,也许自己早忘记了。

    村里人大都叫“二奶”,当然也有叫“二太”的,那是按照二爹的辈分排下来的。二爹早就离开了人世,在我还没有出生时。我对她的印象很模糊,那时大概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我的母亲后来说:她是从四川逃荒

  • 它立在有些暗的树荫下。或者是在街市的某处花丛中。

    我无法沉静我的思绪,用我的内心去描摹它。我在想,经过一夜的等待,它有些不耐烦,从一些树的枝丫或是某一个角落飘来幽暗的光。我闻到了一些香味,像是某个我喜欢的女人身上散出的体香,淡淡的,又有些苍寮。

      我的疑问就是从这里开始。在一个久雨初停的

  • 坐在我对面的清癯老人就是江淑平。

    到中医院有一段时间了,而很少有这样的机会面对面交流,敞开胸怀的那种。

    他的眼睛有些苍郁,但语气平缓,字里行间吐露着一种挚爱,像流星挚爱夜空,像飞蛾挚爱灯火。

    我是一个寡闷的人,这些年很少有东西让我感动,但和他交谈一上午,不错,整整一上午,我的内心翻起了五

  • 旧历年的脚步近了,街市上充满浓浓的“年味”。匆匆的车流和人流,打乱了前行的步履。喧嚣和着轻寒,那些“候鸟”带来南方的暖意和微笑,把城市装点得格外鼎沸。我也穿梭其中,像攀援流年的纤索。

    我想象那一张张笑脸,老人、儿童或是青年,每一张笑脸的深面,都是此刻期盼的团聚。无论日子曾经多么无奈、多么忧伤、多

  • 这一天是12月31日。星期三。

    早上醒来的时候快到7点,差不多要起床上班了。我仰望窗外的熹微,有一丝鱼际白向窗台上飞来,鸟声断续,叽叽咕咕,我想像那一群鸟此刻正在不远处的疏林上拨弄树枝,其实不是为了晨练,是簌的寒风和空的腹惊醒了它们的梦。车从街市碾过,哗哗如沸水作响,早行人早已打破冬的天空的沉静

  • 【插田记】

    母亲不是插田高手。论插田,我的速度比她快。

    浸淫农田四十年的母亲,秧插在田里方方正正,每插一棵,好像立即就开始生长。我插田像我写的字,东撇西倒。每每插着插着,母亲总要习惯地为我扶正几棵,同时也要埋怨几句。后来有一天我不耐烦地说:“要不我干脆回家,去烧饭读书算了。”母亲听到我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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