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间双人病房,里面摆着两张床,靠窗口那张有个人躺着,靠门口那张则是空的。一绺阳光正透过窗上的玻璃,懒散地洒落在屋里,初春的阳光明媚,温馨,和谐,使人神清气爽。

    “我要喝水!”床上躺着的徐大爷喊了一声,随后,便伸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来。徐大爷八十多岁,满头白发,脸色蜡黄,老年斑密布。目光浑

  • 四月的最后一天,父亲走了。当夜,风云突变,夜色一片黑暗。第二天清晨,淅淅沥沥的雨便从天而降了。雨水化作泪水,苍天与我同悲。告别大厅里悲戚声一片,我却强忍着即将滚出的泪珠,不让其落下。然而,等安葬完父亲回到家中,我的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亲爱的父亲,您的离去,不仅使我伤悲,更使我感动,那种涌动在

  • 记得,小时候的冬天很冷,寒风刺骨,大雪纷飞,房檐下,冰溜子成排,水龙头结冰。稍不留神,孩子们的小手,脸蛋,耳朵,就会被冻伤,我的脸,耳朵也长过冻疮。当时,我家住的是里外套的平房,还带个后院儿。夏天,在院儿里烧火做饭,到了冬天,点着外屋砖砌的煤火炉子,在烧水做饭的同时,也驱走了屋里的寒气。

    那时,

  • 飞机在盘旋着下降,我俯瞰着地面,那片片的绿,蜿蜒的公路,色彩各异的建筑,都似曾相识。我恍惚还在咸阳上空,我仿佛又回到了古城。“各位旅客请注意,飞机马上降落在台北机场……”机上的广播,使我如梦方醒,我已身临台北,我已经来到了台湾。

    几年前,我先生就有个愿望,想去台湾看看。其实,我也对台湾充满着好奇

  • 女人如花,花似梦。是女人,都希望自己永远美貌如花。然而,在无情岁月面前,有的女人哀叹容颜即逝,而有的女人却忘记了岁月,忘记了年龄,不断用知识充实自己,还风风火火地干着自己的事业,实现着自己的梦想。而作为后者,何不是一朵常开不败的女人花?!

    三个月前的一个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在公园的训练场上,正专

  • 初夏的古城,还呈现着春天的景象,花红柳绿,阳光明媚,正是旅游的好时机。国际机场人来人往,出口处,随人流走出一个身着米色夹克、牛仔裤的五十多岁男人。他体格健壮,个子中等,头发灰白,长方型的脸上有双大眼,目光深沉,略带忧伤,他就是乌鲁木齐市一私企的老板陈青。陈青坐上出租车后,眼睛直盯着窗外,这里的山水、

  • 几天来,我一直恍惚在梦中,安葬完母亲,感觉回到了现实。望着妈妈的遗像,泪如泉涌,妈妈已经离开了我们,她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眷恋,带着对儿女的牵挂,依依不舍地去了天堂。

    妈妈走了,我的心空了。我知道,生老病死是人的自然规律,可我还是希望这一天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我知道,现代医学已无法挽救妈妈的生命,

  • 李家洼,是离县城最远的一个村子,说是村子,也只有十来户人家。都集中住在这片比较平坦的洼地里。平时,谁家的狗叫了,两口子吵架了,娃娃哭了,全村都能听见。村子因坐落在山里,不通公路,要翻过两座山,才能走到公路上。所以,村子里有的老人,一辈子没走出过大山,也没去过县城。由于交通闭塞,山高皇帝远,改

  • 周日的天,阴沉沉的,使人喘不过气来。整整一天,我都心烦意乱,无法平静。傍晚时,我刚坐在电脑前,便接到了弟弟的电话,弟弟说母亲今天已无力抬腿了。挂掉电话,我的心,突然不安起来,眼泪也随之流了出来。母亲两天前摔了一跤,当时,并无大碍。昨天,也毫无异常。今天,怎么突然就抬不起腿了呢?整个晚上,我都是在忐忑

  • 这几天,发生了件怪事,一年到头大门常开的“保你赢”麻将屋,已经连着三天大门紧闭了。几位麻友站在“保你赢”门前,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个说:“这麻神不会连睡三天吧?”那个说:“不会。麻神时刻离不开麻将,别说三天,一天,他都无法忍受。”还有一个说:”不会有什么事吧?”说着,他还跑到窗台下,头顶着玻璃,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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