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西兰北岛,自然风光旖旎,湛蓝洁净的天空下,土地富饶辽阔,一望无际,远处的青山若隐若现。

    奥克兰到罗吐鲁阿途中,明媚的阳光下,窗外绿草如茵,牛羊遍地,渺无人烟,多么像一幅美丽的画卷。我在车上坐,车在画中行。

    刚进罗吐鲁阿,刚才还是晴朗的天空,竟然飘起了雨丝。雨中的小城,姹紫嫣红,花开正艳,红

  • 一阵秋风吹过,黄绿色的树叶纷纷落下。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枯叶闪闪发着光。

    雅静走在这凄美的秋色里,她抬头望望满天的红霞,再低头看看在秋风中翻飞的落叶。不由得感慨万千,再美的秋色也抵挡不住秋风的无情,再美的夕阳,也已临近黄昏。

    此时,她正满心惆怅,步履沉重。今天下午,她和未婚夫郑冰商量

  • 悉尼歌剧院坐落在贝尼朗岬角上,它三面环海,远远望去,像一张正在乘风破浪的巨大白帆,走近一看,又像一片片贝壳簇拥在一起,烈日下,白光闪闪。站在它的面前,我恍惚还在梦里。只在电视里、画报上见过的悉尼歌剧院,一直是我的向往。

    歌剧院前的马丁广场,散落着不少白色的海鸟。它们三三两两,或三五成群,一点也不

  • 由于是阴天,怕下雨,淑贞吃罢早饭,就赶紧去了菜市场。虽然已经立了秋,古城的天气还是闷热的,淑贞穿了件洗的发白的蓝色汗衫,胸罩也没戴,平坦的胸前,隐约可见衣衫下有对小樱桃在立着。一条米色中裤,松松垮垮地套在腿上。细细的脚趾头戳进一双肥大的凉鞋里,走起路来“踢踏,踢踏”地响。她从东头走到西头,只

  • 刚入伏,北京城就像一座火炉,好像存心要把人烤化了似的。街上的女人大多穿得短得要走光吊带裙,她们个个戴着墨镜,撑着阳伞,一脸的不耐烦;男人们则汗流浃背,更有腆着大肚子的,走路还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很多人把背心卷到肚脐上面,贪婪地扑捉着哪怕是一丝微风。他们都显得无精打采,一脸的疲惫。

    吴晓东

  • 仲夏的古城,骄阳似火,照到人身上、脸上感觉火辣辣的痛。脚踩在水泥地上,仿佛踏进了火炉。炙热让人心烦意乱,浮躁不安。

    车子在急速地奔驰着,它驶出南门后,又行驶了约一个小时才停下。这里微风习习,拾阶而上,山上柏树苍翠,清凉幽静。掩映在松柏下的墓碑引人注目,碑下的夫妻是同乡。当年,他们几乎同时

  • 像往日一样,我在路口上车后,对女司机说了句:到医院!车便启动了。

    车刚过拐弯,她便喊了一句:我不想活了!随后便呜呜大哭,车顿时像醉汉似的左右摇摆。我大吃一惊,敲打着车厢让她立即停车。

    车停在了路边。透过车厢里的小窗,我看见她穿着军大衣,浑圆、微驼的后背微微颤抖着。脖子上围了一条大红围巾,枯草

  • 夏艳茹刚走出单位,电话响了,是妈妈打来的,让她下班回家一趟,说有重要事情。夏艳茹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自从她父亲去世后,妈妈三天两头让她回去。她不是不想回,的确是没时间。儿子小亮要小升初,她必须早点回去给儿子做饭。丈夫常出差,家里一点都指望不上。

    夏艳茹刚迈进家门,妈妈就示意她坐下,而后

  • 元月,是北方最冷的时节。谚语说,三九,四九,伸不出手。这不,刚进四九,昨晚天气预报说,今天最低零下八度。寒冷,挡不住上班人的脚步。不到八点,正值上班高峰期,在晨雾还未退却的寒风中,车来人往,脚步匆匆。

    张毓秀也夹杂在人群中,疾步向前走着。

    她来自农村,消瘦,微微驼背。上身穿件绿棉袄,

  • 今年,从冬到春,我经历了人生中最大的痛苦。

    一月,妈妈病逝。四月底,爹爹又撒手人寰。三个多月,他们相继离我而去。一时间,我感到天昏地暗,无所适从。

    母亲走后,我白天在医院陪护爹爹,心都在爹爹身上。到了夜晚,弥漫在心底的悲痛才如潮水般涌来。

    爹爹刚过世时,我忙着处理后事,顾不上流泪。那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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